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红了一张脸,“就是对情人的喜欢。”
我被呛了下,他又像连发炮弹一样,问了好几个让我难以招架的问题。
“秦姐,你喜欢司凡哥吗?像男女朋友的那种喜欢。或者说,你爱司凡哥吗?如果司凡哥合约一满,你会和司凡哥结婚吗?”
我再次使劲地揉了揉眉角,如果不是我亲自招裴立进来的,我真的会怀疑裴立是《娱乐周刊》潜伏进来的记者。
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刚想义正言辞地否定时,却听到“砰”的一声,休息室的门打了开来,司凡裸|露着上半身缓缓地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裴立,“阿音自然喜欢我,从头到尾都没有你插|进来的地方,角落也没有。”
我听得青筋冒起,刚想喝斥司凡时,他的手却蓦然搂住了我的腰,力度颇大,让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裴立的神色瞬间黯淡了下来,他迅速垂下头,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匆匆都跑了出去。裴立一离开,我就扭头瞪了司凡一眼,司凡却笑眯眯地靠近我,“阿音,你怎么把浴室里的沐浴露给我换了?我喜欢上次的那一瓶。”
我咬牙切齿地说:“司凡,谁允许你用我浴室了?”
他避而不答,反而亲了我的脸颊一口,“你和我之间,还用得着分这么清么?”
我用力推开了他,黑着张脸,“司凡,你再胡说,我就真的生气了。”
司凡静了一会,然后他的双手按住我的双肩,眼睛深深地看着我,目光炙热得让我忍不住避开了,他扭回我的头,双指捏住了我的下巴。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像是藏了许久的酒酿。
“阿音,你想装傻到什么时候?”
我一愣。
他又说:“我不在乎等多久,但是你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我怕我一不小心就会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来。”
司凡现在离我的距离太近,他身上是我所熟悉的沐浴露香味,他的口齿间传来的也是我用惯的牙膏味道,我的大脑现在像是浆糊一样,他说的话里的重点,我就注意到了走得太近四个字,我说:“司凡,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和裴立的关系没你想得这么龌龊。”
他的目光深了深,捏住我下巴的力道又大了点,“阿音,裴立喜欢你。”
我推开他,摸了摸被捏红的下巴,冷着脸说:“不要开玩笑。不是每个人都像你的脑子一样除了情就是色。”
他的面色一变,咬牙切齿地说:“阿音,你敢不敢再说多一遍?”
我冷笑一声,“为什么不敢?这本来就是事实,你……”我的话音未落,我的背部立即顶上冰冷的办公桌面,司凡覆了下来,双唇毫不怜惜地欺压着我的唇齿,舌头更是强而有力地搜刮着我的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我皱着眉头,准备用膝盖顶开他时,他却仿佛知晓我的动作似的,双手撑住我的双腿,他微微抬起脸,望着我笑得邪恶,“阿音,同样的一招还想用在我身上?你未免太看小我了吧。”
女人和男人的力气果然相差甚大,我压根儿阻止不了他的兽性。我咬着唇,瞪着他,“司凡,你敢不敢放开我?”
他低下头在我的脖子吸允出了个吻痕来,才低笑一声,“不敢。”
我伸手甩了他一巴。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瞬间他又笑了起来,“泼辣的阿音,我也喜欢。”
“司凡,你变不变态!”
他又低下头亲吻我的唇,这回温柔了许多,像是一个前去圣城顶礼膜拜的圣徒,一步一个脚印,十分小心翼翼。我对这种吻法,有些难以抗拒,我感觉得出自己的身子在发热,像是快要烧起来一样。
我喘息不止,司凡才放开了我,但双手依旧紧箍住我的手臂,整个人也压在我的身上,他的声音带着迷离的情|欲,“阿音,说你喜欢我。”
我哼了哼,“司凡,你放开我。”
“阿音真不听话,你一不听话,我就想惩罚你了呢。”他说罢,又低下头来,准备再次蹂躏我已经发红发肿的唇,我急忙偏过头。
“嗯?不给我亲嘴了?那我亲其他的。”他的嘴缓缓地往下面移去。
被司凡欺负到这个地步,还真的是第一次。我心中的气实在顺不过来,我决定采用曲线救国这个政策,我佯作柔媚地说了声:“司凡,桌子硬,去床上。”
他愣了下,然后又笑起来,眼里是满当当的笑意。
“好呀。”
我在心中冷笑一声,表面却柔得似水,“你放开我,我自己走。”
他轻笑一声,我只觉腰间一紧,双腿立刻离开了地面,他竟然横抱起我来,“阿音,我倒想看看你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