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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天下不乱(172)

他环绕上我腰身:“只要健康就好,胖胖的抱着也舒服。”

我心情愉悦的笑了起来:“也就哥这么觉得,现在的审美标准没人给玉润珠圆打高分。”

他说:“哦,如果这样,那又何必找爱人,去按照理想尺寸订做机器人不是更好?”

我眼睛一大张,瞬间笑趴在沙滩上,如同顽童般踢打着四肢:“哈哈哈哈……哥,你好可爱。对了,哥,你知道吗?你长得非常美哦,简直堪称绝世大美男。”

他陪同我坐下,抓把细沙,感受着那从指缝流失的触觉:“知道。”

我微微挑眉:“怎么知道?如此不谦虚?”

他唇角上扬:“你说的。”

我再次倒地,蹬腿,大笑:“天啊,不带这样地。”

他扑到我身上,呢声落吻:“那带这样的?”

于是,当海浪拍打在脚趾间,触动那末梢神经的情欲时,情人间的私密活动再次展开,两个人如同欢实的鱼儿般嬉戏在海浪的拍打间,相交的身体在海浪的呼啸间,被推上一波波的高潮。

他如同美人鱼般嫣红着唇瓣,渡给我激情的氧气。

发丝浮起,如同无数的手指般撩拨着敏感的心弦,在这片寂静的原始地,散播出一批批炽热的种子,也许被吞噬紧那条鱼类的肚子里,石化成千年不变的传说。

滚滚爬爬过着两个人的生活,在这里,似乎可以忘记很多都市的喧嚣,浑然天地间,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炽热的纠缠身体。

潮起潮落间,我们一起享受着海风,缠绵着肢体,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在这种慢节拍的异样激情中翻过了三天的昼夜。

当第四天地早光照射入屋子,我只在枕边发现了一个录音机,按下后传出青菊泪痣特有的迷人声音,他说:米粒,等待是一个过程,但若在等待中发掘出相思,便是甜蜜的。当你看腻了潮起潮落,我就会回来。

我微微皱眉,放掉一口气体,抬手刚要按下暂停键,录音机里再次传来他的声音,如同空谷幽兰般飘渺道:米粒,我会回来的。

按暂停键的手微顿,一种心慌的感觉悄然蔓延。

简单收拾一下。

出们去询问侍者关于他饿去处,果然如同我所想象的一样,每个人都只是对我咬着头颅,结局一无所获。

我望着古朴的城堡,产生了空荡的孤寂感。

原来,一个人的体温是如此重要,会驱除疲劳,会赶走忧虑,会令人思念,会独自守望。

闲暇无事,我游荡在一层层的古堡里。

既然他说要我等着,那就等着好了,反正我的假期是一个星期,至于白毛妖狐是否被老局长吼成脱毛狐狸样,跟我可以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既然敢做,就得承受住暴风雨。

在城堡里东摸摸西晃晃,玩累了就大敞四开地趟在床上,想着那青菊泪痣会跑到哪里去,为什么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啊……!!!”面冲海我狂乱地大声吼叫着,企图将对他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不是说好不再消失吗?不是说要留在我身边吗?即使未来成了一团迷雾,我仍旧没有走,不是吗?

烦躁的我东一下西一下地乱窜着,执着地牛劲上来后,专往犄角旮旯里钻,企图寻到关于他的一点消息,然后站在他面前,狠狠地不理他!

矛盾啊,矛盾……

在书房里翻箱倒柜的我引来侍从的注意,气恼得我一电话砸到地上,吼道:“连电话号码都不知道吗?”

那侍从退到了一边,将头颅垂得分外低。

我深吸一口气,气气馁道:“对不起,不应该发脾气的。”

侍从的肩膀微微一颤,仍旧保持沉默是金。

我踱步回了屋子,望着天棚发呆,这人,到底去了哪里?

万般不甘的我,一个高蹿起,结果因为起得太猛,脚下一划,直接摔到了地上。

痛得龇牙咧嘴的我躺在地上,愤恨地一拳头垂向床尾,然后那木质的床体揖让缓缓升起,直到立起贴在床上,而床下竟然空出两块大片的水泥板子,随着床的升起而幻化拉开空隙,直到一米见方的地方停了下来。

果然,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我歪着头,望着那黑洞洞的地方,竟然有种放下床,让一切恢复正常的冲动。

秘密是什么?是被埋在土地下面的隐秘,如果你硬要挖掘,除非是用自己的双手。然后在窥视真相的刹那,望着阴森露骨的流血双手泪流满面,分不清为什么得到还是失去而哭泣。(江米怪癖论之一)

然而,我也说过,秘密就像处女膜,总有一捅为快的冲动。

所以,我就范了……

皑皑无涯红泪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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