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他为什么要缠着她,更气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二个该是一对?
这家伙并没任何适合她的特点,所以她真的想不通,他和她怎会被划上等号?
“生气会快老的。”他好心地提醒她。
“你闭嘴!”
“我只是一番好意。”他再次装无辜。
“拓跋伏滚,你——”她严重怀疑她会不会有朝一日,真被他给气死。
“我知道你是天生丽质,不过再怎么丽质,也难敌时间这个敌人。既然时间会把你弄老弄丑,你又何必一再生气,让自己老丑的更快?”
“我——”璀璨的眸子瞬间瞪到最大,想骂人的话一大串,却不晓得该从何句开始骂起。
拓跋伏滚故意忽略她的愤怒,继续说下去,“不过你放心,就算你今天变成世上最丑的女人,我也会要你的,你不用担心自己会嫁不出去。”
眯起美眸,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恨恨地开口:“那我是不是该对你说声谢谢?”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不反对。”
“去撞墙啦你!本小姐谁都可能嫁,惟独不可能嫁你。”
“话别说的这么满,我们有夫妻缘,你不晓得吗?”
“夫你的头,我又不是倒了八辈子霉,会和你这讨人厌的有夫妻缘?”她冷哼一声,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你是倒了八辈子霉,而我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才能在今世如愿娶你为妻。”
他的话像颗石头,无预期的在如甜蜜的心坎里大力地投掷了下去,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甜言蜜语对我没有效果。”她瘪瘪嘴,支吾了半晌,才讷讷地应了声。
她这个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只要别人求她一下下,她立刻就会心软,更甭提拓跋伏滚老是激怒她,却又用一些会让人甜到心坎里的话来消她气,叫人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对他发火。
“无妨,我爱对你说,你尽管听下就是了。”
撇着红唇,懒得再理会他。
她有种感觉,好像和他多接近一分,她对他的讨厌就好像变质一分,不过到底是变得更讨厌,还是其他,她却不想去细思……
***
“啊——”如甜蜜随着电影情节的高低起伏,情绪忽高忽低。当骇人的镜头出现时,她再也忍不住尖叫连连,相当投入其中。
瞧见她紧张兮兮的模样,拓跋伏滚莞尔不已。这么爱看恐怖片,偏偏又那么害怕,女人难道都如此矛盾?
“哇!”她吓得躲进拓跋伏滚的背后,不敢看银幕。
“那都是假的。”他失笑地摇头。
“可是它演的像真的。”她小心翼翼地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发现恐怖镜头过了时,松了口气,重新坐好。
“真的鬼,恐怖的,比他们演的还恐怖好几百倍;不恐怖的,就像人一般,没什么异状。”
“你看过?”她不甚在意地随口问道。
“嗯。”他颔首。
“你真的看过!?”他的答案出乎她的意料,她震惊地转头瞅着他,“真的假的?”
“死神我都看得见了,你想鬼我看不看得见?”
“说的也是,那鬼长什么样?有跟电影演的那样脸色惨白、发绿,一脸阴恻侧的样子吗?”她兴致勃勃地捉着他直追问。
“都有,你想象得到的都有。”
她迟疑地多看了他一眼,“那舌头吐得长长像吊死鬼模样的也有?”
“有。”
她深吸了口气,感觉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好像全冒了出来。
“那……有没有眼珠子掉出来,只剩一条神经勉强撑住,然后在脸颊这里晃来晃去的那一种呢?”
好毛……她怎么觉得她背后好像凉凉的?
“有。”
“哇!真的假的!有那么恐怖!?”她怪叫,突然觉得电影演的和真鬼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新鬼,也就是死没多久的人,称灵体或灵魂都可以,那时会很虚弱,像刚出生的小孩般,需要得到阳世的人的供奉,吸收了一些香火后,才会愈来愈稳定,再加上一些修行,才有办法慢慢的改变自己的模样,否则大部分的鬼,死时什么样,死后就是什么样。”
“那跳楼摔得全身粉身碎骨的……”她不想敢像那种情景。
“天哪……你是不是故意说这些话来吓我的?”她的胆子没大家想象中的大耶!
就算她胆子大,不怕人,不代表她不怕鬼啊!
而且她还是一个人住……晚上回家后,她怎么敢睡觉!?
“我为什么要骗你?”发现如甜蜜有点吓坏的样子,他连忙安抚她,“其实鬼没你想象中的可怕,你不犯他,他不会来犯你,除非你曾经欠他什么,他来找你讨还,否则没事的。”
“那我怎么知道我有没有欠谁什么啊?要是一群鬼突然来找我,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