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你也这么觉得,我可算是放心了,那样的贱女人怀下的胎,便真是萧家的血脉,我看了也膈应!”
萧战庭看她提起来就气鼓鼓,有意转移话题。
“今日我不在家,可觉得脚累腿疼?”
如今她不过才五个月,可是肚子倒是圆挺大,且已经开始腰酸腿软。
“有点。”萧杏花别他一眼:“被你儿子气的。”
萧战庭看她气鼓鼓的样子,两边脸颊都泛着红,忽然就笑了。
“别气了,这不是什么事都顺着你吗?咱家你最大,你说谁笨谁就笨,你说谁傻谁就傻,你想教训哪个就是哪个,这当爹的,当儿子的,哪个不是跑到你跟前凡事都听着。现在,当爹的先给你捏捏脚,捏捏腿,好好伺候夫人。”
萧杏花听他说得好听,不由噗地笑出来:“这些日子,你每日留在家里陪我,别的没什么长进,哄人的话倒是一套一套的了。”
说着,倒是也不客气地伸出脚来,让他给捏。
萧战庭低头,两手捧住她的脚,拇指轻轻地脚底板上按着。
这个手法,还是从那个御医处学来的。
萧杏花舒服地迷上眼睛,半躺在那里。
他的手颇有些力道,很是厚实暖和,按摩起来,真是让人浑身的筋脉都松懈下来,懒洋洋的舒服。
舒服到了极致,便不由自主地哼哼了几声。
萧战庭原本是低头认真地帮她按着的,听得女人仿佛从鼻子里发出的那种“嗯哼”声,就像夜里被碰触到极致时才有的,像是痛苦不堪忍受,又像是欢愉之际。
他的气息渐渐地有些浓灼了。
怕她出事,自打知道她怀了身子,就没敢碰过,四个月了,抱着软绵绵的女人,不能碰,都快生生熬出油来了。
“要不要我再好好伺候你?”他眸中颜色转深,盯着她道。
此时她的两腮泛红,双眼微微闭着,那眼睑间也晕出动人的红,仿佛喝醉了一般。
“嗯……”似哼非哼的,好像答应了,又好像没答应。
他只当她答应了,大手往上,轻轻按摩着她的小腿,然后继续往上。
~~~~
这一次,他伺候了很久。
“如今怀胎五个月,没事。”他低哑地在她耳边这么说。
她此时是半跪着的,微仰着脸,无力地往后靠在他肩膀上。
“我会轻一点,若是力道重了,你好歹告诉我。”他急促地这么说。
她说不出话来,只虚弱支撑在c黄前的扶手上。
他伸手轻轻地到前面,用臂膀护住她偌大的肚子,感受着里面那个自己种下的ròu团儿,小心地动作着,而就在自己的动作中,那肚子也跟着她的身形前后微动。
“记得年轻那会子吗?”多日不曾有过的他,舒服到了极致,却是用粗嘎的声音在她耳边道。
“嗯……”女人觉得自己仿佛是船,软绵绵地在无边的海水中动荡,找不到方向,更不知道该如何靠岸,只是下意识地发出“嗯”声。
“我那个时候,真是日日都离不得你。”
如今,忍着熬着,仿佛也就认了。
萧杏花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痛的,两只胳膊也都仿佛使不上力气。
她都不记得昨日的事了,仿佛是被萧战庭抱着上的榻,之后呢?
默了半响,她眨眨眼睛,腮边泛起了红。
轻轻咬了要被角,不由低骂几句:男人都是熬不住的!
谁知道刚说完这句,那男人就过来了。
衣冠整齐,显见的是出过门了。
他如今比以前不知道细心多少,知道她怕冷,现在外面入门处站了一会儿,待到身上的寒气散得差不多了,这才走到榻前来。
“我查过了,这个女子,原本是左丞相夫人乡下远亲家的女儿。”
“难道这个坑,是左丞相特意挖的,他要干什么?他和你有仇吗?”萧杏花顿时清醒过来。
“倒不是说有仇,只是在朝中,他为文,我为武,平日里怕是也对我多少有些看不惯,想寻我一些麻烦吧。”
说起来也不是多么高明的手段,让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亲戚的女儿放出去,勾搭了自己儿子,打的应该是那女子怀孕了,进了自己家门,好歹算是给自己留个后手。
又或者,只是存心给自己找个麻烦?毕竟这件事,若是有心去查,其实也不难。
“左丞相让乡下远亲把女儿送过来,又给她暗中制造了机会,勾搭了咱们千云,那女子,以为怀了孩子,栽赃到咱千云身上,之后便能进了咱们家门,自有荣华富贵可以享,这才鬼迷心窍。只是如今,那个胎儿到底是不是千云的,却一时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