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尔建夺过刀子,迅速抱起蜜儿,立刻脱下外套盖住蜜儿腰部以下。
"蜜儿,你没事吧?"他心痛地搂着她,幸好自己在车座位上发现蜜儿掉在车上的皮包,又注意到她屋内的灯光始终没亮,才立刻联络警卫室和物业处的人及时赶到!
两个赵尔建带上来的管理员随后冲进来,一人一边押住歹徒。
"拖出去!立刻报警!"赵尔建气得两眼发红,控制不住愤怒的情绪,终于大吼出声。
惊吓过度的蜜儿昏昏沉沉的看着歹徒被拖出去,她两眼一翻,偏头便昏了过去。当最后一丝清醒从脑海中抽离的时候,脑子里出现一个名字--正恩!一个纠痛她的心的名字。
正文 蜜儿醒来
梦中的她又看见那个她朝思暮想的人,用那样温软柔和的目光看着她,怜爱的抚着她的发,唤她:蜜儿!
她抱着大大的粉红色凯蒂猫,笑得眉眼弯弯,满足的望着他。
阳光很好的上午,她像一个小女孩一样,一手牵着他,一手抱着凯蒂猫,来到那样温暖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给他英挺高大的身躯镀上一层金边。是正恩吧?梦中的她一直认为那男人是白正恩。那是她挚爱的男人--正恩。
她笑吟吟地捧出茶盘,将壶中的黄山毛峰倒进小小的茶杯里。阳光明媚。她的脸上一片绯红,娇俏如盛开的牡丹。
忽然一个女人出现了,那个面目模糊的女人像个幽灵般站在远处,而白正恩居然一把将她推开,急急走向那个女人!
不!她慌了,手上的茶水洒满衣裙。不要丢下我!正恩!不要丢下我!
"正恩!正恩!"她哭喊着从床上坐起身来,额上冰冷的汗珠,让她猛的打了一个寒颤。
"你醒了?蜜儿,你没事吧?"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关心地问着。他是谁?意识仍旧不甚清晰,却十分清楚的感觉到他没有恶意。
赵尔建?!
他细心地用毛巾拭去她睑上的汗水,又将她腮边的泪一一抹去。
"你昏睡了一会儿,一直在说着什么,不过醒来就好了!
蜜儿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见门外的客厅一片凌乱,脑子里慢慢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了。
"你,你在这里陪我?"她虚弱的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头疼得厉害,像马上要炸开一样。
赵尔建关切的看着她,愁眉不展的道:
"你吓得昏过去了。"他拂开她脸颊旁的发丝动作温柔而宠溺。
"我担心你,怕你醒来会害怕,就一直没走。没事了!"他厚厚的手暖暖地罩着她的手。
"一切都没事了!"
蜜儿心中微暖,感激的扯了扯唇角,却是没有一丝笑意。
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闹钟,清晨五点?蜜儿猛然低下头,察看被子里的自己。幸好!他并没擅做主张帮地更衣,还替她整理好裙子。自然而然的,昨晚那场噩梦又浮现了--
"那个人那个人走了吗?"她颤著声音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
"没事了没事了!"赵尔建心痛地楼着她。
"我们已经把他交给警察了,一切都没事了!别怕。"
他感觉到怀里的蜜儿肩膀颤得愈来愈厉害。
"蜜儿,蜜儿?"他急急托起她下巴。
"别哭,没事了!"她的泪,让他心疼!
她哭得更厉害,像是伤心累积到一个顶点,轻轻一触便人轰然爆发。
"正恩!正恩!"她边哭边捶他,脑子里却不知道自已无意识喊出的名字。
赵尔建紧紧搂著她,心如刀割。
白正恩!白正恩。这个混帐的男人,抛弃她却带着另一个女人走了!他到底在哪里?在蜜儿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哪里?
蜜儿不敢让小烈回来,更不敢让梁维莉知道这件事情,情急之下,只得以跟笑笑伊人出去游玩为由,让小烈继续呆在外婆家。小烈自小敏感成熟,接到通知时,甚至十分怀疑的说:
"妈咪,你要是有事瞒着我,我就打电话告诉爹地!"
这样的威胁,实在是有力。她知道,若白正恩知晓她经历了怎样的恐惧,一定会抛下白雪,不顾一切的回台湾来。她不能那样,不能让他将白雪丢在国外,那样,她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可以淡淡说话。
"我要是骗你,你就打电话问伊人阿姨和笑笑阿姨啊!"
小烈翻翻白眼,将话筒换了一边。心里暗自嘀咕,你们还不是一伙的,能跟我说实话吗?
"知道啦!"他嘀咕一句,就挂了电话。
梁维莉摸了摸小烈的头,宠溺道:
"怎么了?妈咪有事不能来接你吗?"
他一脸深思的模样,像极了白正恩,小小身子爬上沙发,安安静静坐下,突然扭过头去看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