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尊也听不到。”
白公子和小不点儿差不多同时出声,之后又看对方很不顺眼地冷下脸,撇头看向一边。
想想不对劲,白公子又把头转回来,“怎么可能还有人听得到暖言的心音?难道你跟我有关系?”
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不点儿,白公子有点嫌弃又有点崩溃地猜测,“难道你是我儿子,但是被我忘了?”
“……”
小不点儿黑了一张脸,终于不能板着一张冷脸装淡定了——
“滚!”
“……”
夏暖言很囧地看着小不点儿火大地离开的背影,“白公子,你怎么会猜他是你儿子……”
这也太囧了。
“不然怎么解释他有只有我才有的能力?”
白公子郁闷地甩着尾巴,“我还不愿意猜自己有这么不讨人喜欢的儿子呢。”
可是这件事究竟怎么解释?
想了半天没想通,白公子只好安慰自己,那个小不点儿看起来就很古怪,说不定是哪个专门会听别人心音的种族的人。
该甩的甩,该走的走。
这样一来,他们回去的时候,就只剩下白公子、小王爷和夏暖言他们俩了。
回去的路上,夏暖言自然是少不了要问诸葛暮归,他和白尊那时候究竟在说什么。
可诸葛暮归说什么都不告诉她,只是说等确定了再说,也许会是一个惊喜。
惊喜?
什么惊喜?
我们生个宝宝吧(23)
诸葛暮归向来不说没把握的话,从他嘴里会说“也许是”,差不多也就是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是了。
可是夏暖言左想右想,都不觉得未知的事情中,有哪件会给她带来惊喜。
灵岛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被毁掉?
她以前和灵尊真的是恋人吗?那灵尊又是谁?
还有,当年是谁封印了她的翅膀,故意藏起她的气息,不让人找到她?
曾经三次偷袭她的人又是谁?
还有,她以前和白尊究竟是什么关系?
小不点儿又是谁?
算来算去,这些疑问没一个能给她带来惊喜的啊……
惊吓还差不多。
唉!
一路平安无事地,几人回了京城。
他们带了龙涎果回来,回京之后,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去见宁王。
啊……现在宁王继位了,该改口叫皇上。
可是一个前任皇上和现任皇上站在一起……
夏暖言决定还是在心里叫他宁王。
一待他们踏进御书房的门,宁王就急急地赶走了闲杂人等,“我的回信你们没收到?”
“说一切正常那封?收到了啊。”
他们联想到百年之约的事之后,曾经给宁王捎过信,想知道小舞是不是灵族人。
宁王没多久就派人送来了回信,说小舞一切正常,看来是跟灵族人没关系。
可宁王现在怎么这么着急?
宁王深吸一口气,“小舞的背上多了道白色印记!”
“啊?什么时候的事?”
“八天之前。”
宁王皱着眉头,一张其实很帅的脸显得更加阴险——
“但那道印记还不明显,而且我发现她一累,那道印记就会消失了。”
还能忽隐忽现的?
夏暖言也没天天盯着自己的背看过,不知道她会不会也有这种症状。
宁王也没管她的反应,径自说着自己的烦心事,“这些天我为了让她累一点,每晚都累得腰酸背痛的。”
我们生个宝宝吧(24)
说完又是阴险一笑。
嘴角抽搐了一下,默默地,夏暖言向后退了一步,站到诸葛暮归身后去了。
嗯,宁王的笑,不管是真心高兴还是嘲讽冷笑,看着都是阴险。
所以她现在就把他这个笑理解成是在高兴。
为了让小舞累,宁王每天晚上都累得“腰酸背痛”?
还累得很高兴?
那这个腰酸背痛还真是……
内涵太丰富了!
但这样的话是可以若无其事地就拿出来说的吗?
这些天不见,宁王同学,你豪迈了……
宁王没注意到她想歪了,接着说下去。
“小舞说你们那里专门有人站在那里等人画?我就站了这八个晚上,就站得腰酸背痛。”
“……”
夏暖言彻底囧了,“你是说你每天晚上给小舞当模特,让她画画?”
模特?
宁王回忆了下这个词,之后笑得阴险地点头。
“……”
呜呜呜,她想歪了!
夏暖言惭愧地掩面,耳边听到诸葛暮归的轻笑声。
笑什么,本来就是宁王说得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掩面的手被身边的人拉了过去,缓缓地在手心写着什么字。
果然遵守承诺?
什么承诺?
夏暖言确定他在自己手心写的是这几个字,可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