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冉忍不住抬头看他,皮笑ròu不笑道:“我嫁给谁,好像和你没多大关系吧。”
柳若湖忽然栖身靠近她,他身上很冷,墨紫色长袍前襟湿了一片,离得近了还可以闻见淡淡的桃花酒香,舒冉眼睛一瞪,他醉了?
柳若湖却没理那么多,他将她抱在怀里,与她面对面,寒凉的气息围绕在他们身边,他在她耳边喃喃地说:“如果我说我爱你,那是不是就和我有关系了?”
舒冉难以置信道:“我看你是疯了……”不仅他疯了,这些古人都疯了!
柳若湖笑意盈盈,“我是不是疯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要让你这个凤皇宫的人为我做些事。”
“你想干什么?”舒冉惊恐地瞪大眼睛,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柳若湖靠上她的身子,舒冉动弹不得只能撑住,他那纤腰楚楚软绵婀娜的胴体偎着她,感觉恍若抱了个女人一般。
“我想干什么?”他低喃道,红唇勾着一抹邪气的笑意,“丫头,你很单纯,单纯的仿若一张白纸,我确实不忍心破坏你,可我若不破坏你,那些不如我的人便会来破坏你,所以……我现在就要破坏了你。”
舒冉总算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了,可是已经晚了。眼前,柳若湖俊美无俦的脸慢慢放大,他那双灿若星辰地桃花眼瞧着她,蕴涵着一股春水都及不上的温柔甜蜜。
“柳若湖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做!”舒冉挣扎着,效果却微乎其微。
柳若湖已醉了,他从未醉过,但这一刻他觉得他醉了,他让自己醉了。
只见他淡而无谓地笑了笑,玉指一扬,轻松地挑开了她长裙的衣带,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肚兜,大片雪白色的肌肤若隐若现。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你!……”舒冉欲言,下一刻却被他点了哑穴。
他贴在她耳畔,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迷惑而又期盼地说道:“我若不这么做,你一定会喊得满皇宫的人都来看……我虽素来大方,但和你欢爱,被人瞧了去,也是不愿的。”
既然哑穴都点了,柳若湖思索一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她身上又点了一下……如此一来,就算他放开她,她也不能动弹一下了。
舒冉不能语也不能动,只得用一双水盈盈的美眸瞪着他,在那里面全是愤怒,没有情意。
其实和他做也不是不行,更何况他们早已坦诚相对过了。只是若换成了被强迫,那就另当别论了。打个比方,自己的鼻孔自己抠可以,别人来抠就会很厌恶。
高阁空殿中飘过一缕轻风,吹起c黄上明黄色的帐子,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柳若湖身子一转,抱着她掠上c黄榻。四下散落的c黄帐归于原位,c黄内之景与外隔绝。
帐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柳若湖跪守在舒冉身边,玉指流动,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那痴痴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带着柔情蜜意,仿佛永远不会消失。
舒冉一排贝齿咬着下唇,随着她力道加大,浅浅的血印子渗了出来。
柳若湖见了,俯身吻住她的双唇,双臂圈住她的脖子,在颈间轻轻一点,她整个头部便再无力气。
“丫头,对不起了……”
这辈子她最痛恨地就是他对她说对不起。
若说还有什么比他脱舒冉的衣服还要更快的,那便是脱他自己的衣服了,柳若湖那一身华丽讲究的墨紫色长袍不过被他轻轻一抖,便随风而去,掠至c黄帐之外了。
舒冉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这具充满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男人的身子也可以这么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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