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怎么没有这种觉悟?白蕖翻了一个白眼。
他做的这些事并不像他所说的需要她知道,只要她舒服,他就算趴在地上跪着给每个桌子腿再包
上一遍又如何?
只是他向来不喜欢感动别人,总是把做的这些事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所以白蕖知道,他同样期待这个孩子,虽然可能不像她这么狂热。
吃完午饭,白蕖钻进了影音室,一个小时后,她主动出来了。
“一点意思都没有,还是睡觉好了。”她说。
她又爬上床睡觉,好不容易模模糊糊的要睡着了,又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吵闹。
盛千媚嗓子极大,直接闯入,把白蕖从床上弄了起来。
“睡什么觉啊,走,打麻将去。”
“你们都是无业游民吗?公司要跨了吗?”白蕖哀嚎。
“我们是看孕妇娘娘的日子太枯燥了,来给你送温暖来了。”盛千媚推着白蕖往下走。
楼下靠窗的位置,佣人们已经把机麻抬了出来,收拾干净就等他们开场了。
白蕖挠了挠脖子,说:“今天不是周二吗?你们这些人都怎么回事?”
魏逊:“昨晚喝醉了,上班头疼。”
唐程东:“公事都处理完了,放松一下也可以。”
白蕖看盛千媚,“你也没事了?”
“我的事就是陪你打麻将。”盛千媚看了一眼霍毅,“其余的事儿有人帮我忙。”
白蕖仰头,“拜托,有点儿出息好不好!”
“来来来,今天输了的什么惩罚?赌大一点好不好?”盛千媚选择性无视,把白蕖推上麻将桌。
魏逊说:“要是其他女人我还可以赌她们跳脱衣舞,你们俩,没什么意思。”
白蕖和盛千媚同时看向他,“什么叫没意思?说清楚!”
魏逊捂了捂耳朵,“要命了,这嗓门。”
“说,什么叫没意思?难道我们的身材没什么看头吗?”白蕖拍桌。
盛千媚附和:“就是!”
魏逊:“好,赌跳脱衣舞,你们俩敢吗?”
白蕖:“切,谁要跳给你看,又不是脑子有毛病。”
说完她给了霍毅一个安抚性的眼神,证明她不是想跳而是要夺回面子。
霍毅摸了摸她的头发,说:“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魏逊看向他。
霍毅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蕖一抖,寒从头顶生,立马招呼大家,“不是要打吗?来啊,开始吧。”
盛千媚替白蕖解围,“这次就不赌了,直接玩儿钱,方便刺激。”
魏逊叼了一根棒棒糖,笑说:“那你今天可能要当在这里了。”
白蕖:“你好猥.琐,这么大的人还吃棒棒糖。”
魏逊气得吹胡子瞪眼,“要不是顾忌你在,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娘炮啊。”
白蕖立马转变神色,“哇,好贴心啊。冰箱里还有棒棒冰,要不要来一根?”
“切——”魏逊冷哼,而后侧头看唐程东。
唐程东:“好不到哪里去。”
魏逊严肃了神色,“什么棒棒冰,不吃!”
“啧啧啧,好基友,一起走啊。”盛千媚感慨。
魏逊大喇喇的搭在唐程东的肩膀上,“我们哥俩儿,那是捡肥皂的交情。”
白蕖点头,伸手握住霍毅的手,说:“幸好你跟他们关系不是很好。”
霍毅赞同:“根本不熟。”
唐程东无语的撂下魏逊的胳膊,正式宣布麻将之战开始。
通常来说,白蕖是玩不过魏逊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孕运气好的缘故,她居然一直在赢。
“看来有些人要当裤子咯。”白蕖笑眯眯的说。
魏逊瞪霍毅:你再给她喂牌试试?
霍毅一笑,扔出一张九万。
“杠!”白蕖推掉三张九万。
魏逊:“......”
白蕖顺手摸了一张,瞪大眼睛,“杠上花啦?!”
“不是吧?”已经输完所有现金的魏逊站了起来,拍桌,“你什么运气啊?”
白蕖推掉自己的牌,“杠上花,清一色。”
除了霍毅,其余人都抽搐了片刻。
时来运转,说的就是她吧。
从下午两点一直打到晚上六点,魏逊成了大输家,白蕖成了大赢家。
“我居然只输了五千块,哈哈哈哈哈。”盛千媚数完钱大笑,十分满意今天的战绩。
白蕖把钱从盒子里掏了出来,一大把票子,故意在桌面上拍出唰唰的声音,“咳咳,我来数一数啊。”
魏逊胸闷:“别数了,全是我的钱。”
白蕖站起来,拍了拍肚子,说:“谢谢魏逊叔叔的红包,咱们可以去买最好的婴儿床啦。”
“输了这多钱,只是叔叔?”魏逊不满意了。
“舅舅?”白蕖又提供了一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