易采薇心里怒气浓浓,却满脸惊喜的道:“好漂亮的花啊!”
白水离的眼里有一抹欣喜,他微笑道:“你喜欢我再替你去采一些来,长时间呆在马车里也着实是闷的紧,里面有些花,也便有了生气!”
易采薇眨了眨眼道:“只是红色实在是太过鲜艳,还是白色的比较素静白水离的脸色微微一变,易采薇浅笑道:“我还记得几个月前兰无痕送我花里的情景,那时候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不同种类的白色花朵,只是那些已经是过去式了,白色就算再纯净无暇,投下来的影子却还是黑的。”
说罢,她给他一记极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明媚的犹如冬日的暖阳,温暖中又透着一丝羞涩和纯真。
白水离的眼里升起浓浓的喜悦,她能开诚布公的告诉他她心里的想法,是不是就表示在她的心里也已有了他的存在?
他轻轻拉着她的手道:“你说的对极了,过去的那些事情忘了更好,薇薇,不管我是什么身份,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唯一的,我这一生一世也只爱你一人!”
易采薇冲他浅笑,却似有些气力不支斜斜的倚在车厢上,白水离将她轻轻的抱时他的怀里,他柔声道:“薇薇,嫁给我好不好?”
“好!”易采薇含笑点了点头,绝美的脸上满是羞涩。
这是两人相识以来,白水离无数次问易采薇这个问题来,她一次如此正面的回答他。他的心里不由得一阵狂喜,只是当那抹喜悦来临的时候,他的心里又不禁升起一抹担忧,她是不是在骗他?
他看向她的脸,却见她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绝美的容颜里满是的温顺,没有一丝一毫其它的情绪,他不禁对自己说,只怕是他想的太多了。
虽然她是纵横江湖的大骗子,可是在他看来,其实她还是一片纯真无邪的,虽然她思虑繁杂,却也有其单纯可爱的一面。而他却一直在骗她,心里终是对她有些愧意,他又岂能再去怀疑她?
马车缓缓而行,淳于飞地显得有些焦燥了,飞鸽传书也越来越频繁,每一封都是催两人尽快赶回明都,可是易采薇从始至终都是不紧不慢的走着,马车稍一走快,她便大叫头晕。于是一行人走半日停半日,那速度和乌龟爬的没有本质的差别,是以走了一个来月,马车离明都还有十几天的路程。
而白水离也宠易采薇宠到极致,对于她的一应要求也是有求必应,无论她什么,他都会尽量满足她。
易采薇自醒来那一日起,便已察觉白水离在她的身上下了药,那种药对身体并无损害,只是将内力镇定,不能施展轻功。她自己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为什么白水离和兰无痕一样,都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对她而言,只要她想离开,哪位是她没有半点武功,也一样可以离得开,她这个江湖第一神骗从来都不是浪得虚名。
这些天来,她已暗暗寻得药草将那毒已经彻底除尽,她现在只需寻得一个合适的时机便宜能离开白水离了。一路之上,易采向沿途都看到了行云他们留下的记号,从那些记号她也得出结论,那就是行云三人已经逃离了白水离的掌控。
易采薇生平最是恨别人利用她和强迫她做一些事情,就算是的白水离她也不例外,那此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怒气,自她知道以来还从未发作过!待她寻到机会后再一并的白水离清算!
这一日一行人马到达秦阳,秦是大楚王朝第二大城市,那里自古繁华,商贾巨多,大街小巷里四处可见商贩的踪影。
马车到达秦阳城中时,易采薇闻到了一股极浓郁的香味,她闻得那是的上好的千层酥,她忙拉着白水离的手道:“阿离,我肚子饿了,要吃千层酥这些天来,她跟在白水离的身边,整日里都吃的极好,而她的食欲也是惊人的好,许是有孕在身的缘故,她一个人的食量几乎是白水离的两倍,而她的身体也越发的圆润,长胖了不少,腹中宝宝的胎动也越来越频繁,易采薇觉得宝宝健康无比。
白水离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便命人将马车停了下来,他欲亲自下车去为她买千层酥,易采薇跟在他的身侧道:“阿离,这里好繁华啊,我也要下来走走,整天坐在马车里,我都快会的散架了!”
白水离微微一笑,便伸手将她扶下了马车,只是两人才一走下马车,便听得四处有人大喊道:“抓小偷啊!”
白水离的眸子微微眯了眯,本不欲去管这些事情,易采薇却在旁大怒道:“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就敢抢劫,还有没有王法!”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见得一个青年男子抱着一个包袱从远处狂奔而来,冲散了不少路人和摊贩。当他冲到易采薇的身边时,她想也不想一伸脚便将那人绊倒在地,那人走的太快,这一绊足足摔出了一丈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