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只是邻居!”
大叔大婶露出一个迷之微笑。
余羽:“……”
上楼的时候看着四楼的门,上上下下悄无声息,明明是他最期待的环境,却莫名有些孤寂。
垂头丧气的回去,余羽趴在床上,翻出手机,见备注「楼下二百五」的一栏,没有一点动静,狠狠瞪了一眼。
“喂,你究竟死哪儿去了?!”
而我们的舒抒当晚就到了拉萨,这儿的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背着包出去逛了。
不同于其他游客背着相机,或者拿着手机四处拍照,舒抒最喜欢安安静静地旅游,看看景,尝尝美食。
拉萨的九月不热,但是光线很强,被光照着的地方阵阵生疼。
第一天去了布达拉宫,大概十一前的预热,已经有不少人了,舒抒在人群中慢慢走动,一个角落也没用放过。
沿途看了不少文成公主的颂词,舒抒闭着眼,仿佛还能看见很多年以前,这位公主在这儿带着随从们,步履匆匆。
人都说她一生伟大,又称颂他们可歌可泣的爱情,这姑娘死了流芳百世,活着,谁知道她受了多少苦。
反正舒适是不相信,与大唐结怨已久的吐蕃,能给这位和亲公主带来多少快乐。她一个宗室女突封公主,而后这十六岁姑娘,从富裕的长安慢慢走到这片雪域高原,背井离乡。舒抒都能想到她那种茫然无措的慌张、忐忑。
且不说还有一位尼泊尔的赤尊公主,究竟谁是正妻,谁知道呢!堂堂大唐贵女,就该是在父母的庇佑下,斥马扬鞭,再找个门当户对的相公,举案齐眉。
她一辈子除了流芳后世的传说,什么都没落着。
历史的枷锁,要一个女人来背。死后的功与名,与活着的切身感受,要舒抒这种人来说,那肯定是活得潇洒痛快,死的时候腿一蹬,还管他什么身后事!
当然,这都是题外话。在布达拉宫逛了一天的舒抒,拖着疲惫不堪的双腿,回了酒店。
匆匆洗漱就睡了,根本没有看手机,也就不知道,手机另一端有个人正瞪着微信界面。
第二天又去了大昭寺,佛教文化浓厚,香火缭绕,一些朝圣者恭恭敬敬地磕等身长头,虔诚至极。
不知佛祖可曾听见这些虔诚的香客所求,又是否会为他们达成心愿?
舒抒没有多留,进了寺内,一点点瞻仰,拜了释迦摩尼十二等身像,为这一生求个安稳,这才回了酒店。
待在家的时候想出门旅游,出来了又想回去,觉得还是待在家里好,舒抒买了当夜的机票,又连夜飞了回去。
大概凌晨六点,余羽听见有行李箱拖着地上的声音,突然从睡梦中跳起来,跑了出去,正好看见刚到四楼的舒抒。
舒抒见他下来,这两天在外看了很多陌生的面孔,再突然一看他,莫名亲切,便对他微微一笑。
余羽说不清这一刻心里的感受,就像冰天雪地,突然喝下一杯热奶茶,就像盛夏吃一口冰淇淋……
“你去哪儿?!”掩饰尴尬,粗着嗓子,一副干架的样子。
舒抒眉一挑,“关你屁事!”
“你这女人说话太不讨喜!”
“我为什么要讨你喜欢?”白了他一眼,提着行李箱,摸出钥匙开门。
突然顿住,转过来看着他,
“你这么早起来干嘛?关心我?”
余羽跳脚,“呸呸!谁特么关心!老子是起来吃早饭的!”
舒抒露出一个迷之微笑,“哦,吃早饭啊~”而后对着他衣服挑挑眉,开门,进去了。
余羽低头,麻的!尴尬,睡衣!!!
“我进去补觉了,谢谢关心,我还活着,再见!”门关了。
余羽一愣,过了几秒,“呸呸呸!谁特么关心你?!有你这么自恋的?!”
……
舒抒一觉睡到了下午,起床洗漱洗漱,就准备码字了,前两天出去玩儿,幸好提前有存稿!
直到晚上七点结束,准备出去吃个饭,一开门,楼上那家伙也正在往下走。
“哟,又见面了!”
余羽哼了一声,不理她,继续下楼,舒抒目瞪口呆,这家伙又抽什么风?!
到一楼的时候,余羽停下来,看向她,
“你干嘛去?”
“吃饭!”
“那…一起!”
说的是理所当然,舒抒一顿,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吃饭?!
餐厅不远,就小区后门出去,然后走上三五百米都到了。两人平日要是出来,基本都在这儿吃饭,但因为余羽时常会出去,舒抒又喜欢换口味,倒从来没有一起在这儿吃过。
两人坐对面,余羽接过菜单,正要点菜,突然一笑,把菜单递给舒抒,笑嘻嘻的,一看就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