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伤害,所以知道伤害的痛苦,他不想她再受伤害,一想起当年若是他发现她晚一些,或许她的心智没那么坚定的话,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清菡从凌若心怀里坐起来,看着他的眼睛道:“你的意思是觉得我这五年来所受的相思之苦还不够吗?”她的心里止不住有些生气,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凌若心叹了口气道:“清菡,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一次的事情比起五年前更加的凶险,我担心你!”
清菡冷冷的道:“我早已不是五年有那个笨笨的女子了,无悔山庄与潜阳兵器坊便是最好的证明,你若嫌我是个麻烦的话,今日还不如不来见我!我也就当没见过你!”她是真的很生气,她像是那种怕事的人吗?再说了,当年的帐如果要仔细算的话,她只怕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凌若心见她的脸色极为难看,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他轻轻的拥着她道:“我明白你的心思,只是……”
清菡瞪大了双眸看着他的眼睛道:“你说的那些,我又岂会不知道!有多凶险,我又岂会不清楚?如果我要是害怕的话,我就用不着花那么多的心思建造潜阳兵器坊。当年的事情,你没有忘记,我又怎么可能忘记?再说了,若说受到伤害的话,我和你是一样的,你不忍我受到伤害,对我来讲,也和你同样的心态。如果我对你讲,这件事情很危险,你不要参与,你会怎么想?”
凌若心顿时被她说的哑口无言,时隔五年,这丫头的口齿较之前伶俐了太多。
清菡见他不语,证据也软了下来,幽幽的道:“就算我想不卷进这件事情里,现在也不可能了,在秦风隐的心里,只怕是已经把我当成是一个棋子,想加以利用了。再说了我已经答应他明晚会以老板的身份去见他,虽然会让青山帮我易容,但我却已经让自己陷了进来。就算这次没有遇见你,我也一样会去犯险!”
凌若心叹了口气道:“清菡,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他自顾自的把头微微的低了低,似是在做什么决定一般,片刻之后,终是抬起头来,对她道:“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了,而且也有自保的能力,我便不再阻止,就让我们一起去对付他们两兄弟!”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清菡听到他的这句话后,脸上露出了笑颜,眼里划过一抹调皮,笑眼弯弯的道:“你想通了就好,只是我和你之间不是你娶了我是你的福气,而是你嫁给了我是你的福气,不要忘了,我才是相公,你是娘子!”
凌若心听得她的话,瞪了她一眼,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总说我胡说八道,你自己真的是一天到晚胡说八道!我是娘子?哪里像呢?或许是我做的不太好,这五年来都没有行使相公的义务,让你忘了谁才是真正的男人!”说罢,眼里闪着亮亮的光芒,一副大灰狼看到小白兔的模样。
清菡一听他的话,也不若以前那副娇羞的模样,大眼微微一斜,伸过手轻轻的勾过凌若心的下巴,色眯眯的道:“是吗?娘子,你是不是在跟我报怨为夫这几年来没有宠幸你啊?”
凌若心见她那副模样,较五年前相距甚远,说的话也是荒诞无稽,一把将她捞到怀里,他的唇便印上了她的唇,低低笑道:“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清菡轻轻一笑,一只手环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口轻画着圈,轻笑道:“难道这相就叫男人吗?”说罢,她的唇也吻上他的唇。
凌若心见她这般举动,只觉得全身一颤,喉结不自觉得动了动,低骂道:“清菡,你什么时候学会这般模样了,真像一只小妖精。”
他再也忍耐不住,手也不客气的往清菡的身上模去,温香软玉在怀,又是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她又那般主动,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把持。更何况他们本是夫妻,原不需要把持什么,只得片刻,清菡的身上便只剩一件肚兜了。
清菡的手也没闲着,手指轻绕,他的衣裳也被她褪的差不多,片刻间,两人便肌肤轻触。皮肤间相互间轻轻的磨擦,让两人都忍不住微微轻颤。
清菡抬脚将床头的纱帐放下,又轻轻的伸手放下另一边的纱帐,双眼微微有些迷朦的看着凌若心。手轻轻抚过他的胸膛,不太平整的触感让她的眼睛睁大了些,细细一看,他的胸口上布满了伤疤。而他的肤色较五年前,微微的黑了些,不再若当年的雪白如玉。
她的心思不禁一疼,低低的问道:“这些伤都是摔下悬崖时挂伤的吗?”
凌若心轻咬她的耳垂,喃喃的道:“有些是当年挂伤的,有些是后来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