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喜立马忘了会笑死这碴儿,接着心花怒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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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金窝窝,狗窝窝。 ...
乐着乐着,就乐到了皇宫。
赫连喜揉了揉发懵的脑袋,跳下了马车,然后一把抱下了小兔子,又赶紧伸手去扶大兔子。
大兔子颜玦似乎还在害臊,羞答答地低着头,直接无视了她的爪子,将葱白玉手递给了马夫。
自讨了没趣,赫连喜却不以为然,人嘛,总得有点个性的对吧!何况人家还是美男呢!
她嘻嘻一笑,打量起眼前的皇宫来。原本以为嘉上的皇宫就算在怎么豪华能比的过故宫?事实再次毫不留情地打击了她,她又想错了。
朱红色的大门很平常,石灰岩砌的墙壁也没什么特别。奇特的是那层层叠叠的彩色琉璃屋顶,颜色丰富惹眼,黄的、橙的、宝蓝的、淡紫的、青绿的,在最后一丝霞光的反射下,毫不吝啬地绽放着七彩光芒。还有那向空中挑起的屋檐角,垂挂着展翅高飞的凤形铜制铃铛,连整个皇宫外墙上都镶满了闪亮的彩色琉璃和金箔。
赫连喜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金光灿灿,什么叫做有钱没地方花。
幸好她不是女皇,若不然她会日日操心,夜夜担心,迟早英年早逝。
担心什么?
当然是担心小偷偷她的金箔了。
赫连喜撇了撇嘴,牵着小兔子的小手,跟在大兔子的后面,由太监引领着进了皇宫。
听说,柏子车不爱奢华,作风勤俭,所以今日的册封宴由丰为简,设在了紫霞殿,相当于小型家宴。
赫连喜又撇了撇嘴,什么狗屁作风勤俭,不重视就不重视呗!他不重视,咱还不稀罕呢!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容缃喻的手,随便在路边折了一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草,插在了他的头上。
一进紫霞殿,赫连喜又乐了,这个小型家宴真他奶奶的小,连她都觉得寒碜人。
好在黑脸包公柏子车并没有摆出皇帝架子,千呼万唤才始出来,而是早早地坐在了殿中央的凤椅之上。在他下首左边坐了三个,右边坐了四个神色萎缩的男人,估计这些就是他所谓的家人。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赫连喜看着他只觉气不打一处来。在她眼中,柏子车就是穿着龙袍也像马夫,看他那翘脚歪坐的放/浪/模样,在看他那勾/魂/眼里的/淫/荡/眼神,赫连喜只觉手心发痒想抽人。
其实柏子车长的并没有比颜玦差,当年他和颜玦被世人共喻为“嘉上双绝”。这二人,一个黑,一个白。一个俊朗飘逸,一个楚楚动人。一个炽烈如火,一个温柔似水。再加上一动一静,一魅一惑,堪称双壁,当年不知迷倒了多少女人,却被容天雪一人尽收囊中,可见她着实艳/福非浅,而她以后的经历,也证实了坐享齐人之福是需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颜玦行完参拜礼以后,便坐在了左边的空位之上。
赫连喜牵着容缃喻就这么干站着,不跪也不拜。不是她清高,也不是她不怕死,想她赫连喜这辈子还真没跪过人,她倒是想跪来着,可膝盖却始终不肯弯下来。
柏子车一脸怒色地看着她,原先和谐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那什么,好汉不吃眼前亏。
赫连喜松了容缃喻的手,两手抱拳,行了个标准的江湖礼,结结巴巴道:“民、民妇,拜见皇上,祝愿皇上洪福齐天,活个一千岁、一万岁什么的。”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听过吗?
没想到她竟然主动装作不认识,着实是难为她了。颜玦在心底叹息了一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打起了圆场,“皇上,想那民妇出身贫贱,根本不懂得如何见礼,也是颜玦考虑不周,还请皇上恕罪。”
柏子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理也没理赫连喜,转头冲着容缃喻展颜道:“你叫缃喻是吧!过来,来朕跟前,让朕好好瞧瞧。”
柏子车的演技绝对无可挑剔,放在现代,凭借他的小麦色皮肤,硬朗俊颜,再加上实力派演技,绝对和古帅哥有的一拼。
赫连喜咬了咬牙,忍不住又在心中骂了一句国骂,OOXX,比她还能装。
她十分用力地咧开了嘴,装出欢喜的模样,推了推容缃喻,示意他过去。
容缃喻得得得,小马脱了缰,轻快地跑了过去。
柏子车眉开眼笑,拉着他左瞧右看,而后对着众人道:“诸位,瞧这孩子精灵可爱的模样,皇太后说和朕小的时候如出一辙,朕瞧着他也挺投缘,所以决定收他为义子。”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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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金窝窝,狗窝窝。 ...
这年头,皇上是老大,他说太阳是蓝色的,谁敢说是红的。底下的几个男人无不是说一些奉承的废话,说皇帝的决策有多英明,甚至还说容缃喻就是上天为皇帝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