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一双已有点迷朦的双目,他再次觉得她美得惊人,身体微微起热。
“不会,暗暗的也挺有情调。”她冷哼。
“乔唯朵,把脸趴下来一点。”他命令。
他想吻她,然后——
明明痛得要死,但是,他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兴奋。
乔唯朵和陆思源分手了,乔唯朵重新回到了这个家,最重要的是,乔唯朵爱他!
这一切,无一不让他兴奋。
乔唯朵警惕,因为,他之前还软趴趴,现在突然莫名超兴奋的狼样,分明就是白
粉发作。
“你脑袋里现在在想什么?”她微眯美眸问。
“我恐怕是毒瘾发作了,在想你脱光的样子。”他很诚实的回答。
他现在眼前都是白云在升腾,而她全身(赤)裸地躺在白云中,等着他来腾云驾
雾。
乔唯朵眼角一抽。
“我很想把之前我们在别墅里被打断的事情做完。”他进一步诚恳地说出自己的
想法。
他很想“驾”她。
谁让她说什么暗暗得也挺有情调的话,害得他脑袋里开始很有五彩缤纷的画面。
乔唯朵手抖了抖,真想一巴掌挥过去。
她冷笑着,伸手戳了戳他的后背,顿时,他痛得闷吟一声,冷汗直冒。
“痛吗?”她问。
“痛!”废话!他咬咬牙,瞬间白云冒着烟不见了,平地里只剩下拿着皮鞭、穿
着魔女服露出凶残笑容的乔唯朵。
“痛成这样,还不快去休息养伤!”她声音一丝也不高昂,只用很轻很寒的语调
。
他是骨头裂了,不是脑门裂了!
邢岁见可不怕她。
他顿了下,迅速想了个办法,“你坐到我身上,我不动你来动就可以了。”
乔唯朵真的超想打死他。
这回,她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即使她的力度已经控制,他还是冷抽一大口气。
他现在整个人觉得飘然然的,甚至产生梦幻的感觉,觉得ròu体的疼痛也缓解了很
多,直到她又捶了他。
“你确定,只要由我来动,你自己不动就不会痛?”她冷笑着明知故问。
邢岁见咬咬牙。
“对,不痛!”都已经开了那个口,定要在她面前维持铁汉形象,不然以后怎么
让她靠?
只是,如果她能骑轻点,他会感激不尽。
她笑得更冷了,“所以,我能期待你今晚就破七次记录?”
啪。
顿时,所有美妙的气氛都被破坏。
邢岁见僵僵的。
除非他是战神再世,才能在这种情况破下七次记录。
“我们将来的日子还很长,为了不让你做寡妇,我想……我还是先休息几天比较
适合……”如同裤裆里又被倒了冰水一样,他只能很镇定的决定放过如此美妙的
夜晚,如此美妙的她。
算他识时务!
“我去睡沙发。”她起身。
邢岁见忍痛扯住她,“陪我!”
哪有人刚复合就表现得这么冷淡?就算不能(做)爱,那睡在一起总可以了吧?
“要不要我提醒你,这张c黄上你曾经和其他女人很热烈的翻云覆雨ròu搏过?!”
她皮笑ròu不笑,“而且,她还戴了我的戒指!”她是女人,她很小气,她耿耿于
怀。
最让她耿耿于怀的是,她被骗得厉害。
邢岁见僵了僵,硬着头皮承认,“那……是误会。”
误会?但是,这误会可让她流了很多眼泪。
“所以,你那时候某处是裹了保鲜膜上阵?”她凉凉嘲讽。
邢岁见扶额,药物的毒性下,本就脑袋浑浑的,现在觉得更头疼了,“我有穿内
裤。”所以那日起身的时候,他才裹了毛巾,只是并未让她察觉而已。
“你觉得,你是不是应该向我好好解释一下,那个结婚证是哪来的?” 她的笑
意不达眼底,“还有,我很奇怪,你用什么方法说服陈温玉帮你。”
她还有很多很多的问题,需要他一一解惑。比如,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陈温
玉那么豁出去的帮他?依她看,对方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很乐意的帮忙拆散他们
吧!还有,那个方柔是怎么回事?
在她越来越冷厉的眼神下,让邢岁见叹了一口气,“结婚证是温玉和柴人的,我
这一生没求过人,但是,我求了她,求她救我最好的兄弟一把。”当时的柴人是
做好了独自留下牺牲的打算,幸好他后来洞察、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