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煌微微扬了扬指,所有人都退出去,房门关上,他坐到床边,温柔的抚摸夏诺柔顺的发丝,静静凝视着她,许久,他缓缓俯下身,轻吻她粉嫩的脸颊,温柔细腻的吻像羽毛一样在她脸上轻抚而过,落在她精致的红唇上,他忍不住深深吻着她。
他痴迷的吮吸着她娇嫩的唇瓣,灵巧的舌娴熟的翘开她的贝齿,深入其中,肆意掠夺她唇齿之间的每一寸领地,享受她的甜蜜。
她还是这样美好,纯净,清雅,一如往昔。
楚少煌停下动作,抬起脸,眷恋的凝视着夏诺,修长的指在眷恋的徘徊在她细致的脸上,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翘的鼻尖,从浓密的睫毛到香甜的樱唇,像羽毛一样轻拂而过,一直抚摸到她被手臂遮掩的小巧胸脯。
她应该是属于他的,就像四年前一样,她被禁锢二年,他都没有碰她,每次见她,他都戴着面具,陪她下棋,看书,弹钢琴,讨论一些音律上的事情。
她曾经对他笑过,当他流畅的弹出她新做出的曲子,她笑得那样美好,那样灿烂。
可是,二年的陪伴,依然没有打动她的心,她依然想着她的那个澈哥哥,甚至说梦话,都会喊着那个名字。
她的绝情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后来,在她快要离开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残暴的本性,残酷的占有了她……
他还清楚记得,当时她哭得有多么伤心,当他戴着狼头面具进/入她,她像个疯子一样绝望的哭喊,不停喊着夏澈的名字,希望夏澈来救她,她越是那样喊,他就越是疯狂,他肆虐撞击她的身体,像个野兽般在她体内冲刺,以致她承受不住而昏迷过去。
那五天,他一直没有让她离开过那个房间,当她醒来时,他亲自给她喂吃的,她不吃,他会强行塞进她嘴里,逼迫她咽下。
他还残忍的对她说:“我不会让你死,我要你好好的活着,活着供我享受,你的身体这么美好,让我欲罢不能,我怎么能够放过你,不能,绝对不能……”
他在她身上种下无数朵妖冶的花,如同传说中的蔓珠沙华,美得令人心颤,却如此深刻,如此鲜明。
他曾那样痴迷于她,他爱死她身体每一寸领地,恨不得永远拥有她。
可是,当她像个行尸走肉般,再也反抗他的掠夺,不流泪,不哭泣,一动不动,当他看到她空洞麻木的眼神,他还是退步了。
他放她走了,把她留在那个充满回忆的房间,他知道,夏澈能够顺利带走她,他会心疼,可是,他还是成全她。
因为,他不想让她失去灵魂,他要的是她的心,不止是身体。
……
四年后,当他们重遇,为了达到目的,他再次伤害她,用那个狼头面罩扰乱她的思绪,让她放弃为奥大马解开那个密码。
当她撞入他怀里,他多么想抱着她,永远都不再分开,可是,当她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他,对他说谢谢时,他的心里变得很不是滋味,她认不出他了,换一个身份,卸下面具,她再也不知道他是谁。
也许他们注定不能相认,何慕凡说得对,一旦她认出他,对他只会有恨之入骨,也许,她还会告诉夏澈,当年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到那时候,他们就会真的成为敌人,真正的敌人。
……
“夏诺,夏诺……”楚少煌俯在夏诺身上,单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她娇嫩的红唇,低声呢喃,“这些年,你是不是也常想起我?我是你的恶梦吧,想起时,你就会恐惧害怕,就像那天一样,没有我在身边的时候,谁来保护你?”
说到这里,楚少煌想起夏澈那双冷厉的眼眸,心中燃起了一股强烈的醋意,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冷冽起来,捧着夏诺脸颊的手也微微用了点力,捏着她的下巴,阴冷的说:“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你的人,也应该是我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说着,楚少煌的手探向夏诺的领口,开始脱她的衣服……
楚少煌一点一点卸下夏诺身上的衣物,让她彻底呈现在自己面前,他的手臂撑在她肩膀两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美妙的身体,眼中的欲望,倾泻而出。
她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身体,比四年前显得成熟一些,当年,他占有她时,她才十六岁,身体还很稚嫩,现在,已经像一颗成熟的果实,等待他的采摘。
楚少煌压在她身上,痴迷的凝视着她,一只手拨开她柔顺的长发,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低声呢喃:“这四年,你有没有被他碰过?你是不是,一直都属于我?嗯?”
然而,被喂下安眠药的夏诺,根本一点知觉都没有,她听不到他说的话,也感觉不到自己正处在危险之中,成为野兽的猎物,她静静睡着,像个孩子一样安祥,沉静,气息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