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酒店即将开业的广告宣传就已经开始投放,这三天更是在几家主要报纸上用大版面刊登套红广告。总机,总台的员工都正式上班,已经接到很我咨询和预定电话,不过,到了晚上,除了保安外,其他人仍然全都下班休息,毕竟还没开业。除了三个总店领导外并没有别的客人,员工们都需要保持体力,在开业那天迎接挑战。
岳鸿图把谭柏钧和沈念秋送回酒店,几个保安是认识他们的,立刻有人过来帮着把神志不太清醒的大老板扶进电梯。岳鸿图是酒醉三分醒,还记得把保安赶下电梯才关门,然后靠在厢壁上,对沈念秋含含糊糊地笑:“小沈柏钧就交给你了你照顾照顾一下”沈念秋平静地微笑,轻声说:“好。”
到地方后,岳鸿图把谭柏钧架进房间,往c黄上一放,便胡乱摆摆手,摇摇晃晃地走了。
听到外面房门锁上的声音,沈念秋维持了几个小时的冷静几乎地瞬间崩溃。她看着躺在c黄上悄无声息的男人,头脑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谭柏钧只觉得心里像有一把火在烧,挣扎了半天才能发出声音,“水”沈念秋猛地回过神来,马上去饮水机那儿接了一杯温水过来,用力扶起他,喂他喝完水,然后进浴室绞了一条热毛巾出来给他擦脸。见他烦躁地一直扯衣领,她赶紧帮他解开衣扣,顺手把他脖颈和胸口的汗擦去。
谭柏钧觉得一阵清慡,神志稍稍有些清醒,本能地抬手握住沈念秋纤细的手腕。
沈念秋如遭电击,顿时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她不知道谭柏钧现在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意思,也从来不去想,更不会问。她固执地守在这里,不过是为了守住人生中的第一次爱情,或许也是唯一的一次爱情,但是坚守下去会不会有结果,她并不知道,也不在乎。她甚至都没有奢望过还能与他离得这么近,还能被他滚烫的手紧紧握住。
谭柏钧皱着眉,在黯淡的灯光里仔细地看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是谁。醉意朦胧之间,他清空以为这是在做梦,不禁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沈念秋努力镇定,温柔地说:“你喝太多了,我不放心,等你睡了我就走。”“走?去哪儿?”谭柏钧仍然不清醒,感到很疑惑。
沈念科语塞,然后想起他已经醉了,于是不再解释,一边继续为他擦身一边说:“我哪儿都不去,你睡吧。”谭柏钧是沈念秋的初恋,而沈念秋也是谭柏钧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曾经的热情铭刻在骨子里,即使他的理智时刻提醒,身体也有自己的记忆,这让他夜夜难眠,持续消瘦。此时此刻,酒精抑制住了他的理智,让一直被他压制的强烈的情感奔涌而出,再也难以忍耐。他想也不想便猛地一拉,将她拽上了c黄。
如火山爆发一般的热情差点把沈念秋烧成灰烬,她紧紧地抱着他,全心全意地回应着,脑子里只有对他的爱,再也想不起任何事情。即使明天是世界末日,有过这一夜,她也可以从容地笑着迎接毁灭到来的那一刻。这样浓烈的爱让她觉得每分每秒都是天长地久,她心满意足了。
漫长的激情过后,谭柏钧陷入了沉睡。沈念秋不舍地看了他一会儿,这才悄悄地离开他的房间。这里是他们自己的酒店,她不能等到明天员工们都上班以后才走,那样太不安全。太容易引起猜测与流言。她知道谭柏钧不愿意出现那样的情况,她也不想。
走过静悄悄的过道,乘电梯下到她所住的楼层,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一直举止自然,神情平静,虽然到处都看不到人,但公共区域的监控系统会让保安看以她的行动,因为她不能露出半点蛛丝马迹,以免引起怀疑。
这一夜剩下的时候很短,谭柏钧和沈念秋却都感觉这是几十天来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来,两人都神清气慡,可相片的情形却并没有改善。他们都很冷静,仿佛昨天夜里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赵定远百忙之中接到岳鸿图兴致勃勃的电话询问,忍不住抱怨,“这两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一个铜墙铁壁,一个铁壁铜墙,我从来就没见过那么般配的人。”“兄弟,别急。”岳鸿图很有信心,“你看,柏钧并没有跟你我翻脸,这就说明有戏。现在酒店要开业,大家都忙,没精力考虑这些。等开完业,咱们接着来。别管他俩是什么金属做成的,咱们也能把它给熔了。”赵定远哈哈大笑,“成,就听老哥的。”
马上就要开业,酒店上上下下都已经准备就绪。岳鸿图请来的公关礼仪公司一早就来了人,有条不紊地准备开业典礼的东西,酒店内外早就挂出了横幅、条幅、空飘、彩球,现在要搞充气拱门、搭建简单舞台等等。工程部在调试音响效果,音乐放得震耳欲聋,更渲染出热闹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