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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像场人间喜剧(213)

“咱们去后面吧?”我摽住史迪文的脖子,仰着头。

“嗯?”史迪文也有不解的时候,或是装作不解。

“我说,咱们去后排吧,后排地方大。”

“哦……”史迪文悟性高,从上而下,解开衬衫的扣子。

可他又问:“要那么大地方做什么?”

我松开他,率先爬去了后排,将衬衫衣摆自西装裙裙腰中抻出来,要从头上直接脱下。无奈领口太小,我被卡了住,衬衫蒙在脸上:“装什么装啊你。”

“我是真的无知,还请何小姐不吝赐教。”史迪文热心助人,回过手来,代我解开了领口处一粒扣子,助我挣脱束缚。

“无知?无知你解扣子做什么?”我上身只着内衣,紧紧扒住史迪文驾驶位的椅背。

史迪文拧着身子,亲了一下我的鼻尖:“这衬衫是阿南的,小我两码,我都快被勒死了,解开透透气。”

我一侧身,咣地倒在后座上,鞋子一脱,双腿屈膝蹬住车门:“史迪文,说来你也快四十的人了,体力一天不如一天是必然的了,你不抓紧时间发挥发挥余热反倒还在这儿耍嘴皮子,你这不是因小失大吗你?”

史迪文正回身,将中央后视镜一掰,一边解袖扣,一边从镜中和我对视:“快四十?你怎么不说我年过半百?不过你这激将法,对我永远有效。”

他下了车,倏地拉开车子后门。我的双腿蹬了空,垂落下去。

他俯身上来,一手直接探入我的西装裙内拉扯:“放心吧何荷,不管再过多少年,只要你消受得了,我就伺候得了。”

后来,我面红耳赤,却也不忘提点史迪文,车门啊,车门还没关呢。

史迪文低笑,说你这女人还真矛盾,我本打算出来兜兜风,回去再……结果等不了的是你,这会儿羞答答的也是你。

我抗议:“你倒是早说啊,你早说回去再……我还猴急什么……”

史迪文终会依我,而车门一关,车厢密闭,我的喘息尤其声声撩人。史迪文感叹:“呵,这样也好。”

我说过来,亲我。

他便过来亲我,没有铺垫,狠狠吮住我的舌尖,像要把我囫囵吞噬。他说小荷,有没有吻技的我无须再向你展示,今天我想怎样就怎样,今天我想用力要你……他的唇齿为我周身通了电,酥麻得似是每一颗细胞都在膨胀,再膨胀,一碰便会破。

我的西装裙层层叠叠地被堆在腰间。

而我所谓的后排地方大,又大得到哪里去。我不得不蜷缩着,两只脚踝被史迪文分开攥在手中,而他在他所谓的“我想用力要你”时,我的脚趾一根根醉人地绷住力道,被他亲吻。

山中的夜幕,无一丝丝旁门左道,黑得叫人像失了明。

我和史迪文不言不语,只有交缠。

这一场欢愉,并非情到浓时难自禁,而是我们必须做些什么,去击退心头惨烈的预感。那预感一并生长在这黑暗中,方圆不分,摸亦摸不到,但却无疑存在,压得人胸口负重,伴以针刺般的痛。所以抛开情字,我们与其交谈,推心置腹,与其浅浅拥抱,忐忑,倒不如彻底地做些什么。

该来的终会到来,你或悲或喜,等或不等,终会到来。

忘了拉上手刹。

后来,我和史迪文才惊觉,车子被我们带动,又向绝路滑去了一段。我们额头抵住额头,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咯咯笑着,后来声音愈加大了,连不知名的鸟叫虫鸣都被我们慑住,悄不作声了。

回程,除了太过陡峭的山路路段,史迪文常常来握我的手。

他说:“何荷,没有你,我大概真的会由着Donna自生自灭。”

“不会。”我断言。

接着他说,何荷,别看不起我,我的自私,还有我无能为力的时候,总而言之,别看不起我。

我险些哭出来,生生地忍住,便作怪地噼里啪啦念了一大段:“苍天在上我何荷发誓我从小没追过星长大了也没什么信仰多多少少有点儿自命不凡可从今以后他史迪文就是我的神我的信仰我就算看不起天看不起地也会对他五体投地如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史迪文别开脸,忍了忍竟笑得有些腼腆,真是破天荒地。两天后,Donna转院。毕竟,“荷”度假村仍还仅仅是个天高皇帝远的好去处,没道理由她久留。

乔先生也说到做到,未再为难她。

我和史迪文失联。一次次的“过失”,导致我们如履薄冰的冰,像是在咔咔开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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