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
“嗯?别怎样?”他的吻下滑。
她羞涩地躲著,他就是有办法将她扳回。
布满情欲的黑眸紧紧锁住她,沙哑地在她唇边低语:“你挑起的火,你得负责熄灭。”
“哪有人这样我不过是顽皮一下下而已。”她酡红著脸,咕哝著。
“我以为你口口声声喊著要我。”他促狭地挪揄道。
睑儿爆红,她娇嗔地拍了他胸膛一下,“我在玩的。”
握住她的手,凑到唇边亲吻,凝视著她的眸子有著浓郁的欲望.瞧得她心跳加速。
“玩火自焚,你没听过?”
轻咬著下唇,她含羞带怯地低下了头,不敢匝l话。
“你可以拒绝。”
“如果你是真心喜欢我,你再爱我。”坚定的限神紧紧攫住他,她可以把自己交给他,但,他必须心中有她。
“如果我现在不抱你,你一定会很失望:”
闻言,俏脸蒙上阴影,她推开他,“失望总比绝望来的好。”
“你要去哪?”见她里著棉被要下床,他忙将她抱回怀里。
“去梳洗,好准备回你家找你大妈和你弟算帐!”
“这事不急,目前首要之急是.你得先灭掉我的火才行。”
她讶然的回头.“你——”
细吻亲昵地落在她颈项,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游移。
“如你所愿。”他认栽了。
娇容染上喜悦,她欢心喜地的乐呼一声,笑开了脸。
这趟旅行虽受尽苦头,但总算没白走一遭,替自己找到了如意郎君。相信她的家人都会为她感到高兴吧!
“伤口还痛不痛?”莫佾少轻触著泉媒娘受伤的手臂,黑眸里净是疼惜及不舍。
“痛啊,怎麽不痛!”依偎在莫佾少怀里的泉媒娘,嘟著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对不起,害你受了那么大的伤害。”缩紧手臂,将她更拥进怀中。
一想到她会经遭遇那麽大的危险,他却不在身边:再思及她倘若晚了一步逃出,那後果简直是无法想像。他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彷佛察觉到他的恐惧,泉媒娘微微一笑,反过来拍拍他的手臂,安慰他。
“没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别担心。”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万分自责。
他家的事竟连累到外人,他实在愧疚。
“你别这样,真的没事。”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你要怎麽处理?”她问。
莫佾少面无表情地看著天花板,“我会把他们赶出莫家。”
“只有这样?”泉蝶娘一脸不可思议,这算哪门子的处罚?
“当然不只这样,我还准备辞退我弟,不给他们母子半毛钱,要他们自己想法子生活。”
挥霍成性的两人,一旦没钱,相信他们再也变不出什麽花样,而且将来的日子会过得生不如死!
毕竟,他们把钱看得比他们的命还重要。
“他们名下没有财产?”
“我爸有先过了几块地给他们,但,我有法子让他们卖不出半块地。”或许如此逼迫他们,他那无事生产的弟弟,会认真找工作也说不定。
”这也太轻了吧!我相信你大妈有一堆金银珠宝,她可以变卖,生活依然能过得很好,你对他们的惩罚根本不算惩罚。”她放下药、被刀伤,这事岂能随便了结,她绝对要替自己讨个公道。
“我太懂他们了,我做这样的处理,已是对他们最惨的惩罚。”
”找不这么认为,他们有手有脚有脑子,尤其害人的点子一堆,今天你挡了他们的财路,改天他们就有办法要了你的命!”不是她夸大其事,她是真的如此认为。,
“你先不用如此激动,我认为这处理方法是贝刖最得宜,而且最不会让我父亲病情加重的,我不希望因为他们的事,而让我父亲提早离开人世。”他父亲若是知道他们母子为了财产而泯灭人性,绝对会痛心而加重病情。
他考虑的层面很多,只盼她能体谅。
“你现在是要我诅咒你爸快死吗?”两道不谅解的目光凌厉地射向他。
莫俏少默然不语。
“我这辈子没受过那么大的侮辱,也没人敢如此动我.他们母子算跟老天借了胆,这口气我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媒娘,你怎麽说不听?我认为我的处理并无不妥之处,你若觉得不合理,以後我绝对会再补足。我只希望你能暂时稍微忍耐一下,就这麽一下。”
“你如何保证将来你不会再一次心软?”
“你相信我吗?”
她咬著下唇,紧瞅著他不发一语。
“你相信我吗?”他再问。
“就是你这麽纵容他们,他们才会愈来愈胆大妄为!”
“我是在问你,你相信我吗?”他坚持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