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木狼终归是不放心,半夜又潜到她的屋子看了看。
她躺在那里,似是睡着了。月光静好,温柔如水,她的容颜也是静美纯净。他抬手轻轻抚摩她的长发,然后又挪到脸上,想将方才被孔雀君打断的事再做一遍,突然手心一烫。
原来她正在发烧,怪不得脸色如此绯色嫣然。他急忙扶起她,将她靠在自己的胸前。然后他吐出自己的玲珑内丹,照着她。
那玲珑内丹光华灿灿,熠熠生辉,是他修炼了几千年的至宝。治一个凡人的小毛病自然不在话下,片刻工夫,雪画儿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只见眼前有个夜明珠般的东西闪闪亮亮的甚是好看晃眼。再一看,自己居然是躺在奎木狼的怀里,顿时她脸色一红,坐直了身子,想离他的怀抱远一点。
奎木狼吞了内丹,柔声道:“你好些了么?”
雪画儿还觉得身子有点软绵绵的无力气,低声道:“我刚才是怎么了?”
“你方才发烧,我给你治一治。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雪画儿忙道:“没了,我很好,谢谢狼君。”
奎木狼温柔一笑:“既然叫我郎君,还需客气么?”亲都亲过了,叫也叫的这么亲密,这关系还有什么可说的,客气什么。
雪画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慌,他靠在她的身后,她悄悄将身子往前伸了伸,奇怪的是,他怎么还贴在她的背上?她赶紧又悄悄往前趴了趴,不料他还是贴在她的背上,她豁出去了,猛的往前一趴,不料,一条手臂带着劲风突然横在她的胸前,如一道钢铁的横栏挡住了她的去势,她没趴在被子上,倒是直直扑在了奎木狼的手臂上,他的胳膊正撞着她胸前的柔软,那手臂如此硬,疼的她险些出声。
这下奎木狼贴的更近了,贴着她的后背不说,胸前还横着他的胳膊,简直成前后夹击。
他的嘴唇凑到她的耳朵边,说道:“怎么了?坐的不舒服?“
他的气息怎么没有妖怪的腥气,反而是种非常好闻的说不出来的味道。雪画儿脸色一红,忙道:“哦,我没事,劳烦狼君了,请狼君回去歇息吧。”
奎木狼侧头看着她绯红的容颜,心里一喜,这羞色莫非是因他而起?这么一想,被孔雀君搅局的遗憾也少了许多。眼下好不容易他不在,还是多待一会酝酿一些情绪,加深一些感情比较好。今晚上,该说的只说了一半,该做的也没做完,恩,眼下趁着孔雀不在,是个好机会。
他柔情脉脉道:“我不累,我陪你一会。”
雪画儿很不自在:“狼君还是陪着羽翔君吧,今夜正是花前月下的好机会,刚才羽翔君不是还不高兴狼君赏月没叫上他么?”
奎木狼刚泛起来的一点愉悦瞬间没了。这丫头,真是个死心眼的,眼下正偎依在他的怀里居然还没一点旖旎的想法,硬生生将他往断袖的路上推去。没眼色这一点倒是和孔雀君有一拼。
他恶狠狠的一收胳膊,将她圈在怀里,冷声道:“刚才在天池里,我亲了你,你知道吧?”
雪画儿脸上又是一红,低声道:“谢谢狼君给我渡气。”
她只把那当成是渡气?奎木狼一哏,只好说道:“恩,既是渡气也是亲吻。你还没明白?”
“我明白,渡气必须用嘴。”
奎木狼眼前一黑,不解风情到如此境地实在是折磨死人啊。看来还是来点什么实质性的接触点
拨点拨才是。
于是,他心一横,一低头又亲了上去。小丫头,眼下不需要渡气,瞧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还能怎么想。
雪画儿惊呆了!
他在她唇上吸来咬去的,还拼命往她口中侵略,难道,他要开始吃她了?要吸她的血肉了?
巨大的恐惧灭顶而来,雪画儿死命的挣扎,呜呜咽咽的梨花带雨起来。
奎木狼疑惑的放开了她,难道自己的技术如此差劲?
“狼君,求求你别吃我。”
奎木狼哭笑不得,她这般不解风情不谙人事,真是又让人欢喜又让人惆怅啊。
“你以为我是在吃你?”奎木狼摸摸自己的嘴唇,有些受打击。“吻”被误会到“吃”,这说明他的技术的确不怎样,看来以后要经常操练才是。
奎木狼看着她的小脸蛋,吞了口唾沫道:“我就想吃你,现在就想。”
雪画儿可怜兮兮道:“我不好吃的,我喜欢吃素,我的肉一定不香。”
奎木狼嘿嘿笑了笑:“我不喜欢肥腻的,我就喜欢你这样清秀的,我已经闻见你的肉香了。”
雪画儿吓的将被子裹紧了些。
“狼君不要吃我。狼君不是说我表现的好了,就给我指路让我回家么?狼君可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