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对不起,不是我的错!”他不道歉!
是她和别人搞暧昧!他是男人,他怎么受得了?!
他承认,是嫉妒让他发了疯。
他嫉妒,有人和她可以共食一碗面。
他嫉妒,她会对着那个人笑。
他嫉妒,她对着那个人露出信任的眼神。
他嫉妒……那个人会让她对他和她的关系心生怨气,活象他多挡了他们的道
一样。
他更嫉妒的是,在那个人面前的乔唯朵是活着的,不是现在这样,冰冰冷冷
到没有温度。
……
身体一瞬间的空虚,让依然躺在冰冷的办公桌上的她,身体冷抽着,倦极的
颤着睫。
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她却象耗尽全身的每一丝力气。
“我不想玩了……”突然发现自己玩不起。
她很怕再玩下去,无法抽身的人,是自己。
有什么东西,已经在他和她之间悄悄改变,悄悄发酵。
那让她恐惧极了。
不想玩了?那个男人一出现,她就不想玩了?
邢岁见唇角冷扬。
在面店门口消失后,他仅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把陆思源的现状摸得清清楚
楚。
据说,他退婚了,因为,心有所爱。
呵呵,好一个心有所爱。
“我不会放你走的,除非,我邢岁见不想玩了,先不要你!”肚腹内沉淀的
怒火,心头上纵横的骚乱,脑海里翻腾的狂潮,让他薄唇吐出来的话语如此冰冷
。
明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如同强冷空气遇见大雪天,只会冻上加冻,但是,他
就是不愿意放她走!
“我不爱你,我讨厌你,我痛恨和你在一起!”她很轻地说,自言自语,仿
佛是在说服自己。
她不爱他,她讨厌他,她痛恨和他在一起。
早就清晰的事实,从来也不奢望的事实,却还是狠狠刺痛了他。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会爱上你!”他狠狠刺回去。
她轻轻笑,轻轻笑。
她知道。
不过就是玩弄,不过就是报复,再多的温馨都是虚情假意。
“乔唯朵,别给我再负什么气,能给你们母女的,我一分也不会吝啬!你现
在给我好好待着,眼里只可以看着我!”她别指望他会成全他们!
她强撑着身子,衣裳不整,很狼狈地坐起身,“邢岁见,你算什么?我凭什
么要听你的?”如果她爱了,等到他不玩了那一天,她会有多悲惨?!
这就是他要的?那么,她不会让他如愿!
“要玩,也是我玩你!”说完,她扑向他的身,恶狠狠地扑住他。
她开始咬他,齿印狂印而下,力度狠得活象咬断他的脖子,她心中所有的压
抑,像泄洪的水闸一般,一古脑儿涌向令她怨憎的根源,让她就象受伤的小兽。
她要摆脱他,但是,她近乎绝望的发现,不知道曾几何时开始,自己好象再
也摆脱不了这个男人。他并没有避开她的攻击,他更没有反抗,他只是主动*,让
全部的自己与她完全同化。……
两个小时后,天色渐渐暗下。
两个人急喘的声息也渐渐平息。
她还坐在他身上,他还在拥着她,彼此的身体都*着,他中有她,她亦然。
他的手机响个不停。
“还是不接?”她整个人瘫软着,但是,唇角依然浮着讥讽的笑容。
他的手机已经响了至少半个小时,不用猜也知道谁会这么有耐心。
“嗯。”他环紧她,淡应。
现在的他,谁也懒得理睬。
但是,没想到。
“邢妈妈,我去看看阿见在不在办公室,楼上好象有手机声呢!”楼梯口传
来隐约熟悉的温婉女声,以及奔促的脚步声。
两人同时身躯一僵。
“阿见,你在不在?”门口传来温和的问话。
“该死!”他低声诅咒,面容竟似泛起窘困的红潮。
他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别出声!”他赶紧捂住她的唇。
只要他们两个人都不吭声,温玉应该马上会走。
被捂着的她瞪他,被阻的呼吸变得困难,感觉胸腔里的空气瞬间被抽空。
原来,他也怕陈温玉知道呀!
“阿见在不在?”另一道高跟鞋也随至而来。
“邢妈妈,阿见大概是出门的时候,手机落办公室了。”温玉回答。
“那怎么办?”
“我们别等他了,先去吃晚饭吧!”
听到门口的对话,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