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水水点头:“是啊,还记得当初我们计划,大学一毕业就领证,裸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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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水水回到家已经半夜,她懒洋洋的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儿;她的手掌刚捧在门上,门却吱呀一身儿,自己开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压压一片儿,莫水水往里瞟了一眼,什么也看不到。
莫水水下意识是家里进贼了,如果苏宣在家,断然不会这么粗心大意不关门,百分之*十是小偷。
莫水水想摸出手机打110,可手机进了水,电路损坏根本无法开机;莫水水不敢轻举妄动,她正准备转身下楼呼叫保安救援,可屋子里却传出苏宣的声音。
莫水水竖着耳朵又仔细听了听,确实是苏宣的声音错不了;莫水水推开门儿,走进客厅,伸手打开了客厅的灯;玄关的灯光骤然明亮,透过雕花玄关,将客厅看遍,可连苏宣的影都没瞧见。
莫水水试着叫了声:“渣色?你在家吗?”
咚咚——
类似于敲门儿的咚咚声从苏宣的卧室传出,莫水水小心翼翼的推开苏宣的卧室,看见苏宣正躺在床上;莫水水心里立刻像吃了定心丸似得,深深吐了口气。
可是……总觉得有点儿怪异,苏宣睡觉从来没有不脱衣服、不脱鞋的坏习惯;纵是醉酒,也要把自己扒个干净才上床。
莫水水一口气还没吐完,脖子一紧,有人从后面勒住了她的脖子,湿润的毛巾捂住她的口鼻,一阵异香扑面而来,莫水水再傻也知道不对劲儿,机灵的屏住呼吸;莫水水下意识自卫,轮起胳膊撞在身后人的胸口上;
后面的人小看了莫水水这个矮小的姑娘,显然是对莫水水没有丝毫防备心;他受了莫水水一个胳膊肘子,有些吃痛,揉着胸口松开了她的脖子;莫水水一脚踩在来人的脚背上,男人条件反射似的将莫水水这个“炸药包”推开;
莫水水挣开束缚,捂着脖子大咳几声,回头一看,竟是个面相凶恶的年轻小伙。
阿弥陀佛,年轻轻,何苦出来做……
莫水水脑袋蒙蒙的,从来没有遭受过入室抢劫这种情况,为了保护昏迷的苏宣,莫水水挽起袖子,轮起手边儿的大台灯,啊的一声朝匪徒冲了过去,大有勇猛杀敌的气势。
莫水水手上一松,台灯biu~的一声飞了过去,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弧度,重重砸在了匪徒的脑袋上。
匪徒觉着自己脑门儿上一阵灼痛,伸手一摸,竟是鲜血;匪徒立马有种“出身未捷身先死”的烦躁感,从腰间拔出水果刀朝莫水水嗷呜了几声儿,本是恐吓,可在莫水水眼中,这位入室抢劫的匪徒大哥……是在用生命卖萌啊!
莫水水双手交叉在胸前,吞了口唾沫:“你……你别过来啊!我可是曾经全市青少年跆拳道的总冠军!打人不眨眼……你……你别过来啊!”
匪徒嗷呜又是两声儿,匪徒大哥的小嘴儿撅的跟猪嘴一样性感,声音嘶哑:“劳资还降龙十八掌呢!”说罢,手握亮铮铮的水果刀,气势汹汹的朝莫水水逼近……
莫水水吓的双腿颤抖,电光火石之间,莫水水一个高抬腿,一脚狠扫在匪徒的手腕上——
哐当——
匪徒的水果刀落地,莫水水趁着胜利的姿态,又是一脚,猛的踢在了匪徒的脖子上,脚成勾式,像是粘住了匪徒的脖子;匪徒的身子受力向前一倾,栽倒在地,莫水水一跃,单脚踩在了匪徒的后背上。
莫水水拍了拍手,松了口气:“都说了,人家打人不眨眼。”
莫水水和匪徒的动静惊动了隔壁刚进家门的何文,何文好奇的走到莫水水家门前一瞧,门敞开着,里面乒里乓啷,时不时还传出莫水水惊天地,泣鬼神的咿呀声。
何文心里觉着是出事儿了,进来一瞧……
看见莫水水彪悍的将一个男人扔倒在地,忒气势的将一个大老爷们儿踩在脚底。
何文心里一咯噔,原来自己挂念了这么久的小兔子,竟真是只老虎。
莫水水嘴里碎碎念:“想当年,我是少年组的跆拳道冠军呢……”
第22章 雌雄双煞
莫水水嘴里碎碎念:“想当年,我是少年组的跆拳道冠军呢……”
莫水水拍拍手,转身去看苏宣,下意识摸了摸苏宣的脉搏,还好,活的;
何文看着莫水水一系列正儿八经的动作,又去正儿八经的摸了摸苏宣的脉搏,眉头锁的老紧。
果然,被打倒在地的匪徒显然不太服气被一个姑娘扔倒,趁着莫水水转身,摸过地上的水果刀,单手一撑,跃地而起,朝莫水水后背位置戳了过去。
何文动作敏捷,从门后跳出来,伸手抓住了匪徒的肩膀,掌成刀锋,劈在匪徒胳膊肘子上,下手极狠;咔嚓声被匪徒的惨叫掩盖,匪徒只觉一阵断骨的疼痛钻心而来,手一松,水果刀再次没出息的哐当一声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