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允许你们骚扰我一万年!”
“也太宝了吧!”顿时,所有人都喷笑,除了乔唯朵。
“大概在加拿大太无聊,自从前几天班长打电话给他以后,他就天天念叨着
想见你们这些老同学,逼着我一定要把他的话带到。”以前开同学会,陈小胖是
第一个说才懒得去的人,现在,嚷着后悔的人也是他。
邢岁见淡然道,“他还派了个任务给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上个镜说句话,
让他瞧瞧大家现在的模样。”原本觉得无所谓的他,现在对接下这个任务感到很
后悔。
“当然没问题!”班长先拍胸膛,“邢岁见,你还和记忆里一样,永远那么
疼兄弟们啊!”羡慕死人了。
“兄弟是要当一辈子的。”他淡淡扯唇。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马上有人大笑着接口。
他笑不出来,因为他的后脑勺快被两道清眸烧出一个洞来。
“咳,胖子,还记得我吗?我就是那个天天‘呼呼呼’嘘鼻涕的班长大人!
”
“嗨,死胖子,还记得我吗?初二那年,你硬抢走,后来上课时间被老师没
收的那本武侠书,你什么时候赔给我?”
“胖子,加拿大和温城几个小时时差?不是日夜跌倒的话,我可以勉强假装
有特殊癖好去骚扰你!”
气氛终于又热闹了起来。
他坐在位置上将手机的镜头逐个移向一张张亲切热情却不再稚气的脸孔,然
后,他的手机镜头移到了某一个点,乔唯朵冷冰冰地凝着他。
僵住,他硬生生将镜头移向了下一位。
拍了一圈,终于收工,他收回微型录影机。
就在这时,他的指间一道银光闪过,眼尖的一个同学已经首先问出声来,“
邢岁见,你结婚了?!”
他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枚波纹状线条简洁、随意、又不失硬朗的戒指,让人
想忽略都很难。
他静默了下,“嗯。”
“今天情人节,不用陪太太吗?”马上有女同学好奇追问。
很少有男人戒不离手,想必夫妻感情一定很好!
邢岁见又僵了僵,无意识的右手转了转左手指间的戒指,好半晌他才从齿间
迸出几字,沉声道,“她在国外。”
从头到尾都很沉默的乔唯朵,没有任何自觉地握了握拳头。
“哇,原来你们谈远距离恋爱?那不是很苦逼?”一个男同学开口。
“我也常居加拿大,春节回来探亲而已。”邢岁见淡声给出一个答案。
胸叶传来一阵闷痛,乔唯朵这才发现从邢岁见进门到现在,她被冲击到一直
窒着一口气。
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舍弃情人节大好与思源浪漫的机会,来参加什么同学
会!
虽然坐如针毡,但是,从头到尾她都让自己表现得很镇定。
“乔唯朵,你呢,结婚没有?”同桌有位同学少根经,很不识相地问。
所有同学都露出好奇的眼神,但没人敢追问。
一直屏着呼吸的她,吐出一口气,微笑着给出答案,“快了。”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刚好可以传到邻桌,只是,全程度都背对着她的邢岁见
,没有任何反应。
“唯朵的男朋友是检察官,可疼她可爱她了!”常欢马上故意道。
“哇,检察官?这么厉害呀!”女同学纷纷羡慕,“怪不得感觉唯朵变了好
多,原来是被人驯服了呀!”虽然还是安安静静的样子,但是,明显乔唯朵身上
的已经看不到“刺”样。
其实,思源下个月一号才正式入职检察官,但是,很奇怪的是,乔唯朵并没
有解释的*。
明明,其实,她的虚荣心并没有这么重。
可是,其实她也并没有继续“虚荣”的机会。
邻座那个人,不知道有没有接收到她很幸福的消息,他在接电话。
“方柔,什么事?”接起电话的他,声音压低了几分。
那种铁汉“柔情”,是乔唯朵陌生的。
“……厨房的水管漏水了?你别急,先别急着用毛巾把地上擦干净,别管楼
下会不会投诉!你注意点,仔仔现在会到处走了,小心别让他滑倒了!我现在马
上过去!”讲完电话,刑岁见匆匆起身。
“大家抱歉,我有急事得先走了!”
这饭还没吃,居然有人就要“开溜”,同学们顿时不满起来。
“能有多急啊?!”同学们都抗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