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有点不确定地看看面前的这个男人,只见他眉心狠狠一皱,摸出她的电话就要关机。
无意间瞥见来电显示的冷静却下意识地、声音干哑地阻止了他:“等等。”
胡一下丈夫的电话=臭脸王的电话,接也是死,不接会死得更惨——冷静在现在这种脑子一片混沌的情况下仍能记住这条定律,实属不易。
电话接通了,臭脸王的声音比他脸还臭:“胡一下和你在一起?”
冷静一手拿着电话,另一手试图把那只在她身上作恶的手拎出来。却没想到她越是阻止,他越是变本加厉,手指沿着那紧致的肌理一点一点刮蹭。
她向后一缩,又被他捞了回来。
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刚出差回来就看到她留在家里的万字指控书。”
冷静用力地闭了闭眼,试图把一切感官暂时踢出大脑,缓一缓才道:“既然你已经看见她的指控书了,就应该知道她现在有多生气,多不想见你。”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儿。”
“我……”某人的手指慢慢地滑了进去,冷静赶紧捂住嘴。
一直沉默的翟默突然开口:“是这儿么?”一边问一边集中力道,狠狠抵弄他手指触碰到的至软至滑的那一点。
顿时一股热液自身体深处潺潺流出,冷静一边用力咬牙,一边死死捂住他的嘴,警告他别出声。
此刻的她不止脸红,连胸口都红了,粉粉润润的色泽引得他低头含吮,冷静恼得咬他,牙齿都要陷进他的肌肉了,他却一点也不恼,面带不怀好意的笑,把手抽了出来,举到她面前:“好湿。”
狐狸,对不起了……冷静闭上眼默默忏悔了一句,再不迟疑,直接就把地址告诉了詹亦杨,话音一落就急忙挂了电话,用腾出来的手去推该死的某人。
推搡的手被他牢牢地扣住了,她的背脊也被他牢牢地摁在了暗红色的墙上。
冷静的两颊和那墙壁一样,绯红。他的手指还要在那里翻搅,她受不住这样的对待,手探下去按住他的手腕。
翟默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秒,两秒,眼睛里那两簇小小地火苗渐渐地弱下去,却又在下一瞬间,眼里的火烧得更旺了,他转身就把马桶盖翻了下来,让她跪上去。
“你……你要做什么?”
冷静听见自己用颤抖的声音梦游般地问他。
“为客人服务。”他的眼睛里没有半点说笑的成分。空气里弥漫的是在真是无比的情……欲……味道。
他的尾音幽幽地飘散在这一室的情.欲里,一手微微提着她的腰,膝盖自后分开她的腿,慢慢的,危险的抵近。
突然——“扣扣扣。”
两个人都僵住了。
谁在外头敲门?
“二妞?”
“……”
“你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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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妞?”
“……”
“你在里面吗?”
她的二妞确实在里面,而且正被逼着摆出一个十分“二”的的姿势跪在那囧囧有神的马桶盖上而马桶上方的提示板上明明白白画着三个绘图版的禁止标志:禁止在马桶周围呕吐、禁止蹲在马桶圈上上厕所,禁止在厕所里OOXX……
冷静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看到了那销魂的禁止标志——标识上的两个小人甚至采用了跟他们现在一模一样的姿势——冷静顿时就良心受谴责了,门外的胡一下还在锲而不舍地敲着门:“喂?二妞你在么?说句话呀!”
醒过神来的冷静赶忙拨开扣在她腰上的手,转眼间就已经跳下马桶盖整理自己的衣服,一旁的翟默倒是看不出一丝凌乱,衣服也穿得好好的,抱着双臂靠到墙上,悠然自得地欣赏这女人忙着掩盖她身上各种香艳痕迹的样子。
冷静真是手忙脚乱,上身还没整理好就去找自己遗失的那条小裤裤,总共就那么大点空间,可她左找右找,愣是没找着,询问似的抬头看看一旁那个异常安静的男人,他这样放任自流的样子令冷静顿时心生余悸。还是不管不顾地扯着她捂着她的嘴胡来比较像是他的风格。
这种陌生感都令冷静不好意思问他自己的小裤裤在哪儿了,只能硬着头皮回想。当时她在接电话,耳边是詹亦杨冷酷的声音在嗡嗡作响,可脑子里却响彻了她如雷鸣一般的心跳声,和自己体内液体翻搅的声音。她的牛仔裤早被某人脱了扔到洗手台上,长版的衣服只遮到大腿根,某人的手就藏在她的衣摆下,狡猾地探进裤缝边缘,穿刺,戏狎,揉弄……
冷静摇摇头,赶紧把思绪从这条不正确的回忆轨道上扯回来,继续回想,当时她身上就那么一层屏障了,她死活都要按着不让他再脱,可惜小裤裤是两边系带的款式,他轻而易举就扯开她一边的带子,再往外一抽,再利索不过地褪下了她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