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秦小鱼多年来无人问津,如今终于有一个姑娘在他家王爷美色前发现了他和金子一样美好的内在。
萧宁扫了他一眼,依旧淡道:“扶我起来。”
秦小鱼喜滋滋地照做。
萧宁此时扬着下颚,一双毫无波澜的水眸定定地看着她眼前的俊美男子,许久,漾起了一丝涟漪,她十分平静地说:“南宫白,我要当你丫环。”
秦小鱼一听,脸色顿时一白,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松掉了。
萧宁一个不稳,毫无力气的身子直直地向南宫白倒去。
南宫白很习惯地接住了。
于是,他的手搂住了她的腰身,她的头靠在了他的胸前。
南宫白的鼻子动了动,一股刺鼻的味道从萧宁身上迎面扑来,从鼻子里传遍了全身,南宫白身子一抖,下一刻倒在了地上。
萧宁虽有了南宫白垫底,但依旧吃痛地皱了皱眉。
秦伯和秦小鱼目瞪口呆。
这……这……这是什么回事?霸……霸王硬上弓?
萧宁很艰难地从南宫白身上爬了起来,她望了望秦小鱼。秦小鱼竟非常自觉地过去扶起她来。
萧宁看向另外一个年纪稍大的男子,十分淡定十分从容地说道:“你们王爷答应了。我姓笑,亦名笑。从今以后,请两位多多指教。”
落魄王爷南宫白
落魄王爷南宫白 南宫白醒过来时,已经是翌日的事了。他二话不说,冷着脸,策马冲了出去。萧宁只觉眼前宛如划过一道流星,眨眼间,就消失在天际边。
秦小鱼在一旁解释:“是这样的,我们王爷不喜臭味。王爷这是去那边的碧草河洗澡去了。”
萧宁点头,一脸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天满身臭烘烘的她一靠在他身上,他就立即倒了下去。原来是被她臭晕的。
秦伯从帐篷里走出来,对萧宁说道:“笑笑,你伤还未好,不宜出来走动。”
萧宁笑道:“没关系的,休息了一晚,所伤的经脉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外伤,不足为患。”
秦伯眉头一蹙,执起萧宁的手腕,把了把脉后,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你的体质竟异于常人,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
萧宁却打了个寒颤。
她只觉秦伯望她的眼光就像一只老鹰盯着它的猎物,目光炯炯,恨不得将它的身体撕开,一样一样地品尝。
她轻咳一声,低声说道:“秦伯,我还是先回帐篷休息了。”
秦小鱼也连忙道:“笑笑,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去集市买。”
萧宁一怔,“这里有集市?”
秦小鱼咧开嘴,嘻嘻一笑,“是呀。每逢十五十六,北疆都有集市。里面的东西可多了,有吃的,玩的,穿的,用的,数不胜数。”
萧宁沉吟了会,摇了摇头,客气而疏离地拒绝道:“不用了,谢谢。”
秦小鱼垮了张脸,五官都快要在一起了。他有些灰心丧气地低声说道:“哦。”随后,目光还一直眼巴巴地看着萧宁消失在帐篷中的背影。
蓦然,一股力道从耳边传来,秦小鱼啊了一声,吃痛地捂住了耳朵,眼睛瞪着秦伯,“你干嘛捏我耳朵!”
秦伯敲了一把他的头,“小鱼,笑笑不适合你。你趁早打算妄想罢了。”
秦小鱼不服,气鼓鼓地问道:“没试过,你又怎么知道适不适合?”
秦伯语重心长地劝说道:“昨夜我诊治了一晚,发现笑笑身上的经脉被封。你想想,怎样的高人才能封人经脉?而我们见到她时,她满身鲜血污泥,定是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一个北国女子,没有绝世的武功,怎敢千里迢迢地去翻过那座野兽经常出没的翠玉山脉?再者,你瞧瞧,她身上穿着你的衣裳,明明是破烂的粗布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有种贵气逼人之感。若非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整日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地供着,怎可能会有贵气可谈?”
秦小鱼扁了扁嘴,“秦伯,我也没说喜欢她呀。”
秦伯挑挑眉,“没有最好。她绝对不会在草原里久留。”
秦伯向来自认自己说话不会有错,却没想到这次却载到了萧宁和他家王爷身上。
几个时辰后,南宫白牵着马慢悠悠地跺着小步子走回了帐篷。这时,夜幕已然降临,天空里布满了星子,一闪一闪的,漂亮极了。草原上也生起了一堆火,篝火上,架着几只烤得流油的野鸡。
而萧宁,秦小鱼,秦伯则是围着篝火坐了下来。
南宫白安置好马后,看到的便是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
他的眉毛一挑,居高临下地看着萧宁,冷声问道:“是谁允许你留下来的?”
萧宁眉也不抬,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火上的野鸡,启唇,轻吐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