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略带恶毒道:“你以为你的那个大到能帮儿子疏通产道?”
傅予琛:“……”
他觉得冤枉,当即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让徐灿灿看:“你好好看看,哪有男的比我大?”在战场上的时候不讲究,集体尿尿时他也看过不少人的这个,经过比较,傅予琛觉得自己真是天赋异禀的伟男子!
徐灿灿没想到傅予琛居然有这么二的时候,顿时哭笑不得,便回了一句:“我只见过两个人的,你说我怎么比?”
傅予琛闻言妒忌得快要炸了:“你还见过别的男人的?是谁?啊?”他快要气死了!
徐灿灿见他真的恼了,忙解释道:“除了你我就见过宜春小时候……”
傅予琛将信将疑:“……真的?”他的智商直接下降了百分之九十。
徐灿灿无力:“我养在闺中能见什么啊!”
她见傅予琛还在斜睨着她,凤眼里满是不满,便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惹的祸自己来弥补吧!
徐灿灿起身笑盈盈看着傅予琛,白嫩的手指摸上了傅予琛犹在疲软状态的物件:“阿琛啊,要不要我……”
傅予琛:“要!”
第二天散了早朝,傅予琛同永安帝以及内阁成员坐在御书房议事。
傅予琛似乎正在专注地听马明宇说起平定四大门阀之乱后一下子腾出了许多官缺需要补上,可是他俊秀的脸上带着一丝恍惚的笑。
永安帝见他气色很好心情也很好,只是似乎是在走神,便有心捉弄他,道:“阿琛,这件事你怎么看?”
傅予琛正色道:“儿臣认为应该开恩科取士,唯才是举不论出身,改变延续了上千年的门阀制。经历一番乱象之后,国家若想聚拢民心,便需要施恩于民;再说了,国家诸事顺畅,正是增强百姓对国家的凝聚力的时候,宜借此事,把国家和陛下您对等起来,令百姓爱国即爱您……”
他滔滔不绝地把自己的想法表达了出来。
永安帝先是带着戏谑之意,可是听着听着便神情端然专注起来。
马明宇等人也肃然倾听,末了马明宇问了一句:“若是门阀世家反对呢?”
傅予琛冷笑一声:“四大门阀就是榜样,谁敢反对?再说了,天下是门阀多,还是百姓多?”他手里如今拥有近百万精兵,实力决定说话权,谁敢站出来出声反对?
傅予琛话音刚落,永安帝就道:“阿琛,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吧!”这天下是迟早要交给阿琛的,现在就开始移交吧!
马明宇等人都看向永安帝,心中有些惊讶:这样一个收揽天下人心的机会圣上交给太子殿下,看来圣上已经下了决心,要移政予太子殿下了!帝国权力能如此平顺地移交,真是大梁之幸啊!
傅予琛凤眼中满是慕孺之情,呆呆地看着永安帝,然后便起身向永安帝屈膝行礼:“儿臣领命!”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徐灿灿在屋子里闷了,便在丫鬟嬷嬷们的紧盯下在廊下走来走去。
走廊的栏杆外面种的茉莉花和栀子花早已没有花了,可是油绿的叶子在雨中显得更加丰硕了。
徐灿灿正在看栏外的栀子花叶子,胡妈妈就来了:“禀太子妃,这是今日送来的拜帖!”
徐灿灿诧异:“下着雨还有人冒雨来见我?”
胡妈妈笑了:“太子妃,您忘了‘富在深山有远亲’?”
徐灿灿一想,也笑了,道:“是这个道理!”她是这个帝国的太子妃,也不能隔绝人世,人还是得见的。
胡妈妈拿出自己筛选过的主要的几个拜帖向徐灿灿禀报。
徐灿灿想了想,道:“就安排见一下玉茗公主和丞相府的二少夫人五少夫人吧!让她们一个时辰后再过来!”玉茗公主来拜访她不知何意,不过她是公主,傅予琛名义上的姐姐,徐灿灿觉得自己还是得见见的;丞相马明宇的嫡次子马颖飞是傅予琛的亲信,因此他的妻子二少夫人徐灿灿得见见;丞相府五少夫人正是她的堂妹徐宜莲,姐妹好久不见,也得见见。
胡妈妈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徐灿灿见胡妈妈走远了,这才懒洋洋道:“回去重新梳妆吧!”正好试试她亲手淘澄的那盒菊花胭脂。
碧云和朱颜不禁笑了:太子妃真是太爱漂亮了!
她们侍候着徐灿灿进了正堂。
徐灿灿坐在锦榻上,玄冰带了两个小丫鬟正准备侍候她净脸,丫鬟便来回报,说傅松带了翠凤喜的老板娘朱凤喜过来见她,并送这旬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