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死与否不要紧,但是,子弹不长眼,如果她真的射中了人怎么办?乔唯
朵在他心里是永远最孤傲最洁白的百合花,他不要她手里染上鲜血!
只是一个恍神,聂洛抓住了机会,发狠地一脚踢中了邢岁见。
她一惊,邢岁见猝不及防间疼得弓了身的样子,仿佛是踢在她身上,撕裂她
的心。
而冲首的保镖马上同时乘她呆怔间,身手敏捷地加入战局。
顿时,场面失控,乔唯朵惊慌失措,举着枪的手,发颤地在门口那群属下和
三人扭打成一团的战局里游移不定。
果然,那名保镖是出了名的好身手,而且在二对一下、对方又手持有利武器
,邢岁见渐渐落了下风,原本很强的攻击力,变成了如今的节节防守。
聂洛一个攻击,他一个防守,身后一道铁棒乘机袭中他的后背,邢岁见忍着
痛,再次防守。
三分钟、五分钟、二十分钟,在时钟走过三十分钟时,邢岁见已经到处都是
伤痕,体力严重不支。
乔唯朵咬着唇,举着枪,强忍着眼泪,心房疼痛地瞅着他淤青的眼角、破裂
的嘴唇、以及后背的条条血痕。
“别打了!”她终于心疼难耐地大吼,“聂洛,我做你情妇,别打了!”
她这一吼,所有人都停了下来撕博的动作。
“乔唯朵,收回你的话!”邢岁见怒斥。
保镖见机,一棒很狠地打下来,分神的邢岁见被打得痛跪在地,他想跳起来
再奋战,只是,又是一记狠棍挥了下来。
邢岁见扑地,吐了一口鲜血。
他强撑着,想爬起来,但是,却跌下去。
“不许再打了!”乔唯朵脸色苍白地将枪对准保镖,声音高扬到近似尖锐,
“你敢再打他一下试试,我绝对会开枪!”她的双眸发红,布满了血丝,让人清
楚这一回她绝对不是开玩笑。
保镖抿了抿唇,终于收了棒。
邢岁见还在挣扎着想站起来,依然一次又一次失败。
看着他的艰辛,豆大的眼泪自乔唯朵的脸颊一颗又一颗无声滑落。
胜负已分。
聂洛粗喘着,挥了挥手。
把乔唯朵关在这里已经近月,她冷冷静静的样子,就象是台机器人,聂洛第
一次看到乔唯朵失了冷静,她那么痛苦的神情,仿佛那些棒子都是招呼在她身上
!
“把他放了,我留下来,你想怎样就怎样!”乔唯朵依然麻举着枪,与之谈
判着。
“妈的,乔唯朵你给我放屁!”痛喘着气的邢岁见,虽然虚弱但却火冒三丈
。
坐在凳子上休息了一会儿的聂洛,看看地上自身难保却依然不放弃的男人,
再瞧瞧明明连开枪都不会却一直逞强举着枪,企图与他拼命的女人,聂洛觉得没
意思了。
“姓乔的,你已经不够资格和我谈判!”聂洛失去了之前的快感,觉得索然
厌腻。
乔唯朵的嘴巴真的不好,之前那些话,让他对她的兴趣急速降温。
闻言,乔唯朵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却是在最不利的时候。
“我求你,放了他,留他一条命。”一向骄傲的乔唯朵,在她最看不起的流
氓面前放下了自尊。
“留他一条命?那得看你怎么做了!”聂洛残忍的冷笑。
“我会留下来伺候你。”
邢岁见整个心房如被人五马分尸,他心疼怒斥,“乔唯朵不要糟蹋自己!”
她要做他眼里永远骄傲、永远高高在上,永远拿鼻孔看人,永远难伺候的公主!
她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
“放了他,让我做什么都行!”
“哦,做什么都行?”聂洛挑眉。
“是,只要放了他。”她面无表情地微卑道。
邢岁见觉得自己整个心都被人拧碎了,他用力地撑起身,想反抗。
但是,聂洛从手下手里拿过铁棍,毫不客气地又招呼了下来。
背部再次受袭,邢岁见咬着牙再次跌倒。
她的心,抽疼不已。
“只要放了他,让我做什么都行!”她重复,昂然加重语气。
“乔唯朵维持你的尊严,你给我重新骄傲起来!”他用力大喝,喝到胸腔一
股闷痛,喷出一口鲜血。
她象听到一个大笑话一样,轻轻地楚楚浅浅笑开了,“真正的爱情,还有骄
傲的立足之地吗?——”从爱上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无法保全自己的骄傲。
邢岁见重重一震。
聂洛面无表情地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拿开她的枪,挑起她的下巴,“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