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作为被甩的我,强力指控娜汐磊轩对我的注射dupin行为,而鸿塘不会相信,仍旧对被玩弄过的我弃如敝屡。至于特意来寻我的白狐则因我对鸿塘的爱而受伤,不再管我的是非,绝情离去。
不堪重负的我......在三个男人一致的保护安排下----假死。
当然,这其中得捎上曾经救过我的段翼。也让他避开组织的追杀,以后可以换个身份,自由生活。
戏演七分便是真,众口铄金便是理。
在娜汐磊轩以为娜汐颜控制了鸿塘时,我们便要在他的得意中,悄然插入一把把小刀子,割得他体无完肤!
整个过程,我和鸿塘的演技便是关键所在。对于这一点,我们都是相当有信心地。而对于背后捅刀子的白狐和黑翼,我们相信,那绝对是个中翘楚,武林高手。
但,任谁也没有想到,计划,竟然在朝夕间瞬变,导致人慌乱了手脚,惊起一波波的拼杀血浪!
绝地反杀嗜妖色(二)
一切商量的天衣无缝后,娜汐颜果然被娜汐磊轩放出来做探测狗。一早晨,便欢天喜地来找鸿塘,却看见站在客厅里瑟瑟发抖的我,正狠狠指向鸿塘,声嘶力竭的尖声控诉着:“畜生!你就是畜生!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不相信我!娜汐磊轩却是要害你的,却将我抓了去,注射了dupin。
暗无天日中,我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拼死跑了回来,你却说让我走?”
精神一晃,泪由眼角滑落,便是无尽的悲哀,仿佛自言自语般喃喃道:“鸿塘,你怎么可以说,一切都是游戏?一切……都是报复呢?
你让我回来,难道只是要当面告诉我你爱娜汐颜?让我尝试得到所有又失去一切的滋味吗?”
身子忍住向后步步退去,脸上挂着不可置信的泪颜,神色凄美地恍惚道:“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鸿塘冷漠地转目看我,露出不屑的嘴脸,从抽屉里扯出一本支票,随便添了个名字扔到我的脚下:“别再做戏,你的嘴脸我看得多了。不就是要钱吗?尽管拿去。”
我哀嚎一声,扑到鸿塘脚下,抱住他的大腿,卑微地求饶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我晓得,你气我以前抛弃过你。真的,再也不会了。我爱你啊。你看,我晓得的,知道我被抓后,你曾经疯了般寻我。现在,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鸿塘面无表情的扯开我的手,转身向楼上走去:“找你,是因为父亲要将王位传给我,条件却是我必须有子嗣。你骗我说你怀孕了,这笔帐我还没有跟你算,已经很仁慈。现在,你可以滚了。”
我跪着的身体跌落在地上,精神恍惚起来,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喃喃道:“我不想骗你的,不想的。”
白狐这时由另一扇门出现,寒着脸向我走来,将我强行拉起来,掐住双臂,痛心疾首道:“白米!你就这么爱他?我对你的感情呢?你又当作了什么?让我出去等你,可我等到的却是你对他的表白?很好,很好……”
我恍若未闻般呆滞着,仍旧无法从鸿塘的打击中恢复。
白狐自嘲一笑,放开对我的钳制,闭目忍住眼中的受伤:“白米,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跟不跟我走?”
我精神有些恍惚,仿佛充耳不闻。
白狐的身子轻颤,终是以绝然的姿态,转身,离开。
我望着白狐的背影,抬起想要倚靠的手指,却无力唤出任何的破碎声音,只有眼泪模糊视线,连哭泣都变得没有喧哗资格。
段翼缓缓走近,那被烫伤的脸部看起来有些狰狞,但另半面脸却完美如同海神。他轻轻靠近,环抱住我的腰身,将我带入自己怀里,在眼神的疼惜中,无言地爱抚安慰着。
我拉扯住他的衣襟,身体忍住的低泣,在一阵阵的抽搐中,毒瘾突然发作,急切地眼神出卖了灵魂,紧紧抓住段翼的手臂,声声恳求道:“药,给我药。”
段翼眼含痛苦,将我紧紧抱起,向外大步走去。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发动机其,如箭般驶出,没有回头。
坐到车子后,我长长嘘了一口气,抽出面巾纸,擦了擦未干的泪花儿,拧了拧有些流传不惜的鼻涕,笑望向段翼,略显得意道:“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
段翼没有回话,仿佛一直非常专注地开着车子。
我见他不理我,用手捅了捅他的肋骨,贴上笑脸,问道:“怎么不理我?”
段翼仍旧没有回话,固执得盯着前方,目不斜视。
我疑惑的望着段翼,半晌,才从他那内敛的眸子瞧出一丝隐匿的嫉妒痕迹,当即笑的花枝乱颤,抱住他的脖子,落吻在他的脸庞,亲昵道:“小翼翼,你吃醋了,好可爱的娃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