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云追月立即转眸冷冷的睨了任逍遥一眼,在心中啐道,任逍遥这个混蛋,他还真敢说!
云天却将香放进香炉内,旋身走到了云追月身旁跪下,双手合十认真的开口,“将军,夫人,我前几日已在雪撼天及百官面前说过一边,今日我会再说一遍,这代表我的真心与决心。云天却为负清风而来,自然会跟随她,天上人间,碧落黄泉,她去哪儿我去哪儿。”
任逍遥与云追月同时黑了俊脸,这家伙要不要这么煽情啊?
祭拜完毕,四人出了祠堂,方才一出祠堂,任逍遥就很不爽的捶了云天却一记,“臭小子,方才在那儿胡说八道什么呢?怎么,你难道不知小风儿已是我的人了么?”
云天却轻揉着胸膛,扬眉而笑,“师兄,若不是这些年师父觉得亏欠了你,你觉得那日他有可能会让你先进房间么?”很有可能就是他了,小风儿的第一个男人,怎么听起来这么让人嫉妒呢?
“你?!”任逍遥语塞,眸中的怒气亦涌动而出!是,若不是因为他离开这么多年,让那死老头觉得愧疚,他根本不会将他先放进去!若是如此,今日得以的人便不是他了!真是该死!
听着两人的对话,云追月满脸黑线,一把拉住负清风就走,“明日还要早起,风儿我们先去休息罢。”
一见两人走了,任逍遥云天却两人立即安静下来,跟了上去,“哎?云追月你等一下!你要将小风儿带到哪儿去…”
结果,这一夜,负清风睡房内,三人均被赶出了内室,在外室一人睡了一方软榻。
第二日
负清风恢复旧职,挂帅出征的消息一经散播开来,冰城百姓尽皆沸腾了,天还未亮人样便将城中大道围住,南城门外满满的尽皆是人。晨曦微露,隐隐还有火光摇曳,却已是吼声震天。
此次南征是雪国建国以来最大一次的进攻,雪撼天对其抱了极大的希望,亲率百官相送,人民夹道欢迎。
负清风换了一袭洁净的白色锦袍,白色披风,骑着踏雪,在朦胧的视线里,好似腾云驾雾一般。她一人走在前方,身后依次跟着任逍遥,云天却,雪阡陌,雪倾颜四人。雪阡陌与雪清狂都换上了银色铠甲,英武非常。
城外,五万负家军一真装待发,只等下令。负家军有十二万,六万五与雪入尘雷枭守在蝶城,另外六万五还留在冰城郊外,昨夜她亲自去了地下城将人调出来。还另外有十五万大军排列一旁,有少家军三万,御林军两万,剩余十万未在冰城,而是由各城驻扎点同时向各自得令守卫的城池而去。
例行的送别,这一次的场面却出奇的宏大,当那长长地队伍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城外送别的人群迟迟未散去
直至再也看不见半分,雪清狂缓缓敛下了眼睫,负清风,希望再次相见,你能平安归来。
雪云落缓缓抬眸望向天际,照样初始,那一刻光芒映照整个大地,雪国的未来也能如这朝阳一般充满希望罢?负清风,好好保重。
雪撼天不觉轻轻叹息,负清风的风采果然无法比拟,不论她是男是女,人们看的只是负清风这个人而已,但愿她能带来好消息,他们努力维持这片天空可以继续安和。
行军足足两个多月才抵达雾都,此时也迎来了雨季,终于阴雨,江中水位大涨,焰国兵的攻击也随之销声匿迹,隔江而往,两岸迷离。
早在冰城出发之时,负清风就写过十封信交由流行马送给各城守将,要求全军将士必须在两个月以内熟练的掌握游泳与潜水两样技能,雨季整整维持了两个月,江水暴涨,水浪滔天,根本无法行船。
焰国为攻打霎都,防止船身晃动,用铁链将所有的船只绑在一起,船顿时平稳下来,如履平地,焰国军中人人欣喜,整军待发朝雾都而来。
守城将领在观测到江面上的情况之后大惊失色,“来人!来人!快去禀报将军,焰兵来袭!快!”
此时,负清风正与房内观察地图,突听门外喧闹,很快便见小昭进来,“主子,急报!”
话音方落,一名侍卫便惊慌而来,伏跪于地,恭敬的拱手道,“禀将军!焰兵来袭!将军快出去看看!”
焰兵来袭?负清风闻言一震,蓦地转身,眸中有何明显的疑惑,“如此江水上涨,水浪滔天,焰国兵马怎能行船?”他们倒是用了何等神机,竟能抵得住风浪?
“…将军!属下也未看清,只看到那船只连成一体,急速而稳健的渡江而来!将军还是快些去查看罢!”侍卫想到方才的画面语气也不由得焦急起来,心中隐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