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洛浓眉蹙起,成凝思状,“既然你把自己说得那么神气,那么以前以及现在又何必还要借钱呢?”
“如果只是为自己,我当然没必要去借钱了,但是我必须要为小晨着想,要给他好一点的生活。”回想起以前东奔西跑的岁月,季纱纱能体会到很深刻的艰苦,感触万分。
“还有呢?”秦洛知道她还有很多事情想说,特意让她继续说。
季纱纱误以为对方又在轻视她,于是情绪上难免有些激动了,“秦总裁,说句实在话,就因为小晨是羿的孩子,就算受苦我才心甘情愿,不然,难道你会认为我以前的四处奔走,是故意要演戏给美国的你看的吗?”
这一番话足以让他对她有所改观,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凝视起年龄不大却受尽奔波的她,秦洛陷入了沉思。
没错,她应该不知道他的存在才对,才19岁就开始带着小晨,忙着打工,忙着搬家,忙着读书,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乐观快乐地度过了三年。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要佩服她才对,更何况,她一直都认为羿已经不在人世了,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有那样的误会?秦洛于是开始有了新的疑问。
季纱纱怔怔地望着秦洛缓缓站起来,背影朝房门方向移动,忍不住问,“喂,你为什么总是这样难以捉摸的?”她真被这个阴阳不定的男人急坏了。
最近喜酒多,不去又不行,去的话又遥远,所以亲们先将就着一更哈,过两天偶回来再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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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逼近
秦洛停住了步伐,转过身来,从裤兜里掏出了两张信用卡,放到了玻璃桌上,淡淡道,“时间不早了,好好休息吧。”
“这是……”季纱纱不明白他的用意。
“你现在已经是秦家的人了,我以后不会亏待你,这两张卡每张各有三十万,你想买什么就买。”说完话,秦洛迈着箭步离开了。
季纱纱依旧傻在原地,他这番话的意思是已经认同了她?那么她该悲该喜?
说起来,这样的婚姻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她何来的喜?但是他刚才的话却让她的心间升起了一股*,这又算怎么回事?
季纱纱只能盯着眼前闪着熠熠光芒的金卡发呆,难道说他今晚是特意过来将卡拿给她的?还是,刚才听见她在电话里提到了钱的问题,才临时决定拿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她都要感谢他,她现在正在为钱发愁,可是卡里的钱她真的要取出来吗?面对那个可恨的范折,她只能妥协吗?季纱纱坐到了床沿上,无奈地叹气起来。
季纱纱这两天上课依旧的心不在焉,,很想理出个什么头绪来,但脑袋里一片浆糊,什么结论都没有。
明天就是范折来拿钱的时间了,她的心情能不忐忑吗?该怎么办才好,她一点都不想助长那个混蛋的要挟气焰,但她如果不按时支付,后果会……
季纱纱轻摇头,不愿再想下去,其实不用想都会知道,那个混蛋范折说到做到,她实在是害怕会给小晨或是秦家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小晨和秦家是无辜的,但她又有什么错呢?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时间,季纱纱让蓝卉帮她做掩护,环视了一下四周,四下没发现严浩的影踪,她忙抓起书本往校门跑去。
直到出了校门口,再跑了一段距离,季纱纱这才停住了脚步,喘着气靠在一旁的墙壁。
她这两天都在躲避着严浩,对方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她不知道怎样解释那晚的事情,而且最近范折的事已经让她很头痛了,等过了这一阵子再说吧。
“纱纱,没想到你跑步还蛮快的。”范折嘴里叼着根牙签,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朝她走来。
听见了声音,季纱纱的汗毛随之竖了起来,毫不客气地瞪着对方,冷冷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范折挤着狰狞的笑,慢腾腾地回答,“没什么,也就是想提醒你一下,明天就是你交款的期限,可别忘记了。”
“你无耻!”季纱纱愤怒不已。
“我无耻?”范折受到了某种激惹,倏然逼近了她,眸里满是危.险的因素,“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再不无耻,想必也对不住你这个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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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纱纱不*退后了几步,警惕着问,“范折,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范折扬起了坏笑,步步逼近了她,“你说男女之间还能干什么?”
“我警告你啊,你别乱来啊。”季纱纱有些惊慌起来,说话间还不停地朝四周环视,希望能看见有人,但附近竟然人烟很少,她暗喊不妙。
这句话仿佛更让范折有了动力,直接就扑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她,就要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