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点了南宫白的身上的几个穴道,随后潜入水中,拿了岸上的衣服穿好后,她踱着步子,走到南宫白身边,瞪着他。
南宫白却笑道:“碧草河的小鱼果真甜美,让我回味无穷。”
萧宁一听,两腮顿时飘上两朵红云,她杏眼圆瞪。
南宫白一瞧,只觉她煞是可爱,更是不由得笑了声。“小鱼儿,不是么?刚刚,你可也享受得很。”
萧宁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见她不说话,南宫白道:“小鱼儿生气了?”
萧宁沉默。
小时候,父皇向她传授帝王术时,告诉她,面无表情的沉默便是一种易让人压抑的气势。
片刻后,萧宁挑了挑眉,淡道:“南宫白,敢这样占我便宜的,你是第一个。”
南宫白也挑眉,“然后?”
萧宁赤脚踏入河里,直直地看着南宫白,“女子向来记仇。我更是。有仇必报,这是我的天性。”
话音未落,萧宁便开始解起南宫白的衣衫。
南宫白一惊。
须臾,南宫白便全身赤|裸地站在碧草河里。
萧宁笑笑,“月色如此美妙,赤身对明月亦别有一番情怀。这么喜欢小鱼儿,你就在这碧草河里慢慢地和小鱼儿嬉戏吧!”
她回到了岸上,顺带拿走了南宫白的衣衫。
南宫白面色一青,吼道:“笑笑,给本王回来!”
萧宁打了个哈欠,“穴道两个时辰后自会解开。”
“笑笑,本王命令你回来!”
萧宁却背对着他伸了个懒腰,“王爷,下次想风流,可要选好牡丹花。”
说罢,萧宁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原是北国故人来
原是北国故人来 萧宁一夜好眠。
翌日见到南宫白时,南宫白一身白袍,如明月般清朗,只是脸色却甚是不好。他抬手的时候,萧宁十分细心地发现了他的手背上有几个红点,疑是蚊子所咬。
南宫白见萧宁此般打量,下意识地将手缩进了袍袖里。
他冷了一张脸,“笑笑,敢如此对本王的人,你也是第一个。”
萧宁没有接话,反倒是盯着他看了许久。
南宫白有些不自然,“怎么?可是想再尝尝昨夜的滋味?”
萧宁却慢悠悠地道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你穿白衣不好看。”
南宫白一愣。
其实,以南宫白的身姿,无论穿什么,都是极其俊朗的。就好像现在的这件白袍,朴素无华,却更显得他玉树临风,俊朗不凡。若是南宫白的神色能稍微温润点,便隐隐然有了几分仙风道骨之感。
只不过在萧宁的眼里,却有一个更适合穿白衣的男子。
萧宁垂下眼帘,眼底翻滚着复杂的情绪。
那男子,如明月,出尘脱俗;似清风,难以捉摸。
一袭白色锦袍,一把白玉折扇,一抹温和笑容,便已成了他。
回过神来,萧宁抬起眼帘,定定地看着南宫白,又强调了遍。
“真的不好看。”
南宫白瞪她。
“说本王不好看的女人,你也是第一个。”
萧宁淡笑,目光落到南宫白的唇时,昨夜的记忆倏然如潮水般地涌来。
妖娆的月色,冰凉的河水,缠绵的亲吻,唇齿的交融,无边的暧昧。
萧宁的脸瞬间红了。
南宫白刚想说些什么时,瞥见了那抹令人心神荡漾的嫣红,顿时教他心痒难耐,心中极想再尝那般销魂的滋味。
帐篷里,突然就这么静下来了,仿佛有什么在空中滋长着。
面对着南宫白毫不掩饰的灼灼目光,萧宁只觉脸上愈发烫热,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似的。
南宫白亦是如此。
后来,是秦小鱼打破了这危险而又暧昧的氛围。
只见秦小鱼撩起帐布,人还未进,声音便传了过来,“笑笑哇,我帐篷里的醉香阁一品鸡是你买的么?”
秦小鱼进来后,轻轻的“呀”了声。
“王爷,您也在呀?”
南宫白脸色顿冷,“小鱼,以后没本王命令,不能随意进出笑笑的帐篷。”
萧宁自秦小鱼进来后,就松了口气。刚刚的氛围让她几近窒息。她对小鱼感激地笑了笑,点头,“嗯,是我买的。”
秦小鱼却脸色一红,扭扭捏捏了半天,才羞答答地说道:“笑笑,原来你这么关心我。连我喜欢吃什么都知道。”
萧宁一怔。
南宫白的脸黑了。
“巧合”二字还来不及出口,萧宁就眼睁睁的看着秦小鱼被南宫白踹了出去。
萧宁摇了摇头,叹道:“对待下人,要脾气好点。”
南宫白皱眉,“你心疼?”
萧宁只觉莫名其妙,“什么心疼?”
南宫白不答,只是大力地抓住她的手腕,随后扯了她出去。待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和南宫白共骑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