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包括玉明,到了此时都是非常的沉静,规规矩矩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他们见王妃是为了奉送寿礼,顺便拉近和王爷王妃的感情,见完当然要退下去到前院书房歇一会儿,顺便等王爷出来一起去军营。
徐灿灿头上带着红宝石花冠,身上穿着大红销金宽袖袍,端端正正坐在锦榻上,因此虽然英和他们只是进来了一会儿,她却有些累了,当下就身子软软地倚在了傅予琛身上。
朱颜见状,悄悄地挥了挥手,在堂屋里侍候的白莲和朱雀退了下去。朱颜又去了卧室,和碧云青燕一起拿了碧云收拾的行李和王妃前些天就提前收拾好的一个装王爷棉衣内衣的包裹,相跟着出了内院,交给了候在仪门外的听雨和观雪,然后一起避到了西厢房。
侍候的人都退了下去,堂屋门上挂的深蓝厚帘子垂了下来,堂屋里顿时静了下来,静得能听见博山香炉里花浸沉香焚烧发出的微弱声音。
傅予琛抱起徐灿灿去了卧室。
朱色纱帐垂了下来,c黄顶四角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的幽幽的光透过朱色纱帐,变成了暧昧的朱红色。
徐灿灿雪白粉嫩的上身不着一物,可腰间的大红销金裙子却还在,大红销金同雪白粉嫩形成强烈的对比,却别有一种诱惑。
傅予琛伏在她身上,正在慢慢地动作着。
徐灿灿雪白修长的双腿环着傅予琛的细腰,水淋淋的眼睛盯着傅予琛的脸,里面满是迷醉。
傅予琛竭力放慢速度,想要多坚持一会儿。可是徐灿灿眼睛那样看着他,下面绞缠吮0吸包裹着他,一股苏麻沿着脊椎升起,瞬间散发到了四肢百骸。
傅予琛达到了顶点。
良久之后,傅予琛从徐灿灿身上翻了下来,挨着徐灿灿侧躺了下来——因为过于疲累,他达到顶点后居然压在徐灿灿身上睡着了。
徐灿灿见他下去,又凑过去贴着他凑了过去,吻住了傅予琛的唇。
几度绸缪之后,傅予琛起身抱着昏睡过去的徐灿灿去了浴室。
到了寅时,英和等人骑着马带着一队士兵簇拥着傅予琛出了别庄。
傅予琛一路不回头,打马往军营疾驰而去。
徐灿灿侧躺在c黄上默默流着泪。
因为傅予琛在男女之事上的无知,她和傅予琛的房事一直是比较激烈的,每次事后她的两团丰润和腰肢大腿等处都会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下面也老是会肿。
今夜的傅予琛明明要离去了,却自从成亲后第一次温柔起来,轻轻地亲,慢慢地入,浅浅地出,还愿意让她看着他的脸……
可是这样的他,却更令她心里难受。
第二天徐灿灿一大早就起来了。
看着她红肿的眼皮,朱颜和碧云心里也不太好受,先用凉水给她敷了敷眼睛,这才开始侍候她梳洗。
知道徐灿灿心情不好,朱颜没给她梳复杂的发髻,而是梳了个简单的堕髻,用一支翡翠莲台花头簪簪住;又拿了一对烧蓝耳环帮她戴上。
碧云为她选的衣物是白绫袄白绫裙子,外面是见翠蓝对襟夹衣。
傅杨如今的职责是徐灿灿的管家,管理别庄内外事务。
水寒则是徐灿灿的卫队长,除了原先的三十名侍卫,傅予琛又命英和从军中选了七十名士兵补了进来,连带原先别庄就有的二百名护院,一共有三百人听从他的指挥,扈卫徐灿灿的安全。
得知王妃已经起身了,傅杨便和水寒一起去见她。
徐灿灿正坐在锦榻上用早饭。
傅杨和水寒并排行礼,给她请安。
徐灿灿瞅了他俩一眼,恹恹道:“起身吧!”
又问:“用过早饭没有?”
水寒静静看着她。
和昨日的鲜妍明媚相比,今日的徐灿灿雪白的脸上脂粉未施,唇色也是淡淡的粉红色,更衬得眉眼如同蘸了墨水工笔描画的一般,再加上衣裙都是白蓝这些冷色,更显得纤弱异常弱不胜衣。
她面前的炕桌上摆着一个盖着盖子的砂锅和一篮小油条,闻着味道应该是她爱喝的胡辣汤——都是上火之物。
水寒在心里叹了口气,道:“禀王妃,标下还不曾用饭。”
傅杨刚说了“用过了”,见水寒如此回答,不由看向他。
徐灿灿闻言便吩咐朱颜:“把这砂锅里的胡辣汤和这篮小油条装在食盒里,给水队长送去!”
她又看向水寒:“你别嫌弃,我还没吃呢!”
又恹恹道:“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管理家事看守门户,都不要懈怠!”
傅杨水寒答了声“是”,退了下去。
朱颜装好早饭来请示徐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