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不错,我是拒绝枫黎,我是拒绝太子齐,但是还有很多男人都不拒绝,我就没有拒绝楚庭奕,所以你要知道我是不会爱上你,我谁也不爱。”他的眼神痛楚而受伤。
她没有说错,他想起他曾经看到的那一幕,玄青色的袍子飘起的时候,她就是搂着他的脖子热吻,他们旁若无人的热吻,他们纠缠在一起。
心又奇痛无比。
“当你抱着你皇后缠绵的时候,要我独守空房等你?不可能。我残月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没有,我大婚也是迫不得已,这是父皇的遗命,他一定要娶右丞相的女儿,只有这样我登位才能得到他们的辅助。”
“虽然我不需要他我也能坐上帝位,虽然我不需要他我一定能坐稳皇位,但这是皇命,父皇临时是求我,他这一生从没有求过我,对他我虽然没有过深的感情,但他依然是我父皇,我不能让他死不瞑目,月儿,对不起,我到现在都还没有碰过她。”
“皇后只是暂时的,只是权宜之计,你明白吗?我会让她有一个好归宿,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做你的皇后?就是她最好的归宿,而我不需要你的交代。”
“你一定要这样伤我吗?”他痛苦的喊叫。
究竟是谁在伤谁?我现在都已经有点分不清楚。
为什么伤他的时候,我自己没有快感,只有疼痛。
他的吻如雨点地落下来,似乎积蓄了一季的雨水,在那一刻泛滥成灾,他在我耳边喃喃的还我“月儿——月儿——”那依恋的声音,让我的心抖动。
我挣扎,但他继续吻上来,还是那么热烈,那么霸道,也那么柔情,但我的心却觉得那么疼痛。
“皇上你的画来了。”气喘吁吁的声音。
皇后的话传到耳畔,她手中的画在看到屋内的两条楼在一起的身影而掉下在地
颜子俊穿着粗气松开了手,但脸色依然酡红,眼睛依然迷离。
我下意识往后退一步,离开他滚烫的身体,但他居然还是一把将我拉了回来:“月儿,别离开我,别离开我。”他闭上眼睛,满脸痛楚。
我看着地上的画,还有呆如木鸡冷在一旁不言不语的皇后,艰难地笑了,也许笑得比哭还难看,也许她会认为我这是胜利者的微笑,没有怜悯,因为她可怜,而我也悲哀。
但这个打击对她来说应该是毕生难忘,也许这也是她毕生的痛,她的痛我都明白,他的伤我都知道,但我却无可奈何。
“谢谢皇后。”他沙哑的声音依然带着情欲,但身子已经离开了我。
“王,皇后,不打扰你们,我衣服换好了,我也是时候回去找楚王,他一定等了我很久,麻烦叫宫女带路。”
“不——不准——”他冲口而出。
“我不准你回他身边,我不准。”他痛苦的叫。
“王,今晚奴家去邀月宫就寝,王你就在此歇息吧!”
“对不起,我不想伤你,但我——”他对皇后道歉。
而我什么都说不出。
女人原来可以做的她如此隐忍。
看到自己的丈夫背着自己与他人偷情,她居然可以让出一张床出来,女人——这就是一个皇后所要具备的肚量,我一辈子都做不到。
不知道为什么,心很难过,为自己难过,为皇后难过,也为颜子俊难过。
究竟说没有受伤?
第七十七章:白衣少年何在?
“皇后娘娘,楚王说身体十分不适,想请他夫人回去照看——”
楚庭奕始终是不放心。
“好,我现在就跟你去。”生病比聊天攀交情要重要很多,似乎这个时候颜子俊找不到任何借口留我,他一拳打在皇后的梳妆台上,台上穿了一个大窟窿。
这一战役,他输了,但是没有赢家。
传话的宫人吓得不敢吭声,皇后依然定定看着他,眼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怜惜。
也许刚才她看到那一幕给她的震撼会远远超过他这一拳。
我不在看他,赶紧奏了出去,其实我是怕看到皇后那失落的眼,他那愤怒的脸。
当我会到房中的时候,我看到楚庭奕绷紧的脸才松弛了下来。
“你不是不舒服吗?”
“嗯,是,我是很不舒服。”
“哪不舒服?”
“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但这里最不舒服,他将我的手放到他的心窝里。”
我早知道他说谎。
“你说谎。”我淡淡地说。
“我不说谎怎么能将你骗回来。”他眼里流露出少有的一丝狡诘,如一只狡猾的狐狸一般。
他卧在床上懒洋洋的。
“今晚的宴会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说完就将我猛的一拉,我整个人就匍匐在他的身上。我也趁势将它当一张软床压在下面,因为太累了,身累,心也累,刚好想休息一下,可惜软床的心跳太响了,影响到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