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之间的她,觉得自己被一股热潮吞没,就象离岸的鱼几乎要喘不过
气来。那种感觉,象是坠入五更云雾之中,但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苏麻*。
她有微微意识,她在被人侵犯。是谁?应该是陌生人吧。
好,那就这样吧,让她对思源彻底断了念头,以及——
邢岁见不是把她当成所有物?她要给邢岁见狠狠的一个羞rǔ!
酒精的作用下,她的每个念头都很糊涂。
他捧住她的脸,对着她涣散的眸。
她又把他当成谁了?他顿感不慡。
“记住,你的男人叫邢岁见,在c黄上,只可以叫这个名字!”
话音刚落,
强势的宣言后,他分开她的腿,悍然冲入了她的体内。
一定是梦一定是梦!她拼命安慰自己。
可是,好痛,痛的同时,在他猛烈的冲刺下,身上有某种不知名的电流在不
断流窜,一阵强烈的*又矛盾地袭向她。
“别,好痛。”她终于喊出声来,嘤嘤哭呢。
他这才缓了动作。
一下又一下,义勇军激进曲突然变成了摇篮曲,象身体慢慢地触电,一下又
一下。
她难受的不断摇头。
太慢?他跟着身体的意念,马上又加快速度。
这个梦,好刺激,她整个人象被拍在了海浪尖上般,被卷起抛下,又卷起,
一次又一次……
卷二『火花 & 游戏』 第十八章
腿间有些酸痛。
唯朵扶着额,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昨天晚上,她睡得很好,好似经历了一场令人疲惫的运动以后,酣然入眠。
这两个月里,她每日每夜的失眠,已经很久没有试过睡得那么香沉了。
只是——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还有,她竟一丝不挂!
唯朵的脑袋当机了,花了很久很久的时间,她才缓慢回过头来,看向横在枕畔旁
的那只强壮臂膀,接着,是他强壮的肩膀,再接着——
他趴在被子上,结实的臀*在空气里。
她的记忆,很混乱,但还是一点一滴回归。
昨天的她,感觉很绝望很失意,于是,她喝了几瓶啤酒,接着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般的醉了。意识混乱间,她好象被店内的某一个“陌生人”带走。
最后——
自己说了什么,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但是有人亲密地*她,一次又一次捣入她的
体内很深、很深的地方,彷佛要深扎在她的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灵魂、
每一条神经般的记忆,浑浊又清晰。
唯朵靠向c黄背,心凉凉的。
完了。
她居然和邢岁见上c黄了……
“邢岁见!”她气急败坏地推他。
他还是人吗?居然趁她喝醉了……
双腿间尚存的涩酸感,真实而深刻的反应着即定的事实。
“别吵——”他用手推开她,困意很浓到还想继续睡觉。
但是,她哪肯放过他。
啪,一记很响亮的耳光,他硬朗的脸上,迅速的留下五指掌印。
睡梦中的他,被这耳光打醒了,他睁开眸,凝视着她的目光冷冰冰的。
“下手可真重,我看起来很好打的样子?”他眸眯起,危险的火焰,在窜窜燃烧
。
她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你这*,你对我又用强!”又恼又羞,她整个怒火都升了上来。
她才是有资格生气的人吧?!
就再她再次失控到扬手时,他拽住了她的臂。
“用强?看来,我昨天晚上真的是太善待你了!”他的目光冷冰冰的,让人看了
发寒。
“你要干什么?”唯朵马上警惕起来。
因为,她裹在身上的被子被用力扯开,丢在地上。
他铁青的脸色让她明白他在发怒的边缘。
完了,她应该先穿好衣服再打他!
她知道男人在生气的时候不该再去刺激他,但是,受了很大打击的她,又怎肯服
输,咬牙切齿,“放开我,你再对我用强,我就大叫,告你*,让你再关进去蹲十
年!”
她分明是找死!
如果不是从来不打女人,这刻的他,也真想回抽她一个巴掌。
“你叫啊,这房子隔音设备很不错,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他冷冷道。
他就当她(叫)c黄好了。
反正,他还没听过她的(叫)c黄声,正遗憾着。
“你!”唯朵被他无所谓的反应气到头顶差点冒烟。
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还有告我?想再告就告吧!”话一说完,他突然抱住她,用力的把她按在c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