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雏(67)

这个女人倔强的生命力令人叹为观止。

 “如果你还能活着出去,记住,杀人之前,千万别有一点迟疑。”

他声音柔,循循善诱,那样耐心,就像在教导一个年幼却已经是屡教不化的学生。

她不能呼吸不能动,脚踩在地上,身体却悬在半空中,折在那里动弹不得,靠着禁锢住自己手腕的铁环维持着平衡。

 疼的麻木了,脑子却还很清醒。

没人揪着她的头发逼他抬头,她垂着脑袋,血直接滴在地上,她听见他对旁边人说,“把他带进来。”

屋子里都是他的人,雏间或张口呼吸一次,血液流速缓慢下来,氏铭不说话,周围便再没有了一点声音。

而现在落在地上嘀嗒作响的,不再是水,是她的血。

“嘀嗒……嘀嗒……嘀嗒……”

雏仿佛听到自己生命的时钟在悄然流逝。

可她不闭眼,看着自己的血在自己脚边汇聚成溪流。

不多时,沙玛再一次出现在雏的面前。这个因背叛了自己的姐姐而落魄懊恼的男孩看到她这个样子,瞬时呆住,无法言语。

空气中流转着沙玛比困兽还要沉重百倍的呼吸声。

 沙玛看看这个如同钉在了十字架上,痛苦地受刑的女人,他转头就要冲向氏铭,带着漫天怒意与悔恨,然而甚至还没有靠近,就已经被架开。

 沙玛被锁着肩膀,踢蹬着挣扎着,却挣脱不了,在雏奄奄的气息中歇斯底里地吼叫,“你答应过的!答应过的!!!”

氏铭在这个孩子赤红的双眼的注目下微微一笑。像极了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妖娆的笑。"

他看一眼雏,缓慢的的扭过身去,摸出他赖以生存的瓶子,颤抖着手扭开瓶盖,凑近去在瓶口嗅一嗅。

短暂的满足。

他将白色粉末倒在自己的手背上,布成细腻的一条,迫不及待地低头,鼻尖凑过去,猛地一吸。

 粉末通过鼻腔进入体内,问候五脏六腑。

 销魂滋味。

他瘫坐回轮椅上,背靠向后,阖上眼帘。

周围一切的声音都离他远去了。苟延残喘或歇斯底里都被屏蔽在外。

闭着眼睛,抬起手指一指雏,“留最后一口气。”

仆人推着他的轮椅出去。

**************************************************************

开门声,关门声。

有人在靠近她。

此时她的脑中一片混沌,意识早就败给了疼痛。

 那人抽出匕首,雏的胸口便是猛地一阵剧烈的起伏,那柄匕首原本在骨肉中安静地呆着,此刻一拔出,她恍如连根都被拔掉的植物,鲜血汩汩外涌。

从来不肯痛呼的紧咬着的唇齿终于按捺不住,尖锐地哀鸣出喉咙。

 那把流着她鲜血的匕首被握在了另一个人手中。

 她看见数条人影晃动,在她的眼前。

她听见沙玛的声音。

原来沙玛还在,他没有离开。

她浑浑噩噩的想,湿的头发遮住了眼睛,额头上有汗,有水,她透过发丝看出去。

这些身高体壮的士兵正看着她。

 她的手脚被解开了。没有了羁绊,她瘫软在地上。但是没有力气挪动半步。

她坠落在了地上,又被粗鲁地拦腰抱起。

沙玛的声音更响了。

“混蛋!你们!!!”

 “别碰她!”

 “该死的!放开!!!”

 雏意识到自己的衣服被扯开,身体更凉了,干涸的血液将布料黏在身上,那薄薄的衣服成了她肌肤的一部分,她如同被人剥掉了皮肤,甚至还要更疼。

喉咙里却干哑地再也说不出口。

 她不确定有多少双手在她的身上。拉扯着她,抚摸着她。

 觉得肮脏,然而无能为力。

 有人压在了她的身上,很沉很重,密实地覆着她,她的伤口被坚硬的肩膀撞着,撕裂了,森白的骨头像是也要被空气腐蚀了,他们依旧不放过,拉开了她的手和她的腿。

 她挣扎起来,最后一点力气都耗尽了,却只是被狠狠地刮了几个巴掌。

嘴角全是血。

理性也控制不了的痛楚一点一点从她的下 体蔓延到四肢。

男人炽热如凶器的器官推进了她的体内。

象一柄利剑,贯穿她生命的核心。

紧实的肌理被强撑开来供他们驰骋。

沙玛的咒骂,求饶,哭泣。

 她这边,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无声地反抗,可是力气那么小,他们不放在眼里,她的双腿被人架高了,她提膝撞到了柔软的似乎是对方腹部的地方。

 被她撞的痛呼的人离开了

却又换了一个人压在了她身上。

 那个人带着她的匕首而来。

上一篇:假爱真做/假爱之名 下一篇:半欢半爱

蓝白色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