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她右,同一条薄被,一人一个枕头。
有那么一瞬间,他不吭声了,而她,更不可能有说话的**。
初夏,房间里开着冷气。
但是,他却觉得有一团火,由自己的体内慢慢腾升。
顿了下,猛得一个翻身,他压在了她身上。
渐渐失控的热眸,对着一双始终冷静的清眸。
他的自己身子往她倾靠过来,她始终一动不动,冷凝着他。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三十秒……
这种冷凝,不象的前戏,反而更象是敌人与敌人的对峙。
先动的人,就先输。
两分钟后,他慢慢立起身,与她拉开了些许的距离。
就在唯朵暗暗松了一口气时——
他突然紧紧地抓住她两侧的双手,将之拉高,单手制与枕间,令她动弹不得
。
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姿,俯身,瞬间就擢住她的唇,强行挑开她细齿,霸气的
侵略着她腔内的每一寸角落。
这个吻,很凶猛,凶猛到恨不得吃了她。
她终于明白,今早的他为什么不碰她,原来他是想打算“扶墙进、扶墙出”
留起来一起饱餐一顿啊。
除了吻迅如雷般,他大掌的速度也很快,他将掌快速探入她的衣间,一掌就
握住她的丰盈,大力揉捏。
就在他的掌碰到她的贲起时,唯朵的面色,从红润到倏地苍白,甚至,她全
身的寒毛直立,很努力才能克制住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在邢岁见面前,她绝对不能输,不能*自己的弱点!
她穿着挺厚的胸衣,他这样揉捏起来如同隔靴搔痒,果然,他很不满意,开
始有点急燥地拉扯她的上衣。
他的拉扯极粗鲁,她上衣的扣子随着他的大力撕扯纷纷落地,只是,她的胸
衣还在顽强与他作战。
他用力扯,那东西几乎被扯得变了形,但是,还是很有*又罩回原位,一副就
是要与他作对的样子。
“怎么解?”他眉头狞成一团,血脉贲张,充满焦躁。
其实,他当然也可以选择另一种方式直达目的地,但是,他不想。
他要好好享用她!
唯朵很冷静,她拿薄被盖住自己,以免春光外泄。
“不好意思,我那个来了。”她淡定道。
他眉头开始打了结,仿佛不懂她的意思。
“女人每月一次的月经。”她毫无羞色,直截了当。
他看着她。
“刚才洗澡,我发现我那个刚巧来了。”她淡定的样子,实在很难让人怀疑
她的“诚信度”。
“你是生意人,不会想惹晦气,而我很爱护自己的身体,不想惹上妇科病。
”她淡淡道,“所以,我们今晚就先这样睡觉吧,那种事,等那个走了再说哦。
”说完,她平静地卷起薄被,将自己右侧,背对着他。
现在,她要走一步算一步,能躲一时算一时。
她徉装得极好,很难让人发现此时的她,其实全身都是绷然与防备。
他僵在那,持续皱眉。
高涨的**,不上不下,实在难受。
“关灯吧,照顾了小弄一天,我很累了。”她徉装全然不懂自己的后背,几
乎快要被他的目光烧出两个洞来,淡然催促。
晕暗的灯光下,说着平静的话语,背对着他的唯朵,唇角带着一丝冷笑。
邢岁见和宋斐然一样,要的不仅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所以,在计划没有成功之前,他们必定都会虚伪、忍耐,因为,只有她交付
了她的心,他们的报复才算真正的开始!
而她,那就将计就计!
果然,在她露出如此疲惫之姿以后,身后的一切蠢蠢响动都静默了。
唯朵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要验身。”他冷然道。
验身?
唯朵缓慢地转过身,坐起来身来,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用一种不可置
信的眼神瞪着他。
他至于这么急吗?八辈子没碰过女人吗?象宋斐然一样装装君子会死吗?!
精彩的咒骂,最终只是止封于她凛然的双唇。
“你以为我在忽悠你?”她一脸正直地质问。
“不无这个可能。”他淡声回答。
唯朵倒吸一口气。
她以为,她的“凶悍”会让他流露那么一点点的愧疚或不安,至少会有风度
一点点暂时放过她。
但是,狗屁,他只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她的唇,微微一扬,“好,我让你验。”幸好,她早有准备。
她拉起他的大掌。
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她却已做得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