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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我不说(120)

“你似乎没权利问这些吧?”詹安尼的心中升起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坐直了身。

“我根本不屑过问,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心婷今早向你的新情人的脸上泼了一杯硫酸,现在已经被上海警方抓捕了。”梁清的声音毫无幸灾乐祸之意,显得非常疲惫和无力。

詹安尼握着舒樱的手突然的一紧,指尖刷的灰白。

夏心婷站在机场的侯机大厅里,看着外面的跑到上起起落落的飞机,再回首看着身边一对对相伴而行的情侣,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怒意。

上帝同样造人,为什么偏偏她要是形只影单呢?为什么她要乖乖接受命运的安排,要她不爱就不爱,要她离开就离开?

真心的爱一个人,想要与他厮守一生,错在哪里?

再等一刻,再进一步,安尼也许就会为她转过神来,她为什么要放弃?

在她与詹安尼道别的那一天,安尼不也是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替她拭泪,送她回家,这说明他并不是真的对她无情。症结出在那个狐媚的女人宁曼曼身上,她不知羞耻地勾引了安尼,她是自己走向安尼的路上的一块大大的绊脚石。

女人有时有种不可理喻的虚荣,嫁了人,还巴望旧情人对她爱意如故,即使有了女友,在心里也要把她放在第一的位置。一旦发现旧情人并没有记住她,反而对另一个女人比对她当年爱的还要深,她的心里就会涌上一股酸酸涩涩的滋味。

一般人放在心里嚼嚼,自怜几声当年自己识人不淑,也就过去。夏心婷就不同,她就像是一个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激起了她内心的歇斯底里,她不顾一切的要把那个玩具重新抢回手中。

她是爱那个玩具,还是不甘被抢,她自己心里可能也搞不清了。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詹安尼是她的青梅竹马,最爱的人是她,为了她至今未婚,为了她变成了一个游戏人间的浪子,安尼只有和她在一起生活,才能幸福。

存了这心,她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爱牺牲的神圣之感,眼前这一点挫折又算什么。

她退了机票,又回到市内。肖白去北京了,公寓的钥匙通常放在门外的一个脚垫子下面,她以前就熟悉。她放下行李,也没休息,直接去了“夜”,她觉得有必要和宁曼曼好好谈谈,让宁曼曼懂得适可而止,破坏她和詹安妮之间的感情是可耻的。

宁曼曼没在吧台后,陪一个老客坐在卡座里,两人说些成年男女间的暧昧情话,不伤大雅的调着情,打发漫漫长夜。今年的新年好像是她的空荡期,上海市前所未有的冷,她的感情也是前所未有的苍白,到现在,都没找到一个让她愉悦的男人陪她过新年呢,宁曼曼的心情不是太好。

一抬眼,看到夏心婷走了进来。

宁曼曼对客人说了声失陪,放下酒杯,迎着夏心婷走过来,没让她靠近吧台,扯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进酒吧,冷着脸,厉声问她要干吗。宁曼曼不笨,知道夏心婷不会是来酒吧喝酒的。

夏心婷理直气壮的要宁曼曼离开詹安尼。

没等她说第二句,宁曼曼就火大的打断了她。

“我见过贱女人无数,但从没见过比你贱的。自己没本事留住男人,还跑到我这里撒野火,你可悲不可悲?也不怕丢脸!你如果和詹安妮情比金坚,别人cha得进去吗?”

这话刺到了夏心婷的痛处,她声嘶力竭地吼道:“都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不知羞耻的女人,男人才变坏的。”

“是吗?那你这个纯洁的天使感化他去呀,跑我这里干吗?失败就失败,别一脸输不起的样子。真是无药可救了,别说是詹安尼,换做我是个男人,对你这样的女人也会不屑一顾的,你有哪一点值得人爱?就小模样还可以,性情一点也不讨喜。通常脸上装的一本正经的女人,骨子里都特风骚,鬼知道詹安尼是出于什么原因离开你的,也不自省,还跑过来找我。”

宁曼曼是说者无心,夏心婷这个听者却有了意。

夏心婷本来就被戳痛的伤处陡的象裂了一个大口子,明晃晃的照射出当年她和梁清背着詹安尼偷情的一幕,这事早已被她尘封,轻易不能掀开,现在从宁曼曼嘴巴里说出来,她怎么承受得住?好像未战就先败一样,一时气急攻心,她又羞又恼,血往上冲,她想都不想,又没话可回,突地冲上前,一把揪住宁曼曼的头发就往地上扯。

宁曼曼刚开始没回过神来,被夏心婷一下就扯倒了。当她反应过来,她光火了。到底是在外面混了多年的女子,想当年做人家二奶时,被人家正式夫人不止一次的这样扯打过,那时理亏,不敢还手,那就成了她心里的一根芒刺,现在夏心婷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也敢这样对她,新火就rǔ一起漫上来,她抬起一脚,狠狠的踢倒夏心婷,一跃就骑在夏心婷的身上,一只手揪住满头的长发,另一只手噼里啪啦,连抽了夏心婷几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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