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呻吟依旧继续,陈畅觉得贺森给的这招太没用了,她一个女人装什么男人,根本就没用。
可是没一会儿,听着温北北口中不喊疼了,只是一直念着陆云深的名字,也没有那么痛苦了,陈畅才松了口气。
好了,终于安静下来了。
就这样,陈畅抱着安静下来的温北北,疲惫的躺在床上,既心疼又无奈着。
……
温北北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浑身黏糊糊的,身边陈畅已经不在了,客厅也没人,想着这丫头走了都不打声招呼。
进浴室冲了澡之后,才给陈畅打了电话。
“以后不准再来我这儿睡了啊,每年都这样,跟你睡就被你热的浑身冒汗。”
“好啦,好啦,我火气大,体温高,让温老师您受罪了,是我的不对啦!”
“哼,知道就好。行了,下次请我吃饭,就原谅你了。”
“好,请你吃什么都行,我这会儿得赶紧去上班了,不聊了哈!”
被迅速挂了电话,温北北撇撇嘴角,收拾一下,准备出门上班。
陈畅刚挂电话,就叹了声,又突然疼的惊叫了下,“啊,贺森,你轻点,疼!”
贺森蹙眉,眼中闪过心疼,嘴上却有些不满。
“该,谁让你多管闲事儿?”
看着陈畅手腕上青紫的痕迹,他轻轻的她抹着药膏,知道这痕迹是怎么回事儿的他,很是心疼。
可是这丫头就是仗义为朋友,他劝过,也无用。
“这怎么是多管闲事儿?北北都这个样子了,我能不管吗?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呢。”
贺森沉默不言,显然他不愿意对温北北说什么,也知道陈畅的脾气,说了也白说。
“怎么了这是?”
钟泽走进公司,就看着贺森坐在桌上,陈畅坐在椅子上,而陈畅的胳膊一个很醒目的青紫手印。
“贺森,你们怎么了?你动手了?”
“我怎么舍得?”贺森反驳。
陈畅赶紧为自家男朋友辩驳,“不是他,是我不小心弄的。”
“不小心?这明显是人抓的。”钟泽显然不相信,道,“是谁欺负陈畅了?贺森,不能这么算了,你要是不好办,我来帮你。”
“没有,没有人欺负我。行了,药抹好了,你们赶紧去忙啊!我没事儿了。”
陈畅朝贺森使眼色,她也赶紧起身离开了。
钟泽还在贺森的办公室里,对陈畅躲闪的态度,现在便对贺森投去疑问。
“怎么回事儿?”
贺森无奈摊手,“这事儿你别问了,不是什么人欺负畅畅。”
既然他们不愿意说,钟泽也不问了。
准备离开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贺森突然问道,“钟泽,你还在追温北北?”
“怎么?”
贺森犹豫了下,似乎在斟酌着想要说什么,而后才道,“你真的喜欢她?”
钟泽沉默了下,手指挑了挑额间的发丝,笑道,“怎么说呢,其实我根本不了解她,也谈不上多喜欢。但是,好像我不想放下她。”
贺森摇了摇头,“我跟你说过,她之前有过男朋友,后来失恋了。你——还是算了吧。找个什么样的女孩子,也都比她好。”
“你这么说,让陈畅知道了,她肯定得跟你生气,温北北可是陈畅最好的朋友呢。”
“是朋友不假,但是你也是我的朋友。不是我打击你,温北北那姑娘,这里有些问题。你还是放弃吧。”贺森用手指指了指心口处。
“你是指什么?”钟泽转而回来坐了下来,显然很有兴致,想要多谈谈。
“她的前任啊,在她心里抹不去。而且她以前的事情——”贺森不说了,又转了语气,“畅畅不想我说,我只能忠告你,尽早放手,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你知道温北北以前的事情?见过她的前任?”
“我见过——恩,视频。没见过真人。”贺森道,“至于她们以前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畅畅只简单提了些,所以,你要想知道,你就自己去问温北北,前提是她能告诉你的话。或者,你自己去调查。”
“调查她?不太好。”钟泽不想以这种方式去了解温北北。
贺森表示没办法了,“你自己决定吧。我得工作了。”
钟泽起身,离开了贺森办公室,回到自己办公室之后,心里还一直没有放下这个事儿。
直到秘书走进来,他才敛了心神,专心工作。
温北北走在学校的路上,偶尔碰到老师,她都微笑的打了个招呼。
历史系的办公室,清一色的男老师,温北北是唯一一个女老师,当然她只是个辅导员,要做到讲师,她还欠缺学历以及资历。
她固定的办公桌上,整齐的摆放着一排文件夹,一台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