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还真以为她有和自己谈条件的资格。
“不要拿敬姿来牵制我,没有用。”
他扣紧她的下颌,让她无法自由咬合,然后吻了上去。
男人的气息夹杂着酒精的味道,充满了侵略性,粗鲁的掠夺她口腔中的一切。
夭夭只能无力的挣扎,双腿乱踢乱蹬,徒劳无功。
一吻毕,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伸出手挑起她眼角的泪,又笑了。
“不要妄想和我谈条件,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
“跟我,或者回夜总会。”
“没有第三条路。”
夭夭看了他良久,看着他锋利冷硬的眉眼,不近人情的唇,还有眼尾玩味的神色。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带她走的时候,夜总会的老板还多嘴了一句,说什么时候曲徵明玩腻味了,就把她送回去,赎她的钱,他会一分不少的退还曲徵明。
男人耐心十足的等着,他站在她腿间,手慢条斯理的在她柔顺的长发间游走。
果然是个尤物,他见过的美人不少,但是美得如此合他胃口的还是第一个,否则他当初怎么可能出手。
他尤其喜欢她用那种凄惶迷离的目光看自己,点燃了他身体内所有敏感的神经。
他不急,他等着她慢慢选,被他一个人上,还是被无数个男人上,任何女人都知道如何选择。
夭夭慢慢闭上眼,“如果曲先生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说过,”他打断她的话,“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夭夭咬牙,脸上尽是屈辱,“请曲先生答应我一个请求。”
他撩起她一缕黑发,在掌心细细把玩,漫不经心回:“说来听听。”
夭夭侧脸,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泪,轻轻道:“不要让敬姿知道。”
曲徵明裂开嘴:“好吧,我同意维护你最后的尊严。”
小猫的爪子要慢慢磨,太急躁了,爪子会废了的。
曲徵明站起来,这间屋子上次来时已经看过了,简陋得让人不敢相信,身为国际金融中心之一的城市中竟然还有这种地方存在,这是他自出生就不曾踏足过的领域,并且永远不想再来第三次。
想到那天带着异味的液体从天而降,他又想洗澡了。
“走,你不是喜欢敬姿吗,带你去看看他的房间。”
去看曲敬姿的房间?
夭夭脸色又白了一寸,万一撞上了怎么办?
但是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男人拉着下楼,塞进了车里。
车子飞快开离这片被城市抛弃的废墟,带着逃离的狼狈。
夭夭第一次坐这种豪车,她没心思去品鉴这辆车到底好在哪里,具体值多少钱,她看着窗外璀璨的灯火,目光缥缈。
曲徵明打开电脑,又处理了一个邮件,注意力被身边的女人吸引了。
她下来的匆忙,脚上还踩着拖鞋,睡裤不长,坐下时裤腿向上揪起,露出一截白皙精致的脚踝,在车内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如同暖玉。
摸起来的手感……
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夭夭迟钝回神,看到车内的隔屏升了起来,把后座隔绝成一个狭窄的独立空间。
里面只有自己和曲徵明两个人。
夭夭忍不住屏息,狭小的空间里,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嚣张得有些过分。
曲徵明本来就是一个不在意别人分寸的人。
他一伸手,抓住了夭夭的脚踝,夭夭往后一仰,磕到车窗上,后脑勺钝钝的疼,她捂住嘴,咽下即将出口的痛呼。
他抓住她脚踝,有力的五指滚烫如同烧红的烙铁,箍住她纤细的骨骼皮肉。
他微微眯起眼,带着一丝享受,唔,也像温润的软玉。
拖鞋被他扔到地上,一只雪白的脚暴露在空气中。
夭夭一回到家就习惯洗手洗脚换衣服,怎么舒服怎么来,此刻脚上连袜子都没穿,就这么被他握到掌心。
曲徵明握住她的脚把玩,夭夭没钱买各种高跟鞋和皮鞋,常年穿帆布鞋和袜子,一双脚几乎没见过太阳,皮肤又白又嫩,透着淡淡的粉,可怜可爱。
“以后,在我面前不许穿袜子。”曲徵明哑着嗓子命令。
夭夭忍着没吭声。
曲徵明哂笑,滚烫的手轻轻刮她的脚底心,阵阵难以忍受的麻痒从脚底传来,就像一群蚂蚁在腿骨内蠕动啮咬着她的骨髓。
夭夭想笑又不敢笑,生怕前面的人听见,憋得脸通红,眼眸水润,身子一个劲儿的抽搐。
曲徵明脸上的笑多了两分温度,他低头冲脚板心哈了口热气,看着圆滚滚的珍珠一般的脚趾,他喉头动了两下,手上用力,固定住她,不许她乱蹬乱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