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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只好毁灭。
看着她已然扭曲的脸蛋,痛得发白的肌肤,还有那被咬得一塌糊涂的嘴唇,他的心忽然窜起一股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的情绪突然变得激狂起来,动作越发猛烈起来。
「啪、啪」的ròu体撞击声,频率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响,他感觉到脑后那种足以麻痹亿万神经的快感在疯狂地堆叠,快要……
坚硬而冰冷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腰间。
一向清冷而且锐利的眸子,微微地眯起来,精光流转,他不必低头,也知道此时此刻,那个抵在腰间的是什么东西。
果然是只小狐狸,一不小心,就会让她得了意。
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他仍然恣意地追寻着自己的快感,彷佛抵在那里的,不是一把足以要人命的手枪。
「出去!」她的脸蛋,涨得通红,指间用力,让手枪更重地抵着他,「出去!」
他嘴角勾起来,身下动作放缓,可是却更重了,每一下,皆顶到她的子宫口,酸、麻、痛、耻,齐齐涌来。
手里的枪,差点握不住。这个可恶的男人!
「我叫你出……啊!」冷不防这个男人擦过她最嫩的那块ròu,酸软的感觉痛快袭来,让她叫了出来,接着,排山倒海般的羞愧,让她气红了眼,「我杀了你。」
他一把扣住她的下巴,俯下身子,用力地吻她,舌头不顾她的死命抵抗,堵了进去,疯狂地吸吮、残暴地掳掠,好像要把她的舌头直接吞进肚子里,唾液一股股地癫狂交换,
被迫吞咽下属于他的男性气味。
杀吧、动手吧,如果她可以了结这一切,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有将她彻底地摧毁,他的心才不会变得奇怪。
她的手颤抖着,想要扣下扳机,但力气似乎在慢慢地丧失,身子发软。
半晌,他终于松开她,抬起头,望着那被吻得红肿一片的唇,之前被她自己咬破的伤口,也再度流血了,他探手下去,握住了她持枪的手,坚定地拉上来。
「握法不对。」伸手一指一指地掰开她的手,再调整,接着,带着她的手,将枪抵住自己的心脏,「记住,要瞄准这里。」
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不敢开?」他将她的腿扳得更开,方便他恣意地抽cha,速度加快,力道加强,「砰、砰」地将她不断往上顶去。
她的手,紧紧地握着那把枪,一直到枪身发热,现在,是什么状况?身子被他侵犯着,她只需扣动扳机,就可以……
「你不杀我?」他伸手箝住她的脸颊,往一旁压,「睁开眼睛看看,路放在看着我们,而他的女儿,就这样被我压在身下,敞开双腿让我弄……」
一边说着,一边动作,撕扯着她柔嫩的花瓣,强迫她接受他,哪怕再痛,都得接受他!
「不要!不要再说了!」她快要崩溃了,他太可怕、太可怕……
「他在下面看着,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淫荡,可是却无能为力。」近乎温柔地低语,但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剧烈、越来越重,他轻微地喘了起来,沉重的身子,压得她的腿根生痛。
「就是死,也闭不上眼。」
他的高潮,在那一瞬间来临,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枪响。
未装消音器的手枪,发出清脆的射击声,以及,他胸前绽开的那朵鲜红、鲜红的花,暗色的衣物,掩掉了那片红色。
他冷冷地望着她,灼热的欲望,还在她体内狠狠地堵着,没有消褪、没有疲软。
她的小腹又胀又酸,体内满满的都是他刚刚射入的体液,被他这般堵在里面,让她好难受,可是她的眼神却是狠狠地,眼珠变得通红。
如果,你不是他的女儿,该有多好…不是的话,我们都不必如此痛苦,可能,我们也会活得简单、活得开心。
黑色的衬衫,慢慢地濡湿,热热的液体,一滴、两滴,无数滴慢慢地溅到她的身上,她清灵的水眸,瞪得大大地、傻傻地望着他冷峻的容颜。
如果我不是的话,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会不会是另外一种结局?会不会真的得到自己想要的?
眼泪,一滴、两滴,无数滴,就这样涌了出来,顺着她的眼角,直直没入泥土之中。
心不要再痛了,这一刻开始,她要恨、要恨!
时间凝滞,空间定格。
半晌,他终于开口了:「没有瞄准。」是了,没有击中心脏,没有一枪毙命!
他冷静得不像一个刚刚中枪的人,「我说过,让我痛的人,我会让他更痛!」
有的事情,一旦注定,就无法回头,就如他们。
夜风吹过他的肩膀,衣服随之微微鼓动,就像恶魔慢慢地展开邪恶的双翼、黑色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