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沐浴露不知道几时也被她换了玫瑰香型,现在,洗完澡的他全身散发着
很娘炮的甜香味。
他不喜欢被一个女人这样侵略自己的生活!他现在越来越不想回家,家,现在对
他来说,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位置,都简直是令人能毛骨起悚之地。
他站在浴室门口,冷凝着c黄上的女人。
女人在做着很奇怪的动作,她在拿着搁在c黄头的遥控器,控制灯光的按钮,一会
亮、一会暗,而她心爱的大猫,又窝在她的旁边,大刺刺的占倨着他的c黄位。
*,这几天他被那只大猫整得脾气暴躁,很想骂人。
只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既然家也不成家,他为什么每一日*,还是会准时回来
?他清楚,如果对象是换成温玉,他恐怕早就不顾兄弟之情,与她翻脸了。但是
,为什么他对乔唯朵就特别纵容?难道——
不!肯定是因为他清楚乔唯朵的阴谋,所以,他绝对不让她得逞,不让她胜利!
乔唯朵又将夜灯调暗一点,再暗一点。
她很困,真的很困。
头痛欲裂,身体沉甸甸的,她很需要休息。
可是,当灯光一点点黯淡时,那双因为黑暗而越发绿得亮膛的猫眼,会让她心脏
狂跳、气息凌乱。
妈呀,她也怕死了!其实,比起和猫一起睡觉,是不是邢岁见躺在她身边,比较
不可怕?不,她绝对不能动摇!
“今天晚上,你还是和它一起睡?”她的身后,传来冷冰冰地问话声。
乔唯朵扯动唇角,回过头来时,她的笑容很自然,“小弄和吉娃娃一起睡,当然
大猫跟着我一起睡!”说完,她还故作很有爱心的*了几下大猫光滑如绸般的披毛
。
大猫很傲慢地睨了一眼他一眼,那眼神,充满示威与不屑。
那今晚,他该怎么办?象昨晚一样睡浴缸?
这只猫霸了他的女人,占了他的c黄,已经做第三者好几晚了!甚至第一晚,还害
得他惊魂未定地光着屁股站在书桌上一整夜。
接着,好几夜,他是睡地板上,房门边的位置,以便紧急情况可以逃生!但是,
他已经这么委曲求全,但是这只可恶的大猫,居然在夜里四处乱窜,从这里跃到
哪里,害得他警惕到根本无法合目!
昨天晚上他实在受不了了,只能去躺浴缸,结果早上起来,发现大夏天的,自己
居然被冻到有感冒的倾向。
只是,他问自己,既然这么难以忍受,为什么还不把这只猫给“轰”出去?是因
为她第一日,她恶作剧得逞时,唇角露出的愉快的笑容吧。
既然整他,能给她带来这么大的乐趣,那么他就拭目以待,看她几时能失去兴致
!
他告诉自己,他只是和她比耐性而已。
此时*着大猫披毛的她,双颊驼红,无比的艳魅。
她又在玩什么?这女人知道他的“弱点”后,就发动全面进攻,一副非整到他跳
楼的样子。
邢岁见环臂于胸,冷眼以对。
他不可否认,晕暗的灯光下,她穿着棉质而保守的睡衣坐在c黄中央,大猫舒服到
慵懒得眯着眸,享受着她一下又一下的(爱)抚,这一幕,极诱惑人。
完全能令男人血脉贲张到极点。
“你今晚要不要上来?”唯朵轻声问。
甚至,她还故意露出一点自己的小腿。
瞬间,他的胯间涨得他全身难受,鼓得更厉害了!只是,他却一步也没有上前。
该死的,他怕猫!如果现在c黄上的是一只豹,他为了成功搁倒美人,一泄*,他绝
对敢上前与其撕杀。
但是,问题就是那是只猫啊!他切它不成,就算成功抢人,只要它“喵”那么几
下,他很怕自己会丢脸到“英雄气短”。
这只猫,严重考验着他的男人气概。
“你到现在还没习惯‘大猫’?”她故作不可思议地问。
这种巨猫,怎么习惯?他适应得了,那才叫不可思议!
“放心吧,大猫很乖很温顺,它不会对别人轻易出爪的。”她浅笑安慰。
不会轻易出爪?那不是代表,它还是很有攻击力?!
大猫眯了一下绿眼,仿佛知道他正在腹诽,眼神很可怕。
说这句话的她,根本是故意的!
“你不上来睡觉的话,我要先睡了。”和前几晚一样,她露出得逞的笑容。
她这一笑,芳颊如玫瑰初开,粉艳娇甜。
别再诱惑他了!这种看得到,却碰不着的感觉,对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简直是酷