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
“有话请讲。”别这么不干脆。
“呃,是这样的,你这个月的薪水我会打到你卡里,今天开始你就不必来俱
乐部弹琴了。”老板一口气讲完。
所以,她被辞退了?她怔了怔,好一会儿后她才淡淡丢下一句话,“知道了
。”
这回,反而是老板傻了。
“就这样?”他不用被骂狼心狗肺。
老板很想欢跳,可以和老婆邀功,他终于解决了一件棘手事!
“不这样,能怎样?”唯朵平静问,“或者,你要再多说几句,你不得已的
苦衷?”
被淡讽到老板一阵尴尬,“呵呵,唯朵你在我的俱乐部弹了六年的钢琴,我
多多少少都是对你很有感情的,但是,你这回闯得祸实在是,我不敢帮你,也没
能力帮你呀……”
“行了,我知道老板您的感情很廉价。”她打断他的话,面无表情道,“您
刚才提醒了我,我在您那工作了六年,所以,这个月的工资再包括六个月薪酬的
辞退金请一并打进我卡里。”
说完,不等对方任何回答,她挂断电话。
她麻麻木木地没有任何感觉,因为,大难临头各自飞,原本就是自然现象。
当年,她家里破产的时候,就连亲戚们也是这样,唯恐惹麻烦惟恐被开口要求救
济,对她们一家人避之而不及。
晚上下班后,唯朵特意去了趟医院。
这间宽敞而舒适的VIP套房里,徐老正被09版、10版、11版三位小姐嘘寒问暖
,一个捏他的脚,一个削水果,一个在讲笑话给他,三个人将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
“徐老,身体还疼吗?”她镇定自若。
“噗。”一片葡萄皮即恶劣又精准无比地吐在了她脚边。
“乔小姐,你敢来,是钱准备好了?”徐老挥开09版小姐手里的笑话大全,
咄咄地问。
这一声乔小姐真的喊得咬牙切齿。
唯朵脸色不变,“你应该知道,这不可能。”如果她有这么多钱的话,也不
会到处打工。
“不可能?不可能?你和我说不可能?——”徐老扶额,象听到了天大的笑
话,“乔小姐,所以你现在这么冷静地站在我面前,是打算来求我,还是是来告
诉我,你选择坐牢?”
她的唇,淡淡轻扯,“我不可能选择去坐牢。”也不可能求他。
她如果去坐牢了,父母怎么办?还有,小弄还得靠她养。
所以,她想了一夜,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噢,不给赔偿和解金,又不打算坐牢,乔小姐你还真以为凭着自己长得漂
亮就是王法,能横着走了?”徐老嘲笑道。
10版和11版小姐闻言捂嘴偷笑,只有09版小姐一脸同情地瞅着她。
“如果我能横着走,就不会站在这里。”她没有被激怒,脸上表情依然平静
无波。
经过了一晚的沉淀,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应付。
“只是,徐老,容我提醒你,说出三百万赔偿金这个天文数字,你的行为等
同讹诈。”唯朵正色道。
“讹诈?”徐老骤间提高声音,“你给我站去马路上随便拦个男人问问,你
用三百万买他的命(根)子,看他卖不卖!”
“我想,三百万也许真的没人肯卖你口中的命(根)子,但是,三百万不作
为买卖交易金而是赔偿款的话,这个价格太不符合实际。”说到很让人尴尬的那
几个字时,她依然脸不红,气不喘,语气平静。
“*(你)*,价格太不符合实际?有你这么张嚣的女人吗?砸伤了别人,居
然还敢理直气壮来指责被害人讹诈!”徐老越骂声音越大。
“我不想和你吵架,我是很有诚意来解决问题!”她惹下的祸,她会扛,但
是,任何人想欺负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你来解决什么问题?我看你干脆说我装受伤好了!”徐老跋扈道。
“徐老,您是吗?”她反问。
有那么一瞬间,徐老被反问得一阵哑然。
看来,这女人比他想象得要厉害!
“我当然不是,你要不要自己来亲自验证一下?”徐老掀开被子,大刺刺八
字型躺平,一副她能奈何他。
唯朵暗暗捏了一下拳头。
“徐老,您昨天刚做了手术,千万别激动,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11版小
姐娇滴滴地缠过来劝道。
“哎嗷,你一提起来,我下面真是疼,快要疼死了!”徐老抱住11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