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怕死?”
“比起自己的老婆被人蹂躏,死有什么可怕?!”邢岁见反问。
聂洛与他对视几秒,明明邢岁见已经快不行了,但是,现在的他就是有一股强大
的气场,不容人小窥。
这股气场就是传说中的气概。
“死不可怕?行,那我就让你生不如死!”聂洛笑了笑,最后对属下低语几句,
属下点点头出去,一会儿,属下拿着一个针管进来。
察觉到了邢岁见瞬间把她挡得更牢了,乔唯朵觉得不妙,“那是什么?”
邢岁见抿嘴没有回答。
聂洛拿过针管,阴狠地说,“邢岁见,你一向很有原则,从来不碰这东西,对吧
?”
乔唯朵美目一瞠,意识到针管里是什么后,整个人更加紧绷了。
“这是新型粉剂,我们都叫它‘闪电’,因为它威力非凡,只要一管下去,2—3
小时后,整个人就会出现前无所有兴奋、潮热、快感,这种粉剂很容易成瘾,只
要上瘾以后就会疯狂依赖它、离不开它——”
“不要!”没听完,乔唯朵已经大叫。
但是,邢岁见却松了一口气。
至少,他可以肯定这玩意是用来对付他,并不是折磨乔唯朵,他从来不碰这些,
也不许身边的兄弟们碰这东西,因为他清楚只要身陷毒潭,从此以后就会身不由
己,难以自拔。
“乔唯朵,快走!”邢岁见推推她。
但是,她却凝着他一动不动,“又要赶我走吗?”
邢岁见皱眉。
这种情况,怎么能叫赶?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难道英雄气概,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她静静地问,“为
什么,你从来没有想过,我要还是不要?”
他被问鄂了。
“如果我刚才被聂洛(强)暴了,你还会要我吗?”她继续问。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他想也不想就回答。
“但是,如果你真的成瘾君子了,你会再次抛弃我。”她惨淡地笑,“你的爱情
,总是有很多男人的借口,连骄傲也放不下。”为什么,她总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
邢岁见唇角抽了抽,无法反驳。
她将目光转向聂洛,“还有没有针?请再拿一针过来。”
她的要求,让邢岁见脸色倏地大变。
聂洛懂了她的意思,一脸深思,最后问,“你确定?”
“不!”邢岁见脸色倏地大变。
“你要玩什么?”他心知肚明地问。
聂洛是个很情绪化的变态,得罪他的人没有好下场。
“我很有信心,只要一天扎你三针,不出三天,我就能把你变成彻底的瘾君子!
”聂洛得意咧唇。
邢岁见却没有他预料中的脸色大变,反而相当镇定,“我留下来,让你‘玩’,
你把乔唯朵给放了。”
“不要!”意识到他在打什么主意,乔唯朵脸色更白了一分,
但是,两个男人都没有把她的抗议放在眼里。
“可以!”聂洛痛快答应。
“拿来吧!”邢岁见摊掌,不再多说什么。
聂洛的脸色缓上了几分,他把针管丢在邢岁见面前。
乔唯朵想伸手去抢,但是,邢岁见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步,他一手挡住她,另一只
手已经毫不犹豫讲针头扎人自己结实的臂。
乔唯朵脸色瞬间惨白。
她目睹着透明的液体注射入他的体内,而邢岁见连眉头也没有多皱一下。
邢岁见拔出针头,丢在地上,让对方看清楚里面已经空无一物,“可以放她走了
吗?”
聂洛神色顿了顿,“行,你留、她走!”反正,他已经对乔唯朵兴趣不大,留着
只会碍眼与心烦。
她却平静而坚毅地说,“我确定,请把我变成和他一样的人!他扎一针,我也要
一针,他一天扎三针,我也同样,请一针也不要吝啬!”
只要变成了一样的人,影响不到他的骄傲,她就可以留在他身边。她已经被他成
功“赶”过一次,这一次她说什么都不会再“上当”。
属下们都在静候聂洛的下一步,但是,聂洛却反常的没有任何举动。
正在这时,别墅外居然传来了警车由远而近的声音。
“聂老板,有很多警察!”属下们脸色一变。
邢岁见一鄂,乔唯朵顿时欣喜若狂,他们终于有救了!但是,邢岁见并没有这么
乐观。
聂洛脸色一沉,语气冷厉地问,“邢岁见,你报得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