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姚家与陆家,可以说是生死与共的战友。因此呢,有句说法叫,生的都是男儿做兄弟,若生了一男一女做夫妻。”
沈佳音心口砰砰漏跳了两拍。
“女女,是陆队的妹妹,她——”
“我听过,说,说你本是要和她结婚的。”
“你从哪里听说的?”虽说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但这个事儿,可以算是姚家的一级机密,她是怎么听到的。
“桑虹姐姐在我来念书的时候,就告诉过我了,说你一直在等你的未婚妻。”
桑虹,老葛。姚爷眯了眯眼,想必,桑虹和老葛能得到这些机密,都是白队告诉的。白队先前的意图,他也明白,是好心。然现在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
“如你看到的,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和别人情定终身。”姚爷轻轻地嘘一声气,“高大帅他们说的其实没有错,我是被不少女人甩过。所以,沈佳音,你这是捡了一个被许多女人甩过的男人。”
沈佳音这是一霎被他逗得,虽然心里明白他这是故意逗的她。以他才貌和身价,哪怕被女人甩,绝对也不愁有极好的追求者。
“什么感觉?是不是捡了破烂的感觉?”姚爷回过头,斜眯着眼,瞧着她,等着她。
“从理所当然的金矿中挖到了金子的感觉。所以没有任何感觉。”
这丫头,他都损了自己,她不忘还踩他一脚。
伸手再点她下俏皮的额头:“明白了吧?我和她只是大哥哥和妹妹的关系。而且,我欠她不少。很久以前,她失踪的时候,我和他哥都认定是我们两个的错造成的。但是,我对她,和对你的感觉,是绝对不一样的。”
“嗯。”
“不信?你可以摸摸我胸口。”
她的手来不及缩回来,已是被他牢固地摁在了他胸膛上。
火烫的掌心里,隔着衣物,能摸到他心跳,雄壮有力,砰砰砰,和自己一样的快。
“她生病的时候呢,我这个心跳和平常给其他人看病的心跳是一样的。但是,若你生病了的话,我这心跳,就变成这样了,好像要和你一块病了一样。”
他不知道,每次他对她表白的时候,她的心会比这个跳的更快。因为她,她知道,其实他不说,也没关系,她感觉得到的。但是他非要对她敞开他的内心,只是由于他太在意她。
头,慢慢地靠在他胸口上,想进一步,去贴近他的心跳。
丫头的动作,有时候,像原始动物一样。在她的头突然贴到自己心窝口时,姚爷是一愣,继而伸手环住她,把她搂得更紧一些。
过完这个年,该玩的玩,玩完了,又得回来工作了。虽说,还有个元宵十五过完了,才算整个年过完。但是,今年这个年,确实是过得特别了一点,对华妙冰来说,最大的喜事连门,然而,她这个恩,却还没有报完。
回到单位的头一天,华妙冰马上找到相关部门,商量起技术转让以及寻找投资商的事。刚好,姚子寒在姚家老家过完年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当地,而是与当地来的几个干部一块,赶到农科院,也想与华妙冰商量投资商这个事。
按照姚爷教导的版本,最好是公开招标,这样一来,一显示公平竞争,二是当地的老百姓能看见政府的廉洁做事,心服口服。
姚子寒向华妙冰提出这个建议后,华妙冰马上能猜到这是谁在后面出的主意,想着正好,她本来害怕的就是政府与当地奸商官商勾结坑害百姓,现在,政府愿意把这个权交出来,如果农科院坚持己见,不就是变成了自己是收了好处的贪污犯。于是顺水推舟,欣然赞同了姚子寒的这个构想。
一旦变成了公开招标的项目,这个项目必须是做大了,由政府部门出面,组织当地农户组办成合作社,才能与投资商进行谈判交易。
如此一来,沈家庄那些当地的百姓,还能不知道这个事?
当市政府工作人员带着县政府工作人员,再找到村里的村干部,刘老支书和一帮村里的村委老人一块,听回华妙冰这事的来龙去脉之后,当场一个个傻的傻,懵的懵。
天!
他们这是造了什么孽!
把恩人的家人全赶出村了!
不用多久,这元宵在北京尚未过完,沈二哥代替母亲沈奶奶接到了村里干部打来的轮番电话,邀请他们沈家人回村里过元宵。
“为什么回去?”
沈二哥这回气粗了,尤其是想到上次村里那些老老少少,对他老婆尤二姐好不容易辛苦积累出来的小卖部进行打砸,把他老婆的家当都打没了,并且差点儿任流氓对他们两人的儿子沈冬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