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嗅着身侧佳人身上的芳香,轻咳了一声,又道:“我唤过御医了。御医说,只要泡几日艾草烧的水,便可痊愈。”
平日里子衿是在卯时一刻沐浴,如今还未到卯时,萧宁思量了一番,便道:“我让宫人去准备。”
子衿摇头,“我已让宫人去准备了。宁儿在这陪我,别去。我已经有二十八日没见过宁儿了。”
萧宁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了一阵愧疚。
这时,子衿又道:“罢了,难得宁儿来看我一次,今晚我便不去泡艾草水了。左德子,将艾草水撤掉。”
在外面伺候的左德子正要应一声“是”时,里面又传来一道威严的嗓音——“不行。”左德子左右为难,想了想,决定听陛下的。
萧宁瞪着云子衿。
“不行不行。子衿,你必须去泡艾草水。”
子衿咳了几声,面上有一抹咳出的嫣红。“我想陪着宁儿。”
萧宁气结,“不行。朕命令你去。”
子衿垂眼,“我要陪着陛下。”
两人无声对峙,最后萧宁轻叹一声,无奈地道:“好好好,子衿生病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我陪你去泡艾草水。”
子衿展眉笑道:“陛下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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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成婚不久后,子衿在凰云宫里便命人凿了个小池子,不大不小,刚好容下两个人。子衿命名为“鸳鸯池”。如今萧宁看后,不得不瞥了眼软软地倚在她身上的子衿。
子衿唇角微扬,笑得好不惬意。
待宫人将鸳鸯池灌满了艾草水后,萧宁就屏退了所有的宫人。
子衿见状,蹙眉说道:“没有了宫人,宁儿要我如何沐浴?”
萧宁瞪了子衿一眼,“自己来!”
子衿忽然猛咳了起来。
萧宁深吸一口气,咬咬牙,“子衿,你是故意的吧?”
子衿叹了声,“罢了罢了,我自己来。”言讫,子衿开始慢吞吞地脱起衣裳来。这慢吞吞,可谓慢到了极点。萧宁只觉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但子衿却还在解着腰带。
萧宁看不下去了,如今虽是在殿内,但依旧有些冷,子衿本来就穿得少,这样拖下去,风寒想不加重也难了。
她拉开子衿的手,三下五除二地就将子衿脱剩一条亵裤。
殿内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艾草香,水气氤氲,子衿□的上身洁白如玉,乌黑的长发散下,显得整个画面黑白分明。明明已经见过无数次了,但萧宁的胸口处还是难免跳漏了一拍。
她不由垂下了头,不想让子衿瞧见自己脸上的嫣红。
她推了推子衿,“快下去。”
子衿低笑一声,却是迟迟未有动作,反是拉住了萧宁的手,“宁儿不是说要陪我么?那就陪我一块下去。”
萧宁一想到两人共浴的场景,耳根子倏然就红透了。
“不要。”
这一声,细若蚊蝇。
子衿佯作没听到,放下她的手,十指在萧宁身上跳跃着,仅仅是眨眼间,萧宁身上的衣服就脱了个干净。
萧宁目瞪口呆,还未反应过来,子衿便拉着她一同下了水里。
当热水漫至胸前时,子衿才笑着解释道:“虽然宁儿的寒症好得七七八八了,但偶尔泡泡艾草水还是有益的。”
萧宁瞪他,“你刚刚果真是故意的。”
子衿轻咳了几声,整个人又软软地靠在了萧宁的身上,“什么故意的?”
刚刚都穿着衣裳,萧宁自是没什么感觉了。可是如今两人都是光着身子,肌肤与肌肤之间是最原始的碰触,萧宁只觉心底似乎有股热潮,在不紧不慢地向她涌来。她说的话也有些结结巴巴了。
“你……你……脱衣的时候!”
子衿伸手搂住萧宁的腰肢,他懒懒地说道:“我只是脱宁儿的衣裳脱习惯了。”
此话一出,刚刚还是不紧不慢的热潮瞬间就变成了瀑布急流,轰隆隆地从萧宁头上浇到了脚底。她的脸就跟前些日子进贡的红丹果一样,红扑扑的,几近可以滴出血来。
而后,两人便安静地泡着艾草水。
静谧的殿内,偶尔能听到萧宁关心的话语和子衿的柔声应答。
两人也未曾提起那数十日来的冷战,热气氤氲的鸳鸯池,盛载着浓浓的温情。
夜色正浓,床榻上两人极尽缠绵。萧宁眼神迷离,□如外面所飘的雪花纷纷不断,直至达到云雨巫山顶峰时,她的耳畔边响起子衿的嗓音——
“作为生辰礼物,宁儿,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子衿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股极致的诱惑。
在□之花完全绽开时,萧宁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好。”
绿萝往事也是情
绿萝往事也是情 萧宁翌日上朝时,满面春风,和颜悦色,从未有过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