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手上的工作。
碰了个软钉子的工读生,对*那*不变的淡漠脸孔,悻悻地走开。
乔唯朵工作很认真,但是,她的人缘并不好。
天性的淡泊,让她很少和同事说话,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聊什么。
而这在职场上,恰好是大忌。
工读生妹妹就因此心里一阵不舒坦。
拿着皮包下班的温玉,刚好经过工读生的办公桌前。
“小妹,一起搭阿见的车下班吧。”温玉温和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飘入
对面办公桌某人的耳畔。
“温玉姐,会不会太麻烦?”工读生很惊喜。
“你不是去温大读夜校吗?那里刚好和碧桂园顺路呢!”温玉体贴道。
上周,温玉也搬入了碧桂园,据说,房子是邢岁见给她买的,装潢的所有花
费,全部都是邢岁见掏的腰包。
“老板娘,你人真是太好了,从来没一点架子!”工读生很感动。
和某人高傲、疏离、难相处的样子,真是有截然区别啊!
“因为我们都是同事,哪有拽的必要!”温玉看了看某个方向,意有所指,
“毕竟面子是别人给的,脸可是自己丢的!”
被暗讽的乔唯朵持勺的动作,顿了顿。
工读生马上接到信号,干笑,随口附合,“那是、那是。”这两个月,公司
的气氛很诡异,乔唯朵和陈温玉两人除了公事上的接触,其他时间,几乎从来不
说话,即使彼此面对面,连招呼也免了。
简直水火不容的样子,而且,很多的时候,都是陈温玉语中带刺。
停顿几乎只有几秒,乔唯朵继续慢条斯理用餐,勺一口便当,翻一页文档,
一如继往的冷漠以待。
陈温玉很确定,她和工读生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已经传进乔唯朵的耳里,特
别是“老板娘”三字,但是,办公桌前的那个人,却依然表情不为所动。
她全心专注工作的样子,仿佛方才的一切根本没有听进耳,这让陈温玉没有
一点占了上风的胜利感。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高大的男人一迈下最后一个台阶时,先是习惯性冷眸扫了某个位置一眼。
那个位置上,工作中的她,依然不理会任何的事,连抬眸也不要曾。
陈温玉迎了上去,挽住他的臂,语气亲热,“阿见,晚上要吃什么菜?”
“老板娘还会做菜呀?”工读生惊叹,一脸的佩服到极点。
“我呀,十几岁的时候就给他做饭,才把他养这么壮!”陈温玉装出一副妈
妈样,抿唇玩笑道。
噗。
工读生被陈温玉的风趣逗笑了。
“真羡慕你们感情这么好!”工读生故意起哄。
工读生决定站在温玉姐这一边。
陈温玉挽着他,落落大方的笑着。
乔唯朵放下勺子,便当盒只吃了三分之一,她已没什么胃口。
她拿出印泥,粘上红色印油,工工整整盖好“邢岁见”三字。
起身,她走到他们面前:“老板,这是您的文件,我已经审阅,应该没什么
问题。”
邢岁见接过文件,他看也不看,交给一旁的陈温玉。
他的目光,从头到尾,一直盯凝着乔唯朵。
“我今天打电话给鞋厂的陈老板,他这一期的贷款利息已经过了7天还没有转
帐。”她面无表情地汇报工作。
闻言,邢岁见和陈温玉的表情都有片刻间的古怪。
“乔唯朵,公司的往来款你不必cha手,管好你手头的工作就行。”他冷声道
。
从一开始,乔唯朵的工作内容就很简单。
一开始是因为温玉不想放权,再接着,是他改变主意,不想让她知道太多。
“是。”听到他的话,乔唯朵没有太大反应,她回桌,重新入座,翻开另一
份文件。
陈温玉松了口气,她笑盈盈地接过文件,放入自己的公文包,并亲昵拉拉他
,“阿见,我们回家吧。”
邢岁见眉头拧成一团。
正在他想转身时,乔唯朵面前的电话响起,她沉稳接起,“您好,这里是XX
投资公司。”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
她顿了一下,语气变得疏淡、客套,“不好意思,我吃过晚饭了。”说完,
她挂断电话,继续埋首工作。
“该不会又是街口那个陈氏牛ròu面店的小老板?”很爱八卦的工读生脱口而
出。
陈氏牛ròu面店?街口那家装潢很不错的面馆?面馆的小老板打电话来推销自
己的拉面?邢岁见眉头蹙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