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他抬起她秀丽的下巴,厚唇堵住她微张的红唇,舌头直接探入她的口腔中,用力地在她芳香的嘴里胡搅蛮缠,让她一下子透不过气来,嘴里鼻腔里吸入的满满都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灵活的舌头在她嘴里搅拌着,大掌也揉上她娇挺的ru房,重重地搓弄起来。即使心里恨她的倔强与嘴硬,但他仍然爱死了她的饱满盈满掌心的感觉,捏起来手感真是太舒服了,食指跟拇指拈住她粉嫩的rǔ头,用力地揉弄着,再往外拉扯。
「不要,你放开我。」她在他的嘴不用力地扭开脸颊,奋力地想要躲开他如影随形的嘴唇,纤白的手掌握成拳在他宽厚的胸堂上捶着,被他沉重的身体压着,让她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怎么可能让她轻易地闪开,他将自己的身体更用力地抵向她,将她更深地压入c黄褥之中。
嘴唇再度找寻到她闪躲的红唇,不论她如何卖力闪躲,他就是有办法深深地吻住她,用炽热的舌头在她嘴里掀起狂风巨浪。
他的气息太过强悍,让她怎么也抵挡不了,她痛苦地低吟蹙着眉被他压在c黄上一顿狂吻。
指甲掐入他的背脊之中,用力地划出一道血痕。
背后的刺痛让他眼神倏地一暗,将她抱起来,在c黄上翻了个身,再将枕套撕成一条一条的,将她的小手给缚住绑在大c黄的c黄头柱上……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你一定要为我生孩子,一定要。」她抱着她软倒的娇躯,一起躺在c黄上,不断地摩挲着她汗湿的柔嫩肌肤,在她耳边喃喃地说道。
湿液不断地顺着她细致的眼角流淌下来,又一次被他强迫,她应该讨厌的。理智是这么告诉她,可是她真的恨不起他来。
恨不了他,只好恨自己,恨自己没用,被一个男人如此侮rǔ,她还是提不起力气来恨他,身体甚至在他的粗暴下产生了本能的反应,她肯定是妓女,一定是,不然怎么会拥有这么yin荡的身体?
背对着他,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薛采情吞下自己的呜咽声,泪流满面,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脏透了,即使用全天下的水来清洗都清不回原来那个无欲无求、与世无争的薛采情了。
那个薛采情已经死了,死在了这个粗鲁无礼的野兽的身下,死在了她无力控制自身情欲的软弱之下,她好恨自己,真的好恨,也许她不应该这么苟且的活着,应该去死。
只是作为一个医者,救人性命是天职,对于生命的宝贵,她再明白不过了,她怎么也做不出伤害人性命的事情来,就像她再恨雷弁天对她用强,她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掉他,她无法动手去结束任何生命,包括她自己的。
黎悠扬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他警觉,但他的直觉从来都没有出过错。
睁开一双明亮的眸子快速地扫视过安静的卧房。房间里面悄然无声。一切家具都摆在它该摆的位置,除了……
他看见了那不远处的黑影,黎悠扬不动声色地伸手在枕边去取放在一旁的匕首。
「我要是想杀你,你早就死了一百次了。」压抑的危险声音从男人口里传出来。
是他!听到熟悉的嗓音,黎悠扬像虚脱般地躺在c黄上,老天,这位仁兄可真够吓人的?半夜出现在人家的屋子里,还一点声息都没有。他黎悠扬自问武功过得去,都完全感觉不到他,可见这个雷弁天,真是可怕得要命。
「你怎么会这时候来找我?」黎悠扬很快平息了自己的情绪波动,开口问道,他到底来了多久了?怎么会静静地坐在离他c黄边不远的桌子边,一言不发。
「不久,大概就一盏茶的功夫。」
「这么晚来,肯定是有要紧事情?」黎悠扬仍躺在c黄上,没有想起来的意思。
「……」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
咦?怎么会没有声音,莫非是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这时黎悠扬才稍稍提起了兴趣,黑眸湛湛有神地望向雷弁天,「我没猜错是吧?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雷弁天还是沉默不语,他到底该怎么说起?
「你来找我就是肯定我能帮得上忙,那就说吧,看看是什么回事。」他的兴趣越来越深厚了,不知道什么重大的事情才会让这头野兽不顾天黑地奔下山来找他?
「你对女人,了解多吗?」雷弁天终于开口了,他疯狂地占有她,逼得她在c黄上一遍一遍地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只是激情过后,望着她的泪痕,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得到,一颗心空虚得可怕,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心里空得让他甚至感觉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