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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106)

早朝结束, 太医来禀告, 说是夭夭醒了, 但……情况有些不对, 她忘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李泽天坐在御辇费上,听太医这么一说,心中悲喜交加。

他等不及, 叫人牵来一匹马,下辇,骑马, 快速赶了过去。

他没让人通报,进去的时候夭夭并不知道, 她趴在软榻上, 陈嬷嬷在帮她按摩, 挡住下半身。他看到她红扑扑的脸上带着疑惑,捏着零食干逗小貂,嘴里还嘟囔着为什么她身上这么疼。

李泽天站在门口默默了良久, 直到有宫女发现他,他刚想摆手,却已晚了,宫女行礼惊动了屋内所有人。

李泽天只得让她们都下去,对上陈嬷嬷担忧的目光,冲她点头,示意她放心。

夭夭正准备爬起来行礼,被他轻轻按住肩膀,他露出微笑:“以后见了我不用行礼。”

夭夭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不用行礼是好事,她欣然答应。

小貂跳到她身上,坐在她胸前昂首挺胸的看着李泽天,毛绒绒的尾巴扫着她脖子上敏感的肌肤,夭夭忍不住笑,牵动身上的肌肉,又忍不住“哎呦”痛呼。

李泽天把小貂抱走,放到旁边的零食篮里,问:“怎么了?”

夭夭道:“不知道呀,今天起来我觉得身上好痛,陈嬷嬷也好奇怪,不知道在伤心什么,问她也不说。”

她有种被排挤在秘密之外的感觉,红润润的唇不满地嘟起。

李泽天心神一荡,把目光从她唇上挪开,嗓子微紧,咳了一下,哑声问:“哪里疼?”

“全身都疼,这里最疼。”她指着腰腹之间,嘟着嘴委屈道,“刚才嬷嬷正帮我按呢。”

李泽天笑了一下,对她见缝插针的小聪明。

他挑眉,带着笑,问:“难不成还想让我帮你按?”

夭夭摆手,“还是让嬷嬷来吧。”

他的手艺她还不信呢。

后半句没说出来,不代表李泽天看不出来。

他伸手,让她趴好,“我试试。”

怀疑的目光看了他两秒,夭夭还是摇头,严肃道:“你不能碰我。”

李泽天眉梢扬得更高,“谁说的?”

夭夭歪头笑:“我哥哥说的。”

他想起昨晚上她的话,心脏悸动,手微紧,问:“白裕就能碰你?”

夭夭一脸理所当然,“他是哥哥啊。”

手更紧,他忍着怒,不动声色问:“是哥哥就能碰你了?”

再忍,他的眼神中也不由带了几分压迫力。

夭夭被他看得有些心慌,迟疑道:“哥哥是这么说的。”

李泽天第一次觉得白裕如此卑鄙,明明不是夭夭的哥哥,却得了所有的好处,还拿哥哥当幌子。

他才是夭夭的哥哥。

他抿紧唇,艰涩道:“如果我才是你的哥哥呢?”

夭夭惊讶的张大眼。

他继续,目光移开,投向旁边的虚空,道:“你身上肩上是不是有个刺青?”

夭夭下意识捂住肩膀,惊呼:“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亲眼所见。

但李泽天并未回答,只问:“是不是。”

夭夭看了他半晌,慢慢点头。

“你知道刺的是什么吗?”

她摇头,“我看不清楚,模糊觉得是个字。”

李泽天叫人取一面西洋镜过来,宫女退下之后,他拿着明晃晃的镜子,哑声道:“把衣服脱了。”

见夭夭不动,他接道:“你不想知道背后到底刺的什么吗?”

镜子翻转,镜面对着她,照得人脸纤毫毕现。

夭夭看着镜中自己,犹豫了一下,轻轻解开衣裳的纽扣,露出细白的肌肤,还有半个绣着梅花的肚兜,李泽天默默闭上眼,但没有用,完整的画面镌刻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任命的睁开眼,看到她低着头将乌黑的发撩到一旁,微微侧身,正努力看清背上的印记。

握着镜子的手一抖,她半侧着身,从肚兜侧面露出一条缝,隐隐约约能看见圆润的丰盈。

她毫无所觉,不停的动来动去,寻找最好的角度,喃喃道:“好像……是个……‘李’字?”

她不太确定,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身上会有“李”字。

李泽天道:“对,正是‘李’字。你姓白,为什么身上会有‘李’字刺青,你想过吗?”

她看着他,眼里茫然无措,似乎一点都没有想到,“李”字代表着什么含义,但手却紧紧攥在一起,微微颤抖。

她强辩道:“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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