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胸前的敏感尖端被他恣意的含在口中,她忍受不住的轻呼出声,情不自禁的抬手扶住他趴伏在她身体上的宽阔肩膀,难耐的试图抗拒着。
她的推阻让他解读为少女的羞涩和惴惴不安,他一把捉住她按压在他胸膛上的手臂,一手悄然无声的扯开了自己的皮带,他的欲望早就因为她而茁壮挺立起来,此刻,裤子的束缚让他感到分外的难过。
她恁地感受到紧贴住她的男性躯体的坚硬的变化,蓦地一惊,迅速的推开他坐起身来,慌乱的用身旁的棉被遮掩着自己□的身体:“对——对不起——我还没有准备好。”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窘迫尴尬的不敢直视他的眼。
凌雪彻却对她的突然叫停并不放在心上,他只当她是害羞,他想当然的认为她是缘自第一次的羞涩,加上之前遭遇的事,身体仍旧虚弱,短时间迅速流失的大量热量一时半会根本无法恢复过来,这都怪他一时意乱情迷,没有把持住自己的欲念,他确实太心急了。
“该说抱歉的是我,是我太心急,应该先让你好好休息的。”他系上自己刚刚在激情厮磨中开启的衬衫纽扣,脸色仍是沉静温和,全然没有因为欲望被硬生生终止而产生愠怒的情绪和狼狈的姿态。
浑然天成的高贵,即使是在这样的状况下,也丝毫不减他的优雅气质。
她看着他潇洒的动作,心中感到五味杂陈。
她不该拒绝他的。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他迟早会发现她的秘密。
她刚刚那突兀的拒绝会不会让他的心里其实感到很挫败?他一定以为她之前沉沦的反应是因为她已经准备好了,所以才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叫停。
她会不会被他认作装模做样、故作清纯的女生?如果因此而让他失了颜面、心生厌恶,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莫及。
可是,她根本就有苦难言。
夏忧下意识的用棉被将自己裹紧,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情好沉重,站在非死即伤的十字路口,她迷茫的不知道该要怎么选择。
“你要走了吗?”她见他想要离开,急忙叫住他。
他停下脚步,回头:“还有什么事吗?我以为你需要休息,我想我留在这里会打搅到你。”
不会,怎么会呢?她好希望他能留下,留在她的身边,这些天,没有他的日子,她其实觉得好寂寞,是那种就连拼命学习也填补不了的寂寞。
但是她从来也不擅长和习惯表达自己的心思,她终是什么都没有和他说,只是拼命找话题想延长他留在这里的时间:“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这才想到向四周打量这个全然陌生的空间。
“宾馆的套房,就近找的,抱歉,没有给你找医生,我的行踪,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他言简意赅的向她解释。
她点点头,知道他的偶像身份令他不能如同常人一般随心所欲:“嗯,我知道。可是,你就这样离开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找到你。”她想他大概还有事情,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所以刚刚才打算离开,怕吵到她休息不过是个善意的托词,但是,她仍是不愿意让本该发展的更深一点的关系就这样浅尝辄止。
“我没有换电话,你打我之前的号码就好——”他微笑着告诉她。
他和暖的笑容温暖了她的眼。
原来他真的没有变更号码。
如果她能更勇敢一些,不再瞻前顾后的拨下那个电话号码,也不会忍受那么多天的煎熬。
他又拿出张纸,写下一行字,递到她的手中:“这是我住的地方,不过这附近都有经纪公司的人巡逻,怕是很难接近我的住处。”
她小心翼翼的将地址收入口袋,之后不解的望着重新坐回到床沿边的他:“怎么?你又不走了吗?”
“你刚刚的意思不是不希望我走吗?”
她忙不迭的回忆:“我有说过吗?”如果她真的有这么大胆和勇敢能够把心中的想法直接告诉他就好了。
他只是笑望着她:“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这样的讯息了。”
她仓皇的捂住自己的脸庞,赫然发现,刚刚还一片冷凉的双颊因他的一句话居然变得火烫火烫。
原来,她自以为能够表现的遗世独立,却不知自己根本不是个天生的演技派。
她有些吞吐的开口:“雪彻,你最讨厌什么样的女孩?”
凌雪彻脑中遽然浮现出母亲毅然决然离去的脸,他咬牙眯起冷艳的眸瞳:“我最讨厌那种明明随便的很,却又装出一副清纯的模样,我喜欢放得开的,除非是真的纯洁,要么就清纯的一尘不染,要么就放荡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