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说完,司凡又阴郁地说:“这睡袍是谁的?”
我想了想,说:“之前和一客户吃饭的时候送的,全新的。”
他这回总算不别扭了,拿着睡袍往浴室里走去。我拿了瓶82年的拉菲红酒出来,准备调节下气氛。刚往两个高脚玻璃杯倒上了三分之一时,司凡从浴室里出来了,睡袍敞开的胸口颇是精壮。我笑了笑,“我去洗澡。”
他颔首。
待我洗完出来时,司凡正半躺在我的床上,他望着我的眼神,销魂得很,我突地想起昨夜的春梦,心里不由得荡漾起来。
正所谓,食、色,性也。我秦音面对如此秀色可餐的男人时,会心中颇为荡漾也是正常中的正常。我拢了拢头发,便施施然往司凡身边走去,屁股刚往床边一座,司凡就捞起我的腰,一个天旋地转我被压在了他身下。
我哼笑一声,“司凡,你也太过猴急了。”
他低下头来吻我的眼睛,我推开他,“我要喝红酒。”
他啄了下我的唇,才探手把床头柜上的一杯红酒拿了过来,他抬高酒杯喝了一口,我瞪他,“是我喝!”我刚想坐起来时,他却一把按住我的肩,嘴往我的唇上凑,他口里的红酒和他的舌头一并滑进了我的嘴中,我被呛了下,他的舌头开始和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这一吻忒刺激,我满腔都是带着红酒味的销魂。他离开我的唇,舌头舔了下我嘴角边的红酒,用沙哑的声音说:“还要吗?”
他这个样子简直就是性感到了极点,我的心里扑腾扑腾地跳,我的声音一出口,我才发现媚得惊人。
“要。”
他低笑一声,又含了口红酒往我嘴里送,吻一次比一次深。我气喘不止,他用鼻尖摩挲这我的鼻子,“阿音,你这个样子我真喜欢。”
我口头不肯认输,“你这个样子我也喜欢。”
他笑了笑,又问:“还要红酒么?”
我说:“要。”
“阿音,不如我们换另一种方式?”
“什么方式?”
他笑得邪恶,眼里的情|欲炙热得让我浑身都热了起来,他说:“我会用身体告诉你。”
接下来,他果真实际行动告诉了我……何为另一种方式。
在达到顶峰时,我望着司凡柔得比月色还柔的眼神,我忽然觉得,这床伴关系如果能长久维持下去,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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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我浑身酸痛得不行,套套都不知道用了多少个。不过我比较印象的是,昨晚做完后,司凡还抱着我去浴室洗了次澡,似乎还和我说了些什么。
我现在大脑有些沉,压根儿记不起他昨晚说过什么。
我望了眼墙上的壁钟,正好是下午一点,司凡还在我身边酣睡。他熟睡的模样看起来相当吸引人,完全没有了那种致命的妖娆诱惑,安安静静的,像是一个睡王子。
我瞧了他半天,他也没起来。我便准备下床去洗漱下再冲杯牛奶来喝,怎么知我刚动了下,他的眼睛就睁了开来,眼珠子里是满当当的笑意,一点也不像刚睡醒的人。
我眯眯眼,“你在装睡?”
他上前来啄了我的嘴唇一口,“阿音,早安。”
我哼了哼,不打算理他。
他笑着用鼻尖对着我的鼻尖,“生气了?我见你看我看得这么入神,也不好意思打扰你。”
“你会不好意思?”我用脚踢了他一下,“我饿了,去给我做早餐。吐司煎蛋牛奶,煎蛋要七分熟。”
司凡埋首在我的脖子上,舌头舔了下,我不由得浑身打了个激灵,昨晚的旖旎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大力咬了他的肩膀一口,“别闹了。”
他轻笑一声,“是,我的阿音。”
不得不说,司凡在对待女人方面上很有一套,这也是为什么他的人气能在夜惑里长久不衰的原因。我琢磨着,是不是可以也让司凡去教教裴立……
不过这事不急,目前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和司凡说。
我洗漱了一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睡袍就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懒懒地坐着,我看了会电视也觉无趣便扭过头去看司凡在厨房里忙碌的模样。
我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我搂了个抱枕,“司凡,你做好了没?我饿了。”
“快了,你等多五分钟。你要是饿了,先喝杯温水吧。”
我应了声。我的话因一落,我就开始觉得不妥起来。我和司凡不就昨晚在床上滚了几次,怎么到了第二天两个人就相处得这么自然,好像新婚的小夫妻似的。我被我此时此刻的想法震撼住了,赶忙扭回头,拿起遥控器一个频道一个频道地快速转换着。
五分钟过后,我的心也静得七七八八了,司凡的早餐也做好了。我和他坐在餐桌上,我家的餐桌是长方形的,上面铺了张颇有田园风的桌面,司凡坐在我对面,笑吟吟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