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了还哭鼻子,放心爹爹会过的很好”柳士员伸手抚着女儿的头安慰道。
双双抹掉眼泪冲父亲微笑着点了点头。
楚弈,当今太后的侄子,皇上的兄弟,这样一个集最高宠爱与一身的男子她承受的了吗?双双心中有些迷茫。将军俯的客厅内坐着三个沉默的男人,首坐的是楚弈,好看的剑眉深锁着,一双深邃的眼眸正思索着什么,俊美的面容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其他两个人正好整以暇的望着楚弈。一个是萧玉龙,另一个是石飞他们是楚弈的结拜兄弟,楚弈年长,萧玉龙居中,石飞最小。
“大哥今天可是你大喜之日啊,你怎么无动于衷啊?我和石飞可是大老远的跑来讨喜酒喝的”说话的是萧玉龙,一个俊美的男子。要说楚弈的俊美中多了份阳刚和英气,那么萧玉龙的俊美中则多了份邪魅多了份玩世不恭。
楚弈听到萧玉龙的话又陷入沉思,是啊今天是他娶亲的日子,太后下了聘打理好一切,就差没把新娘双手奉到他面前了。不想娶妻是为了想图个清净。现在看来一日不娶妻子,太后和皇帝一日不罢休,还谈什么清净!
而现在……娶了也好,放在那里也好,省的太后唠叨也图个清静,想到这里楚弈猛一起身说道:“走吧!”。
萧玉龙和石飞一时不明白什么意思,同时问到:“去那?干什么”
“去柳家,迎亲”楚简单的说完便迈步走出大厅。
“不是不想娶吗,怎么改变主意了?”萧玉龙悠然的站起来促狭的问到。
“反正要娶,娶谁都一样,皇上和太后以后也无话可说了。”楚简说的无情。好象娶妻是为别人娶的一样!
在楚弈的心里没有情也没有爱,他更不知道爱情为何物,妻子更是可有可无,女人是累赘啊!
“你这是娶妻吗?分明是娶了个盾牌回来”萧玉龙不知死活的调侃着楚弈。
“好了吉时快到了不管娶的是妻子还是盾牌,该出发了”石飞这个温和的男子开口说道。
楚弈给了萧玉龙一道警告的眼神,肯定的告诉萧玉龙,再多说一句废话便将他丢出将军俯。萧玉龙当然明白这眼神“杀伤力”识趣的闭紧了嘴巴。但仍然一脸的笑意。
三人一起走出了大厅。
楚弈带着萧玉龙和石飞将双双迎娶到了将军俯内。
却见大厅内坐着两位贵客,皇上龙御和太后!
就在楚弈一干人要请安之际,只听一道清脆的喊声:“一拜天地”!必定是太后安排好的。楚弈皱眉,望向笑开心不已,一脸的欣慰的太后。楚弈觉得是自己娶妻,怎么感觉太后比自己这个新郎还开心,楚感觉好笑。也不禁心里一暖,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太后姑姑这个亲人会真心的为他笑了。
太后见楚弈站那发呆,连忙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轻喊到“弈儿!”示意他该拜堂了。
双双被盖头遮着什么也看不到,脑袋乱昏昏的只有任凭摆布了。
就这样一个简单的仪式,拜了天地拜了太后还有皇上。双双被送进了洞房,她不解的是怎么听着太后的声音这么耳熟?
外面的酒席散了,太后和皇上也摆驾回宫了,萧玉龙和石飞也一同离开,一些前来祝贺的大臣们也三三两两的离开了,看到楚弈那张冰块脸谁还敢去闹洞房。
终于,结束了!双双不禁嘘了口气,该做什么?可以拿掉头上的盖头吗?双双有股想抓下盖头的冲动,却没有动作,因为那媒婆千叮咛万嘱咐,要她端庄,不可以做这个不可以做哪个,要乖乖的坐在那里等新郎来!这是什么道理!
她要一直这样坐到什么时候?双双坐在喜床上苦恼的想着。媒婆只说不要做什么却没说要做什么?双双不禁觉得要是有个娘亲那该多好。
就在双双思想斗争着的时候,开门声和关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一双脚!站在了双双面前,不要怪双双将此人形容成一双脚,因为她只可以看到一双脚。
楚弈定定的望着面前他的“妻子”,一个和他不相干的妻子。无关与情无关与爱,只是个妻子。
双双猜想这双脚的主人应该是她的“夫君”吧!
“哪个,我可不以不这样一直坐在这里,可以拿掉头上的东西吗?它压的我脖子快断了。”良久,见来人连话都不说,双双实在忍受不了头上的“压迫”开口询问到,虽然说自己形容的有些夸张,不过真的很不舒服。
只听一道有磁性但是却冰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响起:“随便你”。
双双像听到了特赦令,高兴的站起来要活动一下快麻木的身体谁知道坐的太久脚都麻了,只听的“啊”的一声尖叫,脚一软,好巧不巧的一头栽进了对面楚弈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