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更烫了。
曾经,他也这样替她吹过头发,但是,头发还没吹干,一场勾心荡魄的欢情
已经拉开序幕。
陷入回忆,再加上隔壁的激战,让他的身体,心脉狂乱。
身体里仿佛烧着一把火,奔腾着、焚烧着,这把火有个专用名称,叫*。
乔唯朵也好不到哪去,感官由不得自己作主,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其实都
还记得他*时的狂烈。
她根本不想的,但是,身体某个部位的发烫,清晰无比。
真是好笑,男友吻她的时候,她僵硬无比,另一个男人,只是这轻微的接触
,已经让她身体无比火热。
“头发干了。”她冷冷扯回他指间的发,用冷淡来掩饰心慌。
她的发根本还没有干,但是至少已经不滴水。
他和她,都不说话了。
因为,他们都清楚,欲望让他们之间的防线已经很微弱。
隔壁的激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女人的*,男人的(呻)吟,仿佛他们在做着
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想勾引着他们一起堕落。
“我想——”他终于开口。
乔唯朵屏着呼吸,“你什么也别想,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她有男朋友,
他有老婆,什么都不许想!
他沉默下,“我只是想说,我想去游泳!”
她愣了愣。
“你在房间里待一下,我不会走远,有什么事大声叫。”邢岁见毫不犹豫地
起身。
他当然知道不可能,只是,他再不做点什么,会被那团火烧得失去理智。
现在如果不马上离开的话,邢岁见非常确定14年前的事情会重演一回。
因为,方才有那么一瞬间的念头,他真的很想兽性大发,不顾一切推倒她,
管她愿意不愿意,直接将自己埋入她的水嫩娇体。
这种强烈的欲望很可怕,他毁过她一次,不能再毁她第二回。
这个时间,这个天气去游泳?他还真当这里是市区的旅馆,可以提供室内游
泳池?乔唯朵面无表情,看着他快步关上房门,重新将她反锁在里面。
一会儿,乔唯朵听到窗外传来水花声,她起身,将脚步缓慢移到窗边,撩开
窗帘布,她见到一道犹如蛟龙的身影在黑夜冰冷的溪水里,他游得很快,来来回
回,从不停歇,明显在发泄过剩的精力。
这一切的一切,出卖着一个事实,她不用做任何事情,邢岁见已经因为她快
要*。
她该发怒的,但是,她的唇角却莫名快意微扬。
而且,她居然有点幸灾乐祸。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轻扬的笑容僵了僵。
房间里,手机声响起来,不用问,根本不可能是她的。
乔唯朵轻扫了一眼,果然,是他搁在c黄头柜上的手机。
他的新号码,她根本没有,而眼下这种局势,他又会把自己的号码给谁?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方柔”两字。
哦,原来是他的新娇。
乔唯朵看看手表,现在是晚上十一点,能在这个时间点还打来的,肯定是匪
浅的关系。
拎起手机,她按开通话键。
“岁见,仔仔有点发烧了,你能来一下吗?”手机里传来女人柔弱的求救声
。
乔唯朵顿了下,“恐怕不能。”
突然出现的矜淡女声,让手机那头僵凝了。
“他现在正光着屁股被我锁在房里,要马上赶到你那里,有点难。”乔唯朵
轻笑着说。
“光、光着屁股——”手机那头声线结巴了。
“是啊,这男人居然偷吃也不滚远点,这不,被我堵住了,我把他和那女人
一起锁在里面了!”乔唯朵又笑,“我还想着要不要打110报警,让人民警察来处
理!”
“你、你、你是他老婆?”
“嗯哼。”
她不承认,只是冷哼的样子更能杀人于无形。
“所以,如果你孩子生病了,你还是先送去医院吧,我也不肯定自己什么时
候能气消,这里能忙到几时呢!”她语气太冷,让人无法怀疑真实度。
“对了,你哪位?他另一位红粉知己?呵呵,我告诉你,邢岁见最喜欢和红
粉知己搞在一起了,里面的那一个也是他的红粉知己!”
那头,主动挂断了电话。
慡,无比慡。
报复的*,让乔唯朵发现自己心情终于好转。
隔壁,还在卖力的哼哼哼。
她走过去,很烦躁很怒地拍墙,语气很差,“喂,隔壁的,你们能不能轻点
?!”真的很热,她也热到快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